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她的身体乱捣乱捅。但她始终不肯屈服,用着一切能用的办法抗挣,高韵在一旁急着大叫,这样下去,她撑不了多久就会被弄死。
“死就死,就什么好怕的!”
赤枫琴的声音嘶哑更口齿不清。
极道天使并不象凤,有极严密的组织机构,有相同的信仰,有差不多的行事做风。白无瑕虽是天纵奇才,又有母亲留下庞大的资金,但毕竟才八年时间,虽然已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但其严密性、统一性仍与凤相差甚远。这有点象企业文化,不是一朝一夕能形成的,没有统一的企业文化,其成员对事物的看法与价值观就会不一样。所以,任是高韵怎么说,赤枫琴就是不听,甚至有些鄙视她竟能对强奸不作反抗。
在关注着赤枫琴的同时,高韵一直也注意着傅少敏。她本以为在媚药的作用下,傅少敏的痛苦会少一点,但很快她发现了面临最大危险的却是她。人在到达欲望巅峰时,爆发出的能量不亚于百米冲刺,她在完成了一个百米冲刺后,继续又开始冲刺,那就是铁打的人也抵受不住的。
虽然赤枫琴被打得浑身是血,但个昏迷的人却是傅少敏。墙壁上挂着石英钟,在她昏过去的时候,高韵看了一下钟,已经被奸淫了整整四个小时。她一直在数,这四个小时里已经有十四个男人在她阴道、肛门和嘴里喷射出精液,而射入傅少敏身体的比她还多两个。如果还能活下去,这仇要用他们生命来偿还,但眼前最重要的是要活下去。
“你们这样,她会死的!”
“让她休息一下吧,你们没看到她快不行了!”
高韵急得大喊大叫。她的呼喊倒还真起了作用,男人知道转移到这里的俘虏,必定是重要的人,如果把人弄死了,上面责怪下来倒也担当不起。
望着傅少敏涂满着男人秽物的赤裸身体,虽然看到不少本围着她的男人走向自己,高韵还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第二个累得趴下的燕飞雪,经那个高阶人士点拨后,男人们就不采取强暴的姿态,更是以嬉耍的方式玩弄着那人形性偶。
“来!把身体向后仰,对,对!手撑到地板!”
燕飞雪身体弯曲成一个拱桥型,有男人半蹲在她双腿间,极是艰难地把肉棒捅了进去,奇异的性交姿势引得众人定睛观赏。
“能倒立吗?对,对,双腿叉开,不错,不错!”
倒立着的燕飞雪双腿向两绷直成一字,又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横着跨过她的身体,他踮着脚尖把肉棒笔直地捅了下去,这个姿势没坚持多久,那男人和燕飞雪就跌倒在地上,引得众人一片哄笑。
“再来个单足独立,来,把腿举过头顶,很好!”
一个还不到一米六十的矮胖男人走到一腿独立,一腿举过头顶的她身边,他抓着肉棒比试了一下,燕飞雪比他高一个头,那肉棒自然够不到双腿间的花穴。
在众人的嬉笑声中,矮胖男搬来张小凳站了上去,才勉勉强强把肉棒刺入她敞开着花穴。
燕飞雪从小学习舞蹈,身体的柔韧性极佳,她摆出一个又一个匪夷所思但却极具诱惑的造型,众人大饱眼神。尔后,她开始坐在男人的腿上,不需要男人化费半点气力,却让男人享受到从没享受过的快乐。
要想品尝血腥与暴力的快乐可以在赤枫琴身体上充分体验;不喜欢激烈刺激的,可以慢慢品尝高韵那份独特又极有韵味的坚忍;如果想找一个荡妇娇娃,傅少敏能给你意外之喜;而燕飞雪身上,那种高高在上,犹如帝王般的感觉却也是无以伦比。
骑坐在男人身体上的燕飞雪虽然眼神仍有些呆滞,但表情与身体语言却极为丰富。胸前起伏着的玉乳、纤细得能盈盈一握的腰、浑圆而高翘的美臀,最令人心悸得的她的玉足,脚趾踮着地,脚跟高高的挺起,犹如穿了一双透明的高跟鞋。
随着身体的起伏,从足尖、脚弓、足踝直到小腿都呈现令人迷幻的线条,人的目光、心神不由自主被吸入其中,再也拨不出来。
四个多月的性奴训练,燕飞雪已成为完美的性玩偶。在与男人交欢中,不仅要给予男人生理快感,更要让男人有美的享受。就如现在的姿势,多少次因为达不到训练师的要求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惩罚,在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恐惧里性爱成为了一种条件反射,她现在所做一切已经不需要大脑的思考。
即使旁观的男人,眼睛也离不开她的身体,无论是坐骑式还是跪趴式,甚至是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式,她都给男人一种强烈得带有病态般的震憾之美。
当然男人最喜欢的还是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让她踮着脚尖自己扭动,一边观赏一边享受,其乐无穷,但这也是最耗费燕飞雪体力的一种性交姿势。
燕飞雪从小喜欢运动,还有不错的武功,体力远比同龄女孩要好。在四个月的训练中,训练师虽然摧毁了她的意志,但却让她的体力甚至比过去更好,因为做一个性爱玩偶也是需要体力支撑的。一般来说,普通的女人以这样的性爱姿势超不过五分钟就会体力不支,但燕飞雪竟坚持了六个小时,当然这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