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观持这便喂饱叶姑娘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
情事行到浓时,寮房里春意无边,噼里啪啦轻响的烛花滑落,暖黄色的光晕又氤氲出一片炽热浓烈又温情脉脉的氛围。
观持禁欲十八年,一朝开荤,初次又是叶繁这般痴情貌美又身具名器的美人,身体不知疲倦地上下抽动,一副要把自己攒了这么多年的精液一气全交代给叶繁的架势。
叶繁额角汗水洇湿了一大片青丝,杏眸里因为要承受不住的快感催生出的水光便一直没消失过,他嗓子都叫哑了,不停地“慢一点”“慢一点”地求饶,却没能得到身上人的怜惜。
一直到了天色蒙蒙亮的时刻,观持才终于停下来,却也没有抽出自己的东西,把肉棒深深地埋进叶繁的身体里,不舍得离开。
他有一张俊美干净又清冽的脸,每一处角落都写满了禁欲的不可亵渎的气息,但此刻他的丹凤眼泛着潮红,好像谪仙深陷了十丈软红尘,冷冽的表情融化,他神色柔软缱绻,溢满了令人怦然心动的深情。
他细细地啄吻着叶繁呻吟到干裂的嘴唇,将其舔舐得湿润起来,他心中柔情万种,抱紧身下的人,温言软语但透着坚定地道,“叶姑娘我们已行了周公之礼,观持定会对叶姑娘负责,明日观持便去向方丈还俗,让叶姑娘真正做观持的娘子。”
叶繁明明累极得昏昏欲睡,听到这番话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他抓紧观持的肩膀,条件反射阻止,“不必——”
“不,我的意思是——”叶繁看到观持错愕的眼神开始明白是自己之前太过投入了,说话没过脑子,他偏过头开始找说辞,“你曾说方丈与你恩重如山,方丈年迈,我担心你这样贸然去说,方丈受不了,你也会为难,况且——”
叶繁脸色浮出苍白,“我与你也不能成亲”
观持僵住,他手脚发凉,他问得吃力,“叶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本来就是抱着一边完成任务一边看禁欲和尚破功的混账心思来的,但此刻胸膛里却还是感到隐隐的闷痛,凌涣与他相处不过几日,且日日巫山云雨,他感触不多,叶盛有一片痴心,但前期太无情,后面爱的也只是臆想中的扭捏弟弟,他在完成前两个的时候没多大负罪感,可一张白纸的观持却不一样,他把所有的情爱都真真切切付诸给了他一人。
叶繁闭着眼睛开口,“你真蠢笨,连男女都分不清,哪有什么叶姑娘我是的的确确的男儿身,两个男子哪里能成亲?”
观持茫然地重复,“男儿身?”
叶繁索性拉了他的手按在自己平坦的胸部上,“女人的身子这里是会肿起来的”然后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软趴趴的阳物,“女人也不会有男人的阳物,女人的这里是处小穴,那才是本该容纳男子阳物的地方,我和你一样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你被我骗了”
他睁着一双情欲还未散去的眸子,话里透着令人心惊的镇定和冰冷。
观持手脚发凉好一会儿,他消化了许久,“所以呢?”他艰涩地开口。
他手上轻轻用力抓住了叶繁精致的玉茎,“可是这并没有关系不是吗?我已经破戒了,这和叶姑娘是男是女并没有关系”
“我动了尘心,我爱慕叶姑娘,爱慕的只是你这个人,并不会因为叶姑娘是男子有所改变有关系的只是叶姑娘你骗我的是什么?是男女的身份还是连同那些喜欢也是戏耍我的?”
他死死凝视着叶繁无所适从的眼睛,他还是相信的,所以一双凤眸里还闪着星光和烟火希望的期盼。
叶繁喉咙动了动,他怔怔然半晌,哑声道,“我是男子这件事你不觉得欺骗了你的感情吗?”
观持唇角上挑,“男子也好,女子也罢,让我心动的,只是你而已。”
叶繁终于忍不住倾身抱住他的脖子,他快要管不住自己的心跳,那句话还在他耳边不停重复着,叶繁想,大约这是身为一个听到过的最美情话了,让他一时决定好的残忍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轻声呢喃,换了托辞,“没有,那些喜欢不是戏耍你只是观持,你再等等我好吗?”他起了身,拿出枕头底下的布袋,从里面拿出了精致炫目的琉璃盏,“你一直都没问过我,为何会来宣城山”
“我是叶家山庄的幼子,这是我家传宝物,前日里一群凶恶歹人来夺宝物,家中抵挡吃力,我家人掩护让我脱逃,让我将宝物托付给家父的挚友,我与朋友千辛万苦赶路,路过此处,遇上山匪与朋友失散,后来便被你搭救,只是不想当时衣衫褴褛披了女子外衣,便被你认作女子”
观持神色专注的认真地听着他讲。
叶繁舔了舔唇瓣,“我从来少年意气,因着容貌最不喜别人说我像女人,当时便一时生气,想着捉弄你一下,就将错就错扮了女人与你调笑”
观持听到此处,额上起了青筋,脸色开始难看。
说得断断续续的叶繁感到不妙,急忙凑上去要亲吻他,却被躲开,他瘪瘪嘴,蹙起眉眸中泛着水雾,“你不要生气其实后来我便是真心喜欢上你的,所以才一直迟迟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