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云倾彻底满足了之后,看到了一边已经被放下来却还是疼得蜷缩着身体颤抖的云馨心中微微犯疼,不忍心看到曾经疼爱自己的姐姐受苦。云倾还是破天荒地接过男奴手上的药,亲自蹲在云馨的身边给她身上被绳子勒出痕迹的地方上药。药水沾上皮肤不可避免地会产生刺痛,让云馨清醒了些许,看到是自己的妹妹给自己上药,脑海里沉睡了很久的记忆再次被唤醒,云馨嘲弄的一笑,感叹着世界的不公,而如今的她也没有余力做更多的反抗了。
云倾的手没有停下,只是加快了速度,等到开始涂抹下体被鞭打的地方,云馨身体挣扎的更加厉害了,无论云倾怎么安慰都不行,只能命令一边的男奴们将她按住才行。等到一切都忙完了,云馨如同一只无力挣扎的小兽一般,对于她来说现在身上的任何快感和羞耻都如同一把把尖刀一样凌迟着云馨的精神,让她在永无止境的欲望的海洋里沉浮看不到尽头,深深的绝望也笼罩着她。
云倾看着因为药物满满平静下来睡着了的云馨,叹了一口气,和一边的安公公说道:“邻国使臣快来了吧,恐怕到那时候又要忙了,这阵子大公主这里的待遇就不要变了。”
安公公看着自己养大的公主伤神虽然觉得这事情不符合规矩,却也不想再让她伤神了,立刻应了下来:“知道了,奴才会吩咐下去的。”
云倾神伤了一会儿,悼念了一下自己永远也回不来了的姐姐。想通了之后,面对身前躺着的这个人的心态也不一样了,也不由得敬佩起这个人坚强的意志。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云倾才再次上了步撵,从此两位公主的命运也将会有一个天壤之别了。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银胬国举国进入了一种紧张的准备状态,马路被彻底地清洗干净、精心地布置过了,尤其是首都通往神庙的主干道。各家各户、政府机构、几乎所有的建筑都被精心装饰了起来,挂上了装饰品并供奉上了他们尊敬的尊神的雕——一个尺寸宏伟、表面狰狞的大鸡吧。
各地不同省份也开始陆陆续续地开始进行起狂欢游行了,除此之外更让举国人民感兴趣的就是设计淫器大赛了。这个比赛分为好几个大类,如乳夹类、假阳具类、口器类等。这些事情都是为了圣女破处日做的准备。在那天,圣女会坐在一匹木马上,受众人膜拜瞻仰,一路从皇宫的正门驶向神庙。而在这期间,在比赛中获奖的淫器会被设计者亲自伺候圣女带上,这可是莫大的殊荣,所以大家几乎都卯足了劲。
举国上下热闹非凡,皇宫内也是一番喜气洋洋,毕竟圣女破处是一件值得欢庆的事情,各个宫殿也都张灯结彩,供奉尊神的器物更是随处可见。然而在云倾的宫殿里却是另一种气象了,倒是变成了这喧闹的尘世的一抹净土了,这里是唯一没有变的地方,唯一改变的就是这几天对云倾的调教彻底停下来了,为了让云倾得到彻底的休息,有体力撑过破处之日,让尊神得到满足。
虽然调教停止了,但是日常的保养却没有停止过,而且每天安公公都会早晚一次在云倾的乳尖和两个浪穴的穴口和内壁涂抹上一种新制的药膏,让云倾的浪穴更加敏感而且加强伸缩度保证在经历嫉妒扩张的情况下也不会受伤能够感受到快感。等到了最后几天,安公公每天早晚都会用一根极细长的滴管在云倾的乳孔处和两个浪穴深处的子宫口滴上几滴。
就是因为这个液体让云倾的身体越发的骚动难耐起来了,乳头和穴内深处更是痒得让人难以忍受,忍不住去揉拧,却被男奴们生生地克制住。无奈之下,云倾只能命令男奴们用口舌满足自己,可是这也却是隔靴挠痒,穴口被满足了,但是却加深了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瘙痒和空虚。
不过所幸时间过得也快,不久就到了圣女破处的日子,这一天云倾一早起来便格外的紧张,没有前些日子的期待。一早起来整个人都怪怪的,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安公公看在眼里,完全是一副看着自己女儿出嫁的感觉,即使高兴又感觉无从安慰起,却也不再有什么言辞,只是命人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工作。
待给云倾做好了日常的保养,吃完了早膳,就看见一众和尚抬着一个步撵来到了大殿门口,其中为首的便是方丈主持上前向云倾行了大礼,才说开口说道:“参见殿下!吉时已到,贫僧携一众僧侣前来迎接殿下如神庙破处,恭贺殿下从今日起正式成为尊神的淫奴、我银胬国真正的圣女!”
正如迎亲一般,神庙里来的和尚们就好似男方。云倾强压住内心的紧张和激动,以及身体的欲火,故作镇定地说道:“有劳方丈了。”
方丈一听再次俯身行礼,说道:“殿下客气,这是贫僧分内之事。吉时已经差不多了,请圣女殿下上撵!”]
说完,一众小和尚在方丈的带领下再次跪拜在云倾的身前。同时,安公公也拿来了特别为今天准备的“嫁衣”,为云倾穿上。薄薄的红杉穿在云倾身上若隐若现更显性感曼妙身姿,而在后背的位置是用特别的颜料画上的蹭云倾清理尊神大鸡吧时的淫态。而这衣服也是特制的,会随着身体体温的不同而产生不同的变化。
披上“嫁衣”,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