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更冷呢,她口中安慰红枫:“再忍忍,很快就到了。”
红枫丧着脸、发抖着跟着棠薇,主仆二人好似在走这西天取经的九九八十一难;又走了约末五十米,红枫又开口了:“小姐,您知道王爷在哪儿吗?”
棠薇摇头,她只知道袁徽在杭城,并不知道具体位置。红枫“啊?”了声,问:“那小姐,咱们现在去哪儿找王爷呢?”
棠薇目视前方,不靠谱的说:“走一步,算一步。”
小红枫又问,像是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小姐,那万一没路了呢。”
棠薇翻白脸,这红枫估计是专门来气她的;她回答说:“我们可以找个杭城人问下,王爷在哪。”
红枫又拆台了,唉声叹气愁道:“小姐您看这地方,连个鬼影子都没一个,怎么问呐。”
棠薇气炸了,她深吐一口气,切牙道:“你是袁徽派来专门来气我的吧?”
红枫瞪大眼睛手指棠薇,棠薇以为小姑娘被她小凶了下就要滴金豆豆了。这雨水已经够多了,再来点棠薇承受不住啊,她开口要哄她,却被她堵住了:“小姐您看那,有人。”
雨势下的有点大,棠薇眯眼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朦胧细雨间,看的有些不真切,只见百米开外有一个佝偻背脊的老人打着油纸伞在水中走路,那老人驼着背、白发苍苍的,又一看,那老人不是驼背,好像是因为背着个小孩。
红枫说:“小姐,我们上去问问他,晓不晓得王爷在哪。”
棠薇皱眉看着前方,手指老人,始终觉得诡异,她问:“你有没有看到,老人身上,背着个孙儿?”
红枫眺望,揉揉眼睛说:“没有啊,小姐,您看错了吧?”
棠薇干涩的扯了点唇角:“应该吧,但愿是我看错了。”
雨越落越大,顺道着温度又低了点下去,红枫戳戳肩,弓背道:“小姐,这雨越来越大了,我们得赶紧上去问下王爷在哪,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吧。”
棠薇还盯着那儿沉思中。“公子——”,红枫喊。
棠薇七窍回归,她看她,就在这时,那老人驮着的孩子突然转头,阴森的看着棠薇。
那是个鬼娃娃。隔得远,只见那鬼娃娃看着她们,他手放在耳朵边,身子架在老人背上,身体却轻易转动了一圈,他两只手,八只手指一起转动。他好似在向她们打招呼、又好似在挑衅。
离得远,棠薇不好施法,她拧紧柳叶眉,神色严肃、移动说:“走,跟上。”
老人在水中走的速度极快,好似走在普通大马路上一样;棠薇看的出,是那鬼娃娃在暗箱操作。两人的距离一直都隔着百米,直到一个拐弯口时,那鬼娃娃下了老人的身子,直接跳进水中,不见了。
棠薇望着地下,她猜,那是只水鬼;因为这儿水势上涨,鬼也放肆了;小鬼一不见,老人在水中走的非常慢了,棠薇和他的差距越来越小;半柱香,棠薇追上了他。
“爷爷—爷爷—”,棠薇喊。
“老人家—”红枫唤他。
老人有些老花眼,看的不大真切,他细着斑白的眉看她们。红枫扯扯喉间,粗着嗓问:“老人家,您可知道这最近紫禁城来了个官儿,他在哪?”
“啊?”老人把耳朵往红枫那儿拉了点。红枫又把大致重复了遍,老人“哦”了声,他微咳了两下,说:“正巧我也要去那儿,我带你们一起去。”
顺路啊,棠薇高兴的跟着老人家一块去了,路上她想,等会送道符感谢老人家。
老人带着棠薇她们来到了杭城的‘避难所’,避难所搭建的有点高,老人家在路上说是最新刚建的,是顺王爷让人搞的,等棠薇到才发现,这避难所与其说叫避难所,不如喊避难楼,因为临时搭建的,这儿是用普通木头、竹子所搭建,只不过地下做的类似于傣族的那种高脚楼,这楼搭了好几个,棠薇看到旁边还有些将士在水中搭建、拉车,不得不让人敬佩。
这儿人特别多,咿咿呀呀的闹闹腾腾在讲话;棠薇还未走进就已经听到了声音,她慢慢走进,里头人看到来人时不由纷纷多打量了几眼。棠薇看到有妇女抱着孩子喂奶的、有八十老太坐地上的,也有年轻人、小孩子,他们都圆着眼珠看棠薇和红枫。
棠薇环顾四周都不见袁徽,她望了圈,看到了左西方有位别剑的小将士,她朝他走去,礼貌抱拳:“将军”
“何事?”,将士看起来挺小的,白嫩的让棠薇觉得不应该出现在这儿,这哪有风吹雨打的沙尘感。
棠薇问:“将军可知这袁…顺王,在哪?”
小将士看棠薇,他脸上奇异。
怎么一个男人,开口间是女人声呢,这莫不是书中所言的雌雄同体?
小将士转了圈眼珠开口:“你找顺王,何事?”
此刻不便透露身份,人多眼杂;棠薇把手笼在一嘴角:“我是顺王的亲戚。”
小将士三指指棠薇,声音好像还在变声,粗的好像木头被锯的沙哑沉重:“大胆!谁敢在此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