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的鸡巴。翠霞脸一红,臭脚你也喜欢啊,不要脸的东西,还没听说过喜欢
女人臭脚的,还教授呢,无耻。
看着丈夫平时威猛无比的鸡巴此时软成一团耸拉在大腿根,翠霞也不得那幺
多廉耻了。她也想要脸,可这屄芯子着实痒的厉害。她笨拙的伸出脚沿着卵袋和
鸡巴的结合部自下而上的搓了起来,才十来下,鸡巴突然变大了一点。两个脚
夹住搓刚才和死人一样的金海突然害羞的小声说了一句,你个贱骨头,叫你
操你不操,就喜欢这臭脚是吧骂是骂,翠霞还是用两只大白脚包住鸡巴上上下
下的搓了起来,不一会,那根小树苗又变成参天大树了。翠霞欣喜的扶着粗壮的
鸡巴坐了下去………不堪重负的金海瞒着妻子向学院打了外调报告,在西南的一
个小城市一呆就是20年。终究是故土难离,思女心切的金海在50岁时回到了家乡,
原以为大家都老了,妻子也不会再想那事了,大家平平安安的过完余下的风月。
谁知学富五车的金海却忘了一句民间的俗话「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还在浪尖上」。
刚过五十的翠霞精神头比年轻那会还足,女儿早就出嫁了,家里就老两口住。只
要金海在家,关起门就往床上拉,急急的就扯金海裤子,用手去套弄金海的鸡巴,
稍硬一点就坐在上面哼哼叽叫的摇,手不行就要自己的白脚套,有时跑一天路回
来脚上味道甚重,她也不管汗津津的丝袜是否有味包住鸡巴就套,可金海也怪,
老婆脚上越有味道他反而越兴奋,有时翠霞用手套几分钟都不硬,可用汗津津带
着微臭味的丝袜老脚一搓马上就硬如铁棒。不到三年,金海就去世了。
没了老公的翠霞研究起了佛学,除了上班就是研究。慢慢的也就不想那事了。
这些是题外话。再说中了外孙奸计的张翠霞脱掉了汗水湿透的衬衫和底下的
黑灯笼裤,一看内衣也湿完了,汗津津的很不舒服。翠霞干脆把衣服全脱下来,
胸罩也懒的戴了,换了件干净的背心和大裤衩就跑到客厅来乘凉了。子扬正躺在
客厅沙发上等待中招的外婆,门终于开了,慈眉善目笑容可掬的外婆晃着一身好
肉摇着扇子朝自己走来,这次果然少了许多的束缚,「外婆,热坏了吧,到这来
凉,这里有点风」「是啊,子扬,这天也热的太邪乎了」。翠霞来到子扬旁边的
大沙上躺了下去,别说,这里还真有点自然风,外婆,你再睡会吧翠霞毕竟
年事已高,晚上睡眠质量又不好,所以基本上每天的午睡都在三小时以上,今天
才睡了半小时不到就热醒了。翠霞躺在沙发上,嘴里和外孙说着话,眼皮却慢慢
的在打架,不到十分钟就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子扬耐心的又等了十五分钟,估
计外婆睡的很沉了。他马上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来到了慈祥的外婆边上仔细的观
赏着。外婆个子和子扬差不多高,在女人里算是很高的人。皮肤非常白皙,配上
一头花白的头发和大白肉脚,从头到脚给人一种干净且肉乎乎的感觉。最惹眼的
还是那对老奶了,既肥奶头子又大,薄薄的背心仿佛承受不了随时会撑开一搬,
随着张翠霞均匀的呼吸胸口两陀肉也在有规律的起伏着,看的子扬心痒不已。底
下灰色的大裤叉从小腹处逐渐下陷,在子扬眼里,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一个内乎
乎的老肥屄。
子扬轻轻蹲了下去,把外婆搭在胸前的手轻轻拿到头的位置,只见腋下是几
根稀疏的黑毛,腋窝里汗津津的全是水,他把鼻子凑近外婆的腋下闻了闻,味道
却不可恭维,一股浓浓的狐臭和老人味让子扬的魔舌不敢开工,失去用武之地。
原来张翠霞穿衣服特别保守,平常出门再热都是最低两件半标配,久而久之腋下
的味道就越来越浓郁了。知道外婆的老人味不是那幺好舔后子扬果断放弃了擅长
的舌攻计划,外婆的身体可不如母亲雅兰那幺芳香醇美,估计老屄的味道也香不
了,含含奶头就直接开操吧,毕竟外婆最惹火的还是肥奶子和大白屁股。子扬小
心翼翼的把外婆的背心一点点往上卷起一直到露出整个奶子为止,接着扯下了外
婆宽松的裤衩。这一步很关键,万一舔奶头的时候外婆醒了再去扯裤衩就不容易
了,身材高大的外婆要是拼命反抗也不好弄,毕竟这是从小疼爱自己的外婆,太
用暴力他的良心上过不去,没有了裤衩就算外婆醒了也不赶跑出门去,光着身子
的外婆在屋里是逃不掉外孙大鸡巴孝顺的。子扬为自己的高智商在心里点了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