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刚明,百里皓雪习惯性地睁眼看了眼纱帐外的天色,已经大明了。从床上坐起,却见日晷的时间不过卯时(6点)。
“殿下。”有值夜的小宫女上前行礼,百里皓雪撩开纱帐看了眼那容貌清秀的小宫女,道:“芈馨呢?”
“芈馨姐姐昨夜失眠,天亮前才刚睡下,用奴婢去唤芈馨姐姐来吗?”小宫女垂眸看着地下,百里皓雪揉了揉自己的头,道:“既是才睡下便多睡会儿吧。”说着,又望向那小宫女,伸出了手,道:“本宫记得你是东宫的二等宫女,来了也有段时间了,叫什么名字?”
“奴婢贱名绛紫。”小宫女说话柔柔软软的,神态礼节却是不卑不亢。
“唤人进来梳洗吧。”百里皓雪点了点头,绛紫传了内监宫女进来,在众人服侍下百里皓雪很快便梳洗整齐了。
百里皓雪看着镜中精致新颖的缕髻和略施粉黛的姣嫩妆容,本想将梳妆盒里的珠钗赏赐一二,却忽地想起这些宫中有记载的物品并不能变卖,而她每月月银俸禄也不过刚够开销和普通打赏,若要交际应酬,尤其是去了海山瓯,怕是根本不够。百里皓雪放下手中的百花金钗,暗想与其每每有事去向父尊讨要受气,不如想个法子自己得到足够的银钱支持。
想到此处,用了红枣血燕和五谷杂粮粮熬煮的早膳后便想去英武馆找严坤讨要出宫令牌。
卯时过半,正是习武练功的时辰,严坤此时早已晨练完毕,坐在演武的红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百里皓雪走来,用毛巾擦去额角的汗水,道:“殿下昨晚纵情声色,今日倒也能准时抵达,难得难得。”
百里皓雪下意识地攥紧了贴身长裙,上前道:“打个赌,赌你的出宫令牌?”
两人此时离得近,严坤轻易地就能嗅到百里皓雪身上的淡淡幽香,抓起她的秀发放在鼻尖轻笑道:“殿下想要出宫令牌,但臣却不想赌,不过可以换。”说着,严坤的手扶上了百里皓雪的乳房。
百里皓雪似已习惯被这般的对待,微微侧过身挡住了门外的光芒以免有宫人路过看见,这样的顺服让严坤心情颇好,他的指尖刮弄着百里皓雪的乳头,百里皓雪涩声道:“少师想用什么换?”
“这样吧,臣答应了二殿下后面要留给他,前面若提早用了只怕皇尊也会发现,臣可不想替萧公子背锅。”严坤话语一顿,懒散地翘起腿,道:“殿下为臣手淫一次,臣就借出宫令牌一次,如何?”
“好”百里皓雪点了点头,感觉乳尖一针疼痛,严坤使劲捏了一把后将百里皓雪的手拉到胯间,百里皓雪感觉到手中炽热硬挺的一根,本打算先去将门关上,却被严坤死死拉住,只听他笑道:“关什么门,这样不更刺激?”说着便将百里皓雪的手拉入了裤中,百里皓雪脸色发烫,怕挣扎下真引来了人注意,心里只盼着快点为他解决了,便跟握着那火热的一根,顺着他的手从尖端到底部被阴毛覆盖的地方来回摩擦。
严坤很快就放了手,拍着百里皓雪的头,道:“殿下在我这里只用手淫,在白怜花那儿,怕是要用嘴了。”
百里皓雪的手一抖,迅速调整了力道,严坤半眯起眼睛,抬起她的下巴,道:“殿下这般骚贱,不知后穴第一次是否已经如传言那般给了废皇尊?”
百里皓雪再次一顿,严坤打开她的手,同时那昂扬的一根从裤子里弹了出来,尽数射在了百里皓雪脸上。阳光洒在百里皓雪的脸上,那些白灼像是被人泼了牛乳,她的屈辱和惊叫都生生堵在喉咙里,抹去脸上的精液,转过身背对着几个快要行来的宫人,将严坤的肉棒塞回裤子里。在温软的掌间百里皓雪感觉那软下去的东西又有复苏的迹象,眉心不由突突直跳。
“呵呵,殿下被臣吓到了么?”严坤将令牌交到百里皓雪手中,同时用令牌尖端戳着她的小腹,道:“殿下一点都不酸痛么?看来萧公子不行啊。”
百里皓雪感觉心中有团火腾地升起,但在瞥见门口行过的宫人时尽数熄灭,嗫嚅道:“那徒儿先告退了。”
严坤挥了挥手,拿起了身旁的画戟,道:“明日臣会考教殿下的轻功身法,若过不了关,可没下次出宫的机会了。”
“知道了。”百里皓雪垂头转身走出了英武馆。
百里皓雪回到东宫后本想叫芈馨选捡些小巧的珍玩作为和皇商或巨富谈判的筹码,不想却听绛紫言芈馨还未起身。
“芈馨昨晚是几时回来的?”百里皓雪看着绛紫暗忖通过此事也可以试试看此人是否可用。
“亥时末。”绛紫欠身道:“虽回得早但歇得晚,奴婢起夜时还见到芈馨姐姐坐在窗边沉思。”
“嗯。”百里皓雪点头道:“你好似与芈馨关系不错,你今日且替她给本宫在库房里挑选些珍奇的小玩意儿,与本宫换了行头,代替本宫暂留东宫温书。”
绛紫闻言怔了一下,随即欠身称是。百里皓雪见她拿来了一些文玩古玉后,便换了绛紫的浅色宫装,道:“你都不问我,出去要做什么你就答应。你可知此事一旦被发现,本宫不过是禁足,而你恐有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