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上下吞咽了好几次,最后傻愣愣地鬼迷心窍似的就走近赤裸着身体水蛇一般扭动着的叶繁,叶繁双眼湿淋淋的,额头上也渗着点点汗珠,双颊绯红,看他靠近便整个人缠了上来,滚烫而光滑的纤弱身躯一下子被他紧紧搂住,像个脆弱精美的瓷器,叶繁低低地“啊”了一声,尾音一波三折,眸中还闪着潋滟的水光,欲说还休。
影卫哪里受过这样的阵仗,当场就呆了,脸色爆红,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他自幼被训练,不通情欲,从前跟着叶盛见识许多妖娆媚惑的女子时,他从来面色古井无波,心里也是静如止水,但此时鼻尖仿佛有股似有若无的迷离香味让他精神恍惚,再看到怀中人这般令人目眩神迷的婆娑模样,一种陌生而有猛烈的欲望顷刻攻击着他所有神智。
他一手握住叶繁过于纤瘦的腰线,一手抓住叶繁刚刚因为自慰而在臀缝处流连的手指,纤细葱白的手指上水渍明显,叶繁焦距散乱的眼睛里好像正天真无辜地跟他对望着,然而玉白的大腿根还轻轻地在他下腹肿痛的孽根处磨蹭着,唇瓣一抿还火上浇油在他不停移动的喉结处舔了一口,鲜嫩殷红的舌尖吐出来打了个转,娇嗔般地说了一个字:“要”
影卫的理智彻底溃散,他近乎凶狠地掰开叶繁的大腿,解了下裤,肿胀发紫的欲望立即弹跳出来,顶端已经渗透着星点浊液,他恨不得马上插进这个骚货饥渴的穴口,好叫他不要再这样刻意勾引他,折磨他。
在门口围观多时一直没有阻拦的叶盛终于动了,他把已经大张着双腿等着挨操的人从影卫怀里抱过来,他自己下腹也翘起来,眼睛赤红,但明显他比影卫更能按捺住自己。
“你想操小公子?”叶盛沉声说,但表情却高深莫测,喜怒难辨,他还在安抚着因为被打断而不安扭动的叶繁,他把几根手指直接插进不住流出潺潺淫液的小穴,模仿着操干的动作粗鲁快速地抽插着,叶繁被他粗暴的动作插的欲望更甚,双目无神,唇边一边失控地流出几缕口水来,一边像个妓子一样“嗯嗯啊啊啊~”地娇娇呻吟着。
“水真多”叶盛凑近叶繁耳边咬吻了一口,眼睛却还是看着已经脱了下裤欲望还没消退的影卫,此时这个跟了他许多年的影卫依旧胆大包天地窥伺着他怀中呻吟着的尤物,眼睛一错不错。
影卫神智回来了一点,可看着叶繁在自己眼前被叶盛用手指干的双目失神口水直流,他便淫欲熏心,“主子小公子他”他口干舌燥,色令智昏,“看起来需要男人安慰主子是小公子兄长属下”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然后眼睁睁看着叶盛的脸色越来越沉,沉到极点的时候他知趣地消了音,却看到叶盛的脸色沉默了一会儿又蓦然好转,唇角似笑非笑,叶盛低头在叶繁胸口上挺翘的茱萸上舔舐吮吸了一口,惹来叶繁令人神魂颠倒的一声娇弱喘息。
“小公子这么骚,一个男人怎么安慰得了他”叶盛冠冕堂皇,眼神满含情欲,但眼底又分明是冰冷的,“我作为他的兄长,自然是要尽心尽责满足自己的弟弟,你嘛小公子这叫床声太勾人了,你去堵一堵他这张嘴就成”
他把一丝不挂的叶繁摆成跪坐姿势,自己从后面按住叶繁香汗淋漓的肩膀,也不多说就撩开衣摆褪去亵裤,把肿胀得尤其骇人的紫红色欲望一把埋进那翕张着穴口的花朵,他的孽根粗肿且长,从前他欢爱过的女人无不被他操的死去活来,对他爱的不行,这次也同样,一干就干进了穴心,穴肉紧致如天堂,还自发地咬住他的肉棒蠕动,穴里还汁液淋淋,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太过舒爽,绞得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原来操他高傲的弟弟竟然是这样爽的事情,他感觉终年的郁气嫉恨仿佛随着两人的身体结合而找到了一个发泄点,他开始狂风骤雨般地剧烈抽插着,像是要把叶繁给活活干死。
叶繁终于被操到点了,他大张着嘴,仰着一张过分美丽的脸,口涎流的更加肆无忌惮,他自己的玉茎被操的挺翘起来,铃口不停分泌着白浊,眼神溃散,哭吟着,“嗯~啊~就是那里大肉棒好厉害操得骚货好爽!啊啊,要射了”
影卫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场活春宫,他刚刚已经明白了叶盛的意思,他掏出愈发狰狞的欲望,凑近了自己正难耐地揉胸叫床的叶繁,叶繁大张着嘴,唇瓣丰盈诱惑,舌尖卷着一声声甜腻喑哑的呻吟,唇边被叶盛插的不住流着口涎。
他不打招呼便把粗大的孽根插进了那张写满诱惑的嘴唇,叶繁的嘴巴偏小,被他掰了又掰才艰难挤了进去,嘴巴里温热不输穴口,况且叶繁也不是第一次吃男人肉棒,凌涣把他口交的技术训练得不错,影卫腥膻味浓重的肉棒一进去,他便仿佛像吃到美味佳肴一般津津有味舔舐起来。
影卫舒爽难耐地喘息着,扣着叶繁后脑勺开始大力操干他的嘴巴,叶繁只能在抽插的空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叶盛也不甘示弱,把他的后穴操的更美,双手也跟着揪弄抚摸着他被冷落的胸前两点,顺着人鱼线还在他被操得连连吐水的小叶繁上打转,上下前后把他照顾得妥善极了。
“主子”影卫抽出孽根打在叶繁情欲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