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吐舌:“略略略”,玩完,棠薇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回薇阁。袁徽看着棠薇的背影,轻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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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阁。
红枫一看到棠薇回来了,激动的金豆豆洒满地,她拉着棠薇的手转了一圈,哭着紧张对她摸上摸下的,“小姐,您有没有受伤?小姐,您受委屈了。”
“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别哭了,奥”,棠薇软糯着声音哄她。
红枫还是哭哭啼啼的,“小姐,奴婢听说您蹲了天牢,您那几日一定很难过吧?红枫再也不离开小姐了,红枫一定会保护好小姐的。”
这红枫还真忠情,跟裕姬对和嘉差不多;她得且行且珍惜。棠薇说:“红枫呀,整日哭,家门会不幸的,我的小可怜红枫啊—”
棠薇摸上红枫的脸,用拇指替她拭泪,擦完,她又拿食指按着红枫嘴角,往上一提,说:“就这样多好看啊!要这样多笑才对。”
红枫百分百相信棠薇的话,她听完,自己咧了大大唇一笑。
小丫头毕竟没长开,笑起来还是很稚嫩、清秀的,棠老师表扬道:“这样好看!可爱多了。”红枫被夸的低头捋发丝。
棠薇和袁徽回到顺王府的时候,已经快戌时了,这回差不多亥时了。主仆二人又聊了会,红枫开口结束了话题:“小姐,您刚出狱,得好生休养;您得就寝了,小姐。”
棠薇听着打了个哈欠,也是有些困,应该说乏了;她上床合眼,很快与周公夜会了;红枫给棠薇摄了下被子,才走。
棠薇在薇阁‘休养’了不到几个时辰,红枫就来喊她了。
棠薇像条胖头锦鲤鱼,被子裹的严实,在床上打滚;红枫拍被子提醒:“小姐,皇上请您去皇宫,邀您一同午膳。”
棠薇蹭一个鲤鱼打挺,只不过被子盖的太实,蹭一下坐起又惯性倒床上。她去了一次怕了,果然皇宫应了那句‘一入宫门深似海’的老话,她泄气干脆在床上躺着,像咸鱼一样,睁大死鱼眼问:“皇上?就叫我一人?”
红枫摇头:“是王爷叫奴婢喊小姐起床的,王爷一道去。”棠薇听到袁徽一道去,松了口气,她实在不想去皇宫,但没法,皇恩最大,她被破开始起床换衣服。
今日的棠薇穿了一身嫩黄青裙,头发一半髻着一半披着,整个人俏皮又灵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棠薇看到自己打扮的漂亮心情也好了很多,但一出薇阁,心情就降落冰点。
她碰到了棠溪。棠溪又开始作妖了,她问:“一大早的,姐姐打扮的如此招摇、花枝招展的这是又去何处呢,我听说姐姐昨日刚从牢狱中归来,特来看看,怎么没有好生休养,跑来跑去的呢?”
棠薇听得出,她这话里明里暗里都在讽。棠薇露出一口大白牙微笑面对,有句老化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棠薇礼貌回:“妹妹啊,姐姐这是去王爷那儿。”
棠溪假笑,她把棠薇从头扫到脚:“妹妹看姐姐这身子虚弱的很,怎么刚好一点,就要去伺候王爷了呢?”
棠薇不想和她说话了,不想打这些‘官腔’,她瞥头仰脖子。
红枫自是看懂了小姐不耐的表情,她说:“小姐,王爷还在等小姐一块进宫,小姐您得快点,不然王爷生气了……”红枫机智的搬出了袁徽。棠溪没法,碍于权位,她只能让道。
棠薇路过她身边时,故意撞了下她胳膊。她被这么一撞,“哎呀”一声,瞬间摇摇欲坠要倒,棠薇转身很快给她扶着:“妹妹,你要小心啊。”
“棠薇,你—”,棠溪瞪大眼线画得很浓的‘韩式大眼眸’。
棠薇没回她,留了个背影给她。
棠薇到府外时,袁徽早就到了;他拿着公文坐在马车中批阅。棠薇感慨,这回终有有点斯文败类的形象了。
袁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目光,他抬头一下抓住了‘正在花痴’看他的棠薇,他停下公文,提醒道:“过会进了大殿,别乱碰、乱摸;有些东西不清楚、不明白,还是别参透的好。”
棠薇觉得袁徽这些话有些所指,但更多的是菱模两角,不是特别懂,但碍于这厮的脾气不定,只能连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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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此时养心殿堂内,最上边坐着袁宗,底部桌上坐着嫔妃们、王侯将相们;棠薇扫了一圈,除了袁宗谁都不认得,她有些疑惑,殿内怎么不见裕姬。
伴着这疑问,棠薇跟着袁徽行礼。礼完,袁宗说:“快入座。”
没了棠溪,这回两人坐在了一块,袁宗说:“此次设宴,是为感谢一人,那就是,棠薇”
棠薇处于云端外,她在想事情,却被袁徽在桌下扯了下,他手心往上抬,示意棠薇起来。棠薇看懂了,跟着袁徽给的手势站起。
袁宗说:“朕有个问题,棠薇,你得好好给朕解释下。”
这种问题一般不是好事,但棠薇只能接下,明动一笑:“陛下请说。”
“朕问你,你这算命、见鬼、抓鬼,是从哪学来的?”
棠薇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