在路上,埃利斯看到了一块写着“三月兔的家”的路牌。沿着路牌所指示的方向走去,果然在层层叠叠的树叶间,隐约看见了一栋房子。他走到门前拉响了铃铛,马上便受到房主热烈的欢迎。尽管三月兔和白兔先生一样都拥有着兔子的特征,三月兔的兔耳和尾巴上的毛皮并非洁白,而是夹杂着灰棕。如果白兔先生是家兔的话,那三月兔一定是野兔。埃利斯这样想。
看起来显然精力过剩的三月兔把他带进了房子里,里面正在举行着一场茶聚。围绕着甜点和茶壶,桌边还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西装革履,戴着一顶高高的绅士帽,眼神里却带着些许疯狂。另外一人身材娇小,有着小小的圆形耳朵和鼠类的尾巴,正一丝不挂地蜷缩在一旁的沙发上睡觉。三月兔向埃利斯介绍了他们的名字,分别是疯帽子和睡鼠。
给埃利斯倒了杯茶后,三月兔就嚷嚷起来:“那么,我要继续干我没完成的事啦!你不用在意我!”他走到了睡鼠的身后,便扶着自己的性器塞进了对方的后穴里。埃利斯这才发现,三月兔肉粉色的阴茎一直勃起着,看起来狰狞非常。而睡鼠的身体看起来已经习惯了这种事,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哼唧了几下便也任三月兔在体内动作。
“发情期。”疯帽子施施然地喝着茶,好心地向搞不清楚状况的埃利斯解释。埃利斯听说过兔子随时随地都能进入发情期,这使他不禁开始同情被折腾的睡鼠。被压在沙发上的睡鼠大概是在冬眠,无论三月兔抽插的动作有多粗暴都没有醒来,只是本能地扭了几下身子,却被操得更狠。三月兔的身形轻巧敏捷,让他在性事中也表现得迅猛,连绵的啪啪声响彻室内。
疯帽子对这情景竟然没有什么表示,看起来已经司空见惯,甚至还挑了几块甜点吃。倒是埃利斯看着沙发上的二人毫无顾忌地交合,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下身酝酿起一阵躁动,让他心烦意乱,根本无法专心享用下午茶。发现了埃利斯的异状,疯帽子竟然朝他指了指三月兔的方向:“兔子的发情期没有那么容易结束。”他语带深意。
要明白对方的暗示还是让埃利斯花了几秒的时间。他吞了一下口水,放下自己的茶杯,慢慢走近了在沙发上沉溺在性爱中的人。三月兔忙着在睡鼠体内发泄自己的欲望,根本不知道埃利斯的举动。趁对方还没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埃利斯当机立断地把蓄势待发的分身插进了三月兔的穴口,强行撑开了肠道。几乎是立刻,三月兔便因惊骇而叫出声来,把自己的精华悉数释放在睡鼠里面。
兔子果然干什么都很快。也拜这所赐,睡鼠终于能够得到安详的睡眠。突然被夺走进攻权的三月兔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埃利斯推倒在地板上,压成趴跪的姿势被迫承受从身后传来的撞击。埃利斯放纵自己下身的冲动,肆意地挺腰在三月兔体内抽插,直把那紧致的洞穴里面操成自己肉棒的形状。前戏的缺乏让这活动有些艰涩,但听着三月兔吃痛的抽噎声,却让埃利斯内心生起了一股异样的满足感。
他抓住三月兔的双耳,像是骑马的人拿起了缰绳,让三月兔只能无助地仰起头,同时不由自主地翘起屁股希望减缓痛苦,展露出优美的腰背线条。此情此景让埃利斯的欲火更盛,把可怜的三月兔操得发抖着求饶。这时的三月兔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明白到身体的快感与痛楚混和在一起,竟带给大脑至高的愉悦。慢慢地那声音便也变了调,似是欢快的感叹,全然享受着这场单方面的蹂躏。
一阵毫不留情的交合过去,埃利斯发狠似地用精液把三月兔的后穴注满,便把快要失去意识的对方扔在沙发上,让他和睡鼠躺在一起。看着沙发上的两个人,埃利斯脑里忽然出现了一句:风水轮流转。更奇怪的是,尽管刚刚才射过一次,他的体内却仍然有一股未被满足的冲动。从身后传来谜样的痒意,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
埃利斯看向仍然在喝着茶的疯帽子,还是一副斯文做派,根本不知道有没有朝刚才忙于交配的人看一眼。他忍不住把目光投向疯帽子的两腿之间,那合身的长裤包裹住了埃利斯所喜爱的事物,硕大的一团被禁锢在布料之下,散发出火热的气息,显然需要别人来解救它
鬼使神差地,埃利斯朝疯帽子走了过去,而后者只是向他挑了挑眉毛。埃利斯走到他身边,忽然两腿一软,即使用手撑在对方的大腿上也没有站稳,倒像是跪了下来。既是如此,埃利斯也懒得起身,径自拉开了疯帽子长裤的拉链,隔着内裤舔舐着那东西,唾液把布料打湿了一片。疯帽子的手抚上他的发丝,似是无奈地说了句:“真是个贪心的孩子。”下身却坦然地硬了起来。
被唤醒的巨物跳出了衣物的束缚,弹到埃利斯的脸上。埃利斯一手扶着那肉棒一边用嘴巴吞吐,另一手则胡乱地替自己做了扩张,手指在后穴弄出下流不堪的水声。他带着期待的目光看向疯帽子的眼睛,却只看见了对方似笑非笑的嘴角。没有让自己等待太多,埃利斯的手放在疯帽子大腿上把自己撑起,在坐下的一瞬间让那根肉棒落入自己迫不及待的后庭之中,在对方滑进肠道后满足得泛起了泪光。
双腿勾住了疯帽子所坐的椅子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