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下来了,
你的奖状奖品不要了?那么多张呢!单科名全是你,总分名也是你,还
有软笔书法硬笔书法名,运动会长跑短跑名……」我想起来了,全州会
考刚过不久,至于运动会嘛,那些娇生惯养的镇里娃儿那里比得过我,她说:
「想不到你跑得还真快,速度'嗖嗖'地像射箭一样。」湖南话听起来真好听,
柔柔的声调,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微微地把声调上扬一下,格外动人,我笑了:
「嗨,我成天在大山里追着牛儿跑,牛犊子也跑不过我哩!」她惊讶地说:「你
还要放牛啊?」我说:「是啊,我从小学就开始放牛,七八年了吧。」她来了兴
趣:「我从小都没去过农村呢,快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趣事。」我的话匣子也打
开了,刚才烦闷的心情一扫而光。我给她们讲小时候怎样用树杈做弹弓打小鸟,
怎样去捅马蜂的窝,怎样用秸秆搭造小屋,怎样玩「过家家」,怎样在水田里抓
泥鳅和黄鳝,怎样玩耍用树根做的陀螺……农村的琐事在她们眼里成了新鲜的事
物,她们一边听一边笑,笑得前仰后合,一边说:「想不到你是这么个不听话的
顽皮小孩子。」冉老师更过分,边笑边在床上打滚,掀起了裙摆,她双胯间的鼓
蓬蓬的东西展露无余,被一条淡黄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莲藕一般洁白的双腿在
我眼前晃动,这有意无意的诱惑让我想起了我的女人,想起和她干的那些事,裤
裆你那条蛇慢慢地舒展开来,蠢蠢欲动,我惊慌得不敢站起来,一直坐在椅子上,
把脸朝向王老师那边,避开那活色生香的画面。下课铃声「叮铃铃」地想了,王
老师叫起来:「唉,我早上还有两节课,你们玩着吧,等我回来,要是你要走的
话,记得回来找我,我还是你的老师嘛。」说完就在镜子前梳理了一下头发,往
脸上擦了点什么东西,去书架上取来书本,急匆匆地走了。冉老师站起来说:
「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落寞的情绪又涌上来,
我走到窗子边看着天空,初生的朝阳正灿烂着呢,远处梯形山地上的油菜花在阳
光的照射下,泛着生动的金色的光辉。
上课铃声响了,冉老师几乎是踏着铃声进门的,她随手把门撞上了。我看了
她一眼,她仿佛是无意的。她还是往床上一躺,四仰八叉地。我继续看着外面,
我也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闹钟的清脆声音在「滴答」作
响,跟心跳一样的节奏。她突然开口说话了:「太阳的光好强,能不能帮我把窗
帘拉上呢?」我拉上窗帘,走到椅子上坐下,椅子正好面对着床,我也面对着她
了,她直起身来,我赶紧把盯着她的目光转移了,她说话的声音突然像变了一个
人:「好热啊!」我眼角的余光看见她理了理头发,把肩上的裙带从肩上松垮下
来。我再也坐不住了,突地站起来冲到床前把她扑到在床上,她大叫起来:「你
干嘛呢?你干嘛呢?」我突然恐慌起来,怕人听见,我用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叫
出来,她发着「呜呜」的声音拼命地挣扎,紧闭牙关,死活不让我的舌头伸进去,
这样对峙了很久,双方都满头大汗地喘着气,我真的想夺门而逃了。冉老师突然
说话了:「你怎么这么大胆?」我喘着气颤抖着说:「我想要你。」冉老师一本
正经狠狠地说:「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你是学生呢,怎么可以这样对老师?」
我急得都快哭了,央求着她:「冉老师,你别叫,我知道我错了,你这么漂
亮,我忍不住。」她不置可否地把头歪在一边,我说:「你就给我一次吧,就一
次,我被开除了,我发誓从你眼前消失,再也不让你看见。」她回过头来看着我:
「你还是次吧?」我及时地红了脸说:「恩。」冉老师眼里发出异样的光芒,
声音变得柔和起来:「那我们快点,等下王老师要下课了,撞见了不好。」我从
眼看见这个女人,就知道她是个骚货。我把她推着我的双手拿开,放到头顶
上。我的手像条蛇,沿着她的大腿钻进去了,摸到了那里湿淋淋的一片,我说:
「冉老师,都湿了呀!」她闭着眼哼了一声说:「那是生理反应。」我把她的裙
摆捞起来,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掉在床沿,我吞了口水,她的腿不像敏的那么修长,
不过比敏的要丰腴,鼓鼓的满是肉。我的两只手抓住米黄色内裤的边沿,我要把
她扯下来,她闭着眼没看我,把那浑圆的臀部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