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陷阱!”,棠薇自语,咬牙敲手心。
袁徽走后,棠薇开始过上了牢狱安逸又无聊,度日如年的日子,不过这还没过上小半天,裕姬就赶来了。
那叫一个风风火火。
裕姬气的脸臭的要死、鼻孔开的很大,她风火闯进棠薇的牢房,她喊棠薇,声音很响很尖,可见气的不轻:“棠薇!你—”,她用手指棠薇,指尖颤着宛若中风:“你居然敢给本宫下套!”
棠薇装什么都不晓得,她看裕姬,眼里都是不明,棠薇‘哟’了声:“这不是裕嫔娘娘吗?今日怎么有功夫来探监我?我这种低贱烂命,不适合,不妥,这牢中湿气重,还会脏了娘娘的鞋子,可不好了”,裕姬的鞋子可叫一个白澈干净,裕姬低头看了下,转而看棠薇:“本宫可是真的小看你了,你竟然敢设套给本宫,呵!”
棠薇轻挑眉梢,眼里全是不懂,吃惊问:“怎么了娘娘?娘娘您怎么冤枉我,说我设套给您啊?我这可是再牢中啊,娘娘—棠薇哪来的机会、哪来的熊心豹子胆敢给娘娘下套啊?!”
裕姬轻笑,走进摸上棠薇的笑脸,摸着摸着手指移到下颌,她用长指甲刮恻棠薇的下颌,说:“可真会装,唔,就是这张脸、哦,还有这不俗的胆量。可是真厉害,把本宫骗的一愣一愣的,你如今还想如何花言巧语、如何打迷糊关,嗯?”
这深宫的女人怎么都一个德行,就知道用长指甲刮人、掐人;是不是只会这些?这不明摆着欺负人指甲短的嘛?
棠薇摇下头,这摇头可是有两层意思了。看在棠薇自己这儿,只不过是想把裕姬的手弄掉;看在裕姬的眼里,棠薇可是在回话裕姬。
裕姬说:“你我之间何不明白点,大家装着都不好受。这太极打多了容易闪着腰……”
棠薇‘哦’了声:“也对,人就应该活的轻松些,心机别那么重,不然容易头发衰白、内分泌失调”,她说着,摊牌问:“你想知道什么?”
裕姬看她,脸上写满了你明知道、说好的别打马虎眼;棠薇也看她,给她的眼神却是: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有话直说、没话快走、牢中不欢迎你的表情。
裕姬主动问,语气急躁:“贤贵妃没死,她在哪!这是怎么回事?”
棠薇笑,双手放在袁徽留着的披风,她像撸猫一样撸披风,这披风还挺舒服的,她不急不躁、突然玩笑心起,缓言道:“我先问你个问题,贤贵妃没死?给你第一反应是什么?激动、害怕、难受?还是受不住?必须回答哦!”,棠薇逗弄她。
这话好比扒掉裕姬所有的衣服游街示众;裕姬的手镯像是灵性一样,跟着她的胸口频率转动起来、越转越快、越看越花。裕姬左手按在玛瑙镯子,像是安抚它。
裕姬没回答这个‘侮辱’,棠薇好脾气说:“没关系,我已经看出来了,你的心情”,棠薇抖眉指镯子。
“你—”,裕姬说不过,气的手镯又开始跟着转动了。棠薇对她比了个别气、暂停的丁字手势:“你不是想知道吗?和气点,我向你细细道来”,棠薇看着裕姬,对着地面做了个请字:“地方小,就请娘娘坐在地上,别嫌弃;哦对了,这地呢—”
棠薇笑,明眸齿白,很诚实的说:“不脏~我昨夜就躺在这儿寐了一晚,你放心,这都用我的衣服擦干净了,不信你看我的衣服;故事有点长,就请娘娘坐好,做我的听众,听我细细道来,奥?”,她说着调皮的对她眨眨眼。
裕姬拂袖,哼了声:“不必了,本宫站着听就是。”
棠薇耸肩,随她去;她道:“这贤贵妃复活呢—”,她看裕姬,眼里都是把戏:“得感谢一个人才对。”
裕姬听着眉头皱了一分。
“不对不对”,棠薇说:“是应该感谢,一个鬼”,她食指指天点点,欣然说:“得感谢和嘉皇后才对。”
棠薇看着裕姬,没有放过她一丝的面部表情,棠薇闭唇不笑,严肃道:“昨日,你要杀贤贵妃之时;不对,是你要帮和嘉皇后杀贤贵妃时”,棠薇摸自己的胸口,像演话剧一样:“我出现了!我尾随你去了贤德殿,碰巧,你正在贤贵妃的住所外、树丛堆中‘装神弄鬼’。
我设法,罩出一道金光,抵挡消除了你的一半,不对;是三分之二的能量。”
“你还是没进去,也对,当时的你是在引我上钩。你躲在背后暗箱操作;而我进入了,也等于鱼儿咬饵了;你用尽所有力量开始对付我,因为你不知道,你我之间相差多少差距,你为防万一,耍了阴的。你设套在镯子里放了迷魂散;可你没料到,我对气味生来敏感。”
“那金光能抵挡、消磨耗你的一定能量,你那一剑,制不了死;我算过,那剑的速度和我的金光冲突之下,概率的多少;我将计就计,假装晕倒;而你呢?你的重心放在了晕倒的我身上,你只对付了我—”
“你步局,让我做替死鬼。你刚拿了把带贤贵妃血的刀放在我身边;便有声音传来,是宫女们过来了,她们看到昙花一现的金光都赶来看,你闻声听到,便逃走了,来不及查看贤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