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狂乱,两只小手竟拚命地扯着水灵的阴毛。在半空中的水灵痛得颠了起来,在忍无可忍之下水灵抬膝一顶,把侏儒阿二踢到在地。
“你要再敢踢阿二,我就一枪崩了你。”
罗海见阿二被踢出鼻血怒道。
白化侏儒身体倒也结实,就地一个翻滚又跳了过去,虽然心智只有八、九岁,却也知道有仇要报的道理,两只手掌在倒三角形的黑草地上翻飞,一撮撮细黑的绒毛在他雪白的小手边飞舞,不多时,本就不是太茂密的草地变得更是稀稀拉拉。
香港的冬天虽不是太冷,但在海风劲风的吹拂下多少会有寒意,但被秃头巨人紧捏着翘臀的水灵痛得浑身冒汗。因为汗水,秃头巨人觉得她屁肉最来越来越滑,快要抓不住了,他也急得冒出汗来。
白化侏儒倒也机灵,看到阿大已快抓不住她,急忙从不远处拖来一个用木条钉成的长箱子,在秃头巨人快抓不住水灵时,恰到好处地把箱子垫到了水灵的脚下。
秃头巨人含糊不清地喊着对侏儒表示谢意,在水灵脚站在木箱上时,他抓着她股肉又开始活动阴茎,但满是汗水的玉臀太滑,他的冲撞力又太猛,水灵被撞得脱离他的掌控,身体向前冲去。好在白化侏儒阿二反应够快,双手一撑顶着水灵小腹,才给秃头巨人争取了时间,重新又抓紧了她的屁股。
“真笨,你不会抓着她腰带,要么身后的绳子也行。”
罗海提醒着阿大。
秃头巨人手掌抓住了水灵腰间的皮带,他试着冲了一下,这样稳多了,再大力也不会将她撞飞。他兴奋地喊叫了几声,又飞速地抽动着阴茎。
白化侏儒阿二踮起脚最多也只能够及水灵的腰,他流着口水看着可望而不可及的高耸双乳,就象咬不到骨头的小狗急得乱吼乱叫。
叫了一阵,突然计上心来,他又去拖来了一个木箱,站到竖立着木箱上,尽力举着手,还是离双乳有一段距离,但这段距离已不是不可逾越。小小白色身影猛地上跃,他的弹跳力倒也不错,这一跳双手竟够到了峰顶,他毫不犹豫小手猛抓,将两边红红的乳头抓在掌心,顿时本是微微上翘的巨乳被猛地拉了下来,侏儒阿二落到木箱上时一个站立不稳,把木箱给踢翻了,但他仍没松手,竟象一个攀岩者悬挂在雪峰下。
罗海还没从刚才的目瞪口呆中醒过来再次又失语,这样的画面可真是想都想不出来。正被爆着菊穴的女警被扯拉得变了形状的巨乳下垂挂着一个只有几十厘米高的白化侏儒,在身后长满红疮的巨汉冲击下,雪白巨乳和一样雪白侏儒同在夜空中飘荡。
当美丽与丑陋交织一起,远比单纯的美丽或者单纯的丑陋要更有震撼力。
白化侏儒手劲虽也不弱但布满汗水的乳房一样滑不溜手,悬挂了有半分多钟,侏儒掉落了下来,他手指般的阴茎虽然细小却也感到鼓涨欲裂,在本能的驱使下他也想把阴茎放入水灵的身体。他东瞧瞧西望望,回想着刚才罗海与她交合时的情景,终于也确认了目标,那半开半合的桃红色花唇里有可以进入的通道。他凑了过去,拨开花唇,果然看到缝隙中有一个幽深的洞穴,他兴奋地叫了一声,把翻到的木箱又扶了起来。
侏儒阿二站上了木箱,但他沮丧地发现自己的阴茎离那洞穴尚有十万八千里,但他并没有气馁,他踮起脚尖小手抓在勒住水灵乳房下端的绳索上。他借力一跃,小退一弯勾住了水灵的双腿,他猛地挺着身,象爬树般将小小的身体往上移。
在站到木箱上,水灵开始慢慢恢复思考,她没想到有一天竟会以这样的方式被这样的人奸淫,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偷偷地看了看端坐在椅子上的罗海,面无表情的他不知在想些什么。水灵绝望地想到,罗海让这两个怪物奸淫自己,说明自己对他诱惑决不足以违抗墨震天的命令,看来自己今天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难道就这样被两个怪物奸淫后就死了吗?真的不甘心!只要有一丝机会,自己就将为活下去而拚搏。
看着慢慢爬上来的侏儒,也看到了晃荡在他胯间的白色阴茎,虽然极度恶心,但这份屈辱与生存相比,还是后者更重要。为什么自己的诱惑力不足以迷到罗海,水灵突然想到,今天一直是在默默承受着他的奸淫,没有欲望的身体怎么能令他着迷,他也数次提及过高潮,或许只有让自己的欲望燃烧起来,才能真正地征服他,令他再一次做出违背墨震天的事来。
什么是欲望?欲望就是渴望让男人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渴望它不断地搅动,越激烈越快乐。在墨震天胯下,自己就充斥这种渴望。为了活下去,自己今晚也必须得这样,她都不清楚在两个怪人结束对自己的奸淫后,他还会不会和她做爱,时间很宝贵,自己必须让欲望燃烧起来,哪怕是在两个怪人的胯下。
意念能让人产生无穷的力量,也能催生着各种奇迹。就象落凤岛的冷雪,为完成任务以身饲虎,在被青处破处心身俱伤之时点燃欲火,向敌着奉献了高潮的身体。她无比痛恨青龙,却在他的胯下极度淫荡,这样的奇迹是靠着意志做到的。
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