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让我叫他姜叔叔。」小苗苗咬牙说道。
「姜叔叔?到底是怎么回事?苗苗这很重要,你快告诉阿姨,阿姨保证保守
这个秘密,这将成为咱俩之间的小秘密,好吗?」邬愫雅道。
经过邬愫雅的不断询问小苗苗终于说出了实情:原来一个多月前的一个周末
苗苗实在想妈妈了,而爸爸又忙得不可开交,于是她就偷偷打电话给大舅,让他
来接自己去看看妈妈,后来大舅果然来接上她去了学府路的工厂里,她跟在妈妈
身边玩得很开心。
晚上她跟妈妈睡在工厂办公楼,妈妈办公室里间的卧室里。跟妈妈睡在一张
大床上美美地进入了梦想。
可半夜里她被尿憋醒想去洗手间时发现妈妈不在了身边。她爬起来去找妈妈,
就听到隔壁办公室里传来了好像是妈妈的声音,声音虽然很小声可是她还是听出
来那就是妈妈的声音。她走到紧闭的那道办公室门前又仔细听了听果然是妈妈的
声音,妈妈好像很痛苦的小声呢喃着什么,并且办公室里还传来了很奇怪的「啪
啪啪……啪啪啪」的声音。苗苗担心是妈妈生病了,没人照顾,正在痛苦挣扎。
所以急火火地就拧开了办公室那扇门的把手,推开了门。
结果就看到了她画中的那幅场景:办公桌上亮着昏暗的台灯,妈妈正浑身赤
裸着趴在沙发上高高撅起了白白的大屁股,一个高大的像座铁塔般的赤条条的男
人正在她身后不停地耸动着臀部,两具光溜溜的身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
的声音,同时妈妈也发出含混不清的「咿咿呀呀」的压抑声音。
苗苗开门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动作着的两人,两个人同时看向了苗苗,苗苗这
才看清那个男人的面貌:他左脸上有一道很长很吓人的大伤疤,几乎覆盖了整个
左脸。小苗苗也不懂俩个人在做什么,只是以为那个人在欺负妈妈,于是就哭喊
着冲了过去……
说到这里苗苗就不说了,把头埋在了邬愫雅的臂怀之中。邬愫雅把小苗苗紧
紧地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缓缓地问道:「苗苗,既然是那个人在欺负妈妈,
你为什么还要恨妈妈呢?你应该同情她才对啊,不是吗?」
「可是我感觉妈妈在骗我,她说那个姜叔叔不是在欺负她,而是在帮她治病。
后来妈妈还反复叮嘱我,不要我告诉爸爸这件事,她怕爸爸知道她生病后担心。」
苗苗愤愤地说。
邬愫雅听了一阵的无语,不过她还是要搞清楚到底侯大哥的妻子是被强迫的
还是自愿的,这很重要,因为这决定了这件事的性质。于是她又问道:「苗苗,
你怎么那么肯定是妈妈在骗你呢?难道不可能真的是她自愿的被那个叔叔治病
吗?」
「怎么可能会是自愿的?肯定是那个坏蛋在欺负她。妈妈就是在帮着那个坏
蛋在骗我。」苗苗坚决道。
「你怎么那么肯定你妈妈不是自愿的呢?」邬愫雅不理解这孩子为何这么肯
定。看过后她才知道:这世界上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偷情之事太多
了。
「因为……因为我看到那个坏蛋从妈妈小妹妹里拔出来的小鸡鸡了,他的那
个鸡鸡太吓人了,这么长……这么粗……那么吓人的东西来来回回地插进妈妈的
小妹妹里该有多疼啊?怎么可能是在帮妈妈治病呢?谁会相信啊?妈妈肯定是被
他欺负的不敢承认。」苗苗说着还用手比划着那男人阳具的长度和粗度。
「什么?怎么可能这么长?这么粗?苗苗你是不是太夸张了?」邬愫雅看到
苗苗比划的长度大概有二十多公分,粗度竟如同苗苗的小胳膊一般粗细,她可是
见过几根成人阳具的,也就只有游戏中小包子的那根东西有苗苗比划的那么
夸张了。
「阿姨,我没有骗你,那个坏蛋的鸡鸡真的就那么吓人。」苗苗认真地肯定
道。
邬愫雅暗暗心惊,可不能表现出来,她忽然觉得自己跟一个小女孩讨论男人
那东西的长度、粗度似乎很不妥,于是她赶紧转移话题道:「苗苗,把这幅画撕
掉吧,最好别让别人再看到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画的时候还没有上绘画班,画得一点都不像。」
苗苗说着就撕碎了那张画把它丢进了纸篓里。
「苗苗,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才去学画画的?」邬愫雅从苗
苗的话中似乎听出了什么于是问道。
「是啊,我就是觉得我画得太差了,不能把当时的情景都画出来才求爸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