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瞬间他明白了,母亲也一定有过这样的经历,她被那些冲到家里、想杀了自己全家的那些男人强暴过。
“我不要!”
忽然他有一种自己就是强奸妈妈男人的错觉,他想离开她的身体,但却已经迟了,在泪水溢出眼眶的那一瞬间细小的阴茎开始狂喷着精液。
***李权望着满脸疑惑的燕兰茵道:“没什么好奇怪的,你不是在做梦。昨晚我们袭击了特首府,抓了不少人。”
蓝兰茵面如死灰地道:“你们抓了哪些人?”
“程萱吟、彭特首、傅星舞、水灵还有西门静芸。”
李权悠然地道。
“那我妹妹呢?”
燕兰茵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掌抓着床沿手背上青筋凸现。
“你妹妹应该没事,留在特首府里,她对我们也没什么用。”
李权道。
燕兰茵抿着薄薄的嘴唇不语,李权一时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起初,他只把燕兰茵当作一个玩偶,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令她屈服效命自己。但在她屈服之后,李权反渐渐迷恋了上了她,燕兰茵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深深地吸引着他。
人都是这样,当费尽心机也无法征服一个女人,不断地挫败终会让人失去兴趣,如阿难陀对冷傲霜;而当女人彻彻底底地跪伏在自己脚下,成为全无思想的奴隶,男人一样会感到乏味,如墨震天对水灵。而燕兰茵却是个特例,她明明跪在了自己脚下,却始终让李权觉得没有彻底征服她,但是却又能按着自己的意思去做一切事情。就象此时此刻,李权不知道在下一刻她会从床上冲过来和自己拚命,还是会跪趴在地上吸吮自己的肉棒,好奇心永远是人类兴趣的本源。
“你在想什么?”
李权忍不住问道:“到了今天,都离开香港了,我也不想再用你老公或你妹妹再来威胁你,虽然我一个电话要他们死还是很容易的,但我不想这样去做了,太没意思了。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走出去,程萱吟正在甲板上被男人轮奸,你可以到她的身边,和她一起被男人轮奸;第二,你继续跟我,做我的女人。我会尽自己的能力保护你,或许你还得和别的男人做爱,但我保证我会尽可能减少这样的情况。说实话,银月楼里美女云,我李权这么多年来还从没对什么女人动过心,你是唯一的例外。”
燕兰茵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走向门口,李权心沉了下去,失望到了极点。果然她还是这样倔强,少了妹妹与丈夫的羁绊,她无牵无挂再也不会臣服在自己脚下。
燕兰茵已走到门口,正当李权想抓她过来先用暴力先淫虐一番再决定该怎么办时,她伸向舱门的手凝在空中,李权的心似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缓缓地,燕兰茵转过身平静地道:“我选第二种。”
“太好了,识事务者为俊杰,你真是聪明的女人。”
李权兴奋地有些词不达意。
燕兰茵跪在李权腿间,灵巧地拉开他的裤档,早已挺直的肉棒快乐地蹦弹出来,一低头,粗大的肉棒消失在她的红唇里。燕兰茵不轻不重地吮吸着睾丸,用舌尖高速震颤着掠过棍身,偶尔还来一下深喉咙,哼哼哈哈中的李权有了射精的冲动。不过好在燕兰茵清晰地掌握着他身体的状况,在李权感到控制不了时马上放慢节奏,含着肉棒轻轻呻吟,让李权继续享受着销魂的感觉。
“她什么时候口交的技术这么好了?”
李权心里暗暗惊奇。其实变化的不是燕兰茵而是他自己。李权对于燕兰茵谈不上爱,但心动却是实实在在的,当心动到一定的程度,就变成了喜欢,所以他会说出做我的女人这样的话来。虽然燕兰茵很多次这样跪趴着吸吮他的肉棒,但这一次却不同,她是次在没有受到亲人的胁迫下吸吮自己肉棒。人是精神动物,讨厌一个人,美也会变成丑,喜欢一个人,丑也会变成美,更何况燕兰茵本来就是极美的,美得足以让天上间男人神魂颠倒。
燕兰茵一边含着肉棒,一边脱去了衣服,她身体微微前倾,将从口中吐出的肉棒夹在深深的乳沟中,双手拢着乳房外侧,随着身体的起伏肉棒跟着动了起来。
李权爽得打了个哆嗦,过去她这样做时,虽然动作无可挑剔,但却象个没有灵魂的机器人,而今天感觉完全不同,紧裹着肉棒的乳沟似活了起来,人生之愉悦莫过如此。
“今天真是好日子。”
李权想起好象有哪么一首歌。
***追逐依然在继续,不是殷啸抓不住水灵,只要他愿意,可在下一秒令她丝毫动弹不了。之所以还在追,是因为他喜欢这样。昨日,虽然破了纪小芸的处,但过程绝不那么愉快,直到此时耳中还回响着那充盈着杀意的叫喊。强奸女人就应该这样,一个追,一个逃,一个笑,一个叫,这多有乐趣呀。
望着奔跑着的水灵那用波涛汹涌、巨浪涛天尚不足以形容的巨乳,殷啸佩服自己的眼力,果然是超大,什么叫想象无极限,她乳房才叫无极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裸露的身体满是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