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落泪,晚风从纱窗漏进,委婉动人地吹拂一帘纱帐。
沈问之往后头退了一步,吞咽着口水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暴怒的男人。
他不懂,不就是一个乳环么?他都不想要看到自己了,为什么还要在意一个乳环呢?而且,而且他一个大男人,带着个扳指大小的乳环做什么?还让人走江湖了么?
“阿——秋少。”明知道没有用,沈问之还是试图用楚楚可怜的目光打动他:“秋少你的乳环我好好放着,绝对没丢!”
“”
眼看秋楚晗的眼神愈发危险,沈问之连忙解释:“不是我不带,可是秋少,你那东西又不小,我带着走路总要和衣服撞在一起,那实在不便,故此我才你饶我了这一次可好?”说到后头,他都几乎要哭了出来。
羞哉,羞!
他一个大男人要用这种方式讨饶实在不要脸,但沈问之也没办法啊,他从来都知道秋楚晗之软不吃硬,从前自己惹他生气就可怜兮兮地求他,他总算还会给自己一点面子,就是不知道如今这还起不起得了用处。
秋楚晗面色稍霁,沈问之正心里松了口气,就听得他说:“无碍,我这里,还有。”
“??”
——
自从那一夜被干破身子后,沈问之也没羞没躁了起来,反正他都已经不是纯纯洁洁的他了,上一次和上十次也没有什么差别。
问题是,阿晗在性事上的行为,实在粗暴了点。
“不,阿阿晗,不,不是,相公啊,我的相公,你别生气,呜”
只不过是叫错了名头,男人就掐着他的阳具,生生地把他的精水掐了回去。
沈问之摇晃着身子,面对面坐在男人腿上,两块臀肉被打得啪啪作响,上半身绷得极紧,后腰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抚摸着,汗渍从后颈一路往下,沿着中间凹陷的缝,缓缓淌过旖旎的山水风情,被男人权当做润滑剂抹在手心又一把堵住了被干的浪叫不已的男人的嘴。
沈问之摇着头呜呜地喊。
秋楚晗干红了眼睛,腰杆不停地往上捅,把巨块飞快地捅进男人的身体又一口气抽了出来,带动着里头滴着淫水的骚肉再打了回去。
他心火过旺,性事上往往无法自控,将武功都用在了这事上。第一回的时候他还怜惜沈问之是第一次,没把他怎么样,第二回他就失了控将人整个压在底下只顾着抽动他的屁股,内力灌输于四肢百骸,既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又把人插得哭爹叫娘,被操射的时候一口气没喘上来吓得秋楚晗给他渡了好几口气。
沈问之睫毛轻颤,眼泪徐徐地往下掉。
他哽咽着被插得心头委屈地哭了,又不能叫出来,只能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他肩上,哽着嗓子哭。
他那模样实在可怜,却又勾起男人心底深藏的凌虐之心。
秋楚晗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地插入沈问之体内,感受他身体不自觉地战栗,穴内肠肉被插得汁水横溢,肿胀的媚肉吸着他的性器,鼓足了劲想把他吸出来。
“骚货,别咬太紧,插坏了可不要怪我。”
沈问之习惯了秋楚晗在这事上的粗鲁和脏话,但还是被说得一个激灵,龟头上悄无声息地垂下一连串粘液,搂进了男人的后背啃咬他的脖子,在上头落入无数自己的专属印记。
也只有这时候他能这么亲昵地靠近男人,要是阿晗清醒过来他就再没有机会了。
在这样的念头驱动下,沈问之表现得愈发骚浪,恨不得将自己和秋楚晗合为一体虽然已经合为一体了,但还是希望能更温柔地合起来。
“阿晗你轻点,屁眼不经操,你疼疼它。”
秋楚晗拍了下他骚屁股,恶狠狠道:“你叫什么?”
“嗯相公,相公,亲嘴。”他主动地张开嘴,吐出舌头,一看到男人高傲的嘴唇有了开启的迹象就飞快地贴上去,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两条舌头滋滋作响,身下的水声都未曾断绝,沈问之耳里听着这淫乱的声音,身子更是酥了,扭着腰将屁眼送上去给人操。
操吧操吧,阿晗要操多久就操多久,你只要不要把屁眼干坏了,想怎么操都随你,反正我也不会怀孕。
秋楚晗将他嘴里头的水都吸了出来,等人受不了地用拳头打他了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他盯着沈问之水雾重重的眼,以命令式的语气说:“骚货,说你想要被相公干得怀孕。”
沈问之身体一僵,眼里流露出一丝悲伤,不敢去看他。
秋楚晗撅着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说你想要相公的大鸡巴把你干到怀孕,给我生了孩子之后才好坐稳你主母的位置。”
那话语在沈问之心里狠狠抽了一鞭,将他内心最不堪入目的肮脏念头都暴露了出来。
他嫁不了阿晗,更没法给阿晗生孩子。他总是跟在阿晗的身后,执着地追随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能与他一生一世地走下去。
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却只想一响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