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房间皆由青石铺就,据说这青石专门从冰底撬的,从骨子里就渗了一股冰冷之气,萧艾从长长的石廊上走下来,点亮几盏挂在墙壁上的烛火,甩灭手中的火柴,走到石室中间的冰棺。
据说是千年玄冰修成的,整整一块简单地用几刀做成了现在这样子,冰棺没有盖死,平躺在其内的人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袍面容苍白冷淡,半阖着眼,长睫上挂着霜,银白的长发铺在馆内,像雪白的白绫一般。听到萧艾走过来的声音,棺中人的长睫颤了颤,银灰近乎无色的瞳看向棺外的萧艾,厚沉的沉淀在他的眼底,他轻轻地露出一个笑,喑哑的声音不算好听,“你来啦。”
“嗯。”萧艾将提灯放在旁边,拿起旁边的一杯水含在口中,低下头去,揽住男人的头颅,温热的唇与冰凉相接,小口小口的渡着水,吞咽不及的水顺着男人的嘴角流到冰棺上,转瞬就结成了冰。
祁束,身处一修仙成道的文明,道行多高到了什么境界萧艾也不清楚,只这一方空中牢笼的小世界大部分为祁束所创,也算是把她带到这里来的始作俑者。说到底,这座公寓所患的病症其实都为一个,灵魂残缺,因此心像不稳滋生了无数种恶念,萧艾的本质作用,就是安抚灵魂,成为‘胶水’。
这样的真相最开始谁也不知道,祁束当年把她抓来什么也没说孤零零的把她扔在那,这是她经过长年的总结探索得出这样的结论。
滋润过后的嗓子吐出的声音不复之前的干涩,却也是极轻的,祁束其人,仙风道骨,骨肉仿若自冰中雕琢,冷到了心肺里,声音清逸,低声的声音倒是把那份天生的冷质隐了下去,“我一直盼着你来,想你来了之后我要做些什么,等到你真的是来的时候我却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那就别做。”萧艾回了一句,一手扶住祁束的肩,一手勾住祁束的腿弯,将其抱离冰棺,祁束闻言轻轻的笑了一声,顺从的靠在萧艾的身上沉默下来。
萧艾若有所感的,看了一眼祁束,男人还是那副清逸冷淡的样子,就不知内里到底想的什么了。萧艾皱了皱眉,再也忍受不了室内的冰冷,快步走到冰室一边,打开机关走到了隔间。
只有一墙之隔,温度却恍若隔世,萧艾走到床边将祁束放下,解开衣袍的腰带,宽大的衣袍失去了束缚立刻就散了开来,露出里面近乎病态的苍白肌肤,修长的颈项,白皙的胸膛,肌肉线条漂亮的腹肌,以及被情欲狼藉一片的下体。
挺起的柱体不断地吐着液体,缠在其上的触手泛着水光,滑腻的不断动作,两三根细长的触手按揉在柔软的会阴,更多的则在张合不断地后穴里肆虐。萧艾瞥了一眼男人平静的人,依旧觉得讽刺。
祁束的病是这座公寓里最实质不过的,淫欲。
一刻不停的需要满足,而且只能是萧艾,冰室为压制,触手为缓解,当初萧艾在实验室研究这份东西就是为了祁束。
明明原是那般道骨仙风的人。
拿开还在后穴中游动的触手,萧艾伸出手指向内探了探,确定没有漏网之鱼,祁束轻轻哼了一声,原先那般动作都无动于衷的人轻喘了口气,控制着无力的身体张开双腿方便萧艾动作,他看着萧艾,道:“进来吧。”
萧艾动作顿了一顿,抬头看祁束还是那副冷淡清逸的模样,只那双眼睛沉默的看着她,她抽出手指,带着滑腻液体的手抚上祁束劲痩的腰,带上阳具插了进去。
隔着道具感受不到内里的情况,但多少也能想象得到,道具进入畅通无阻,湿滑的液体作用下根本无从停留,直接到了底,祁束的呼吸错乱一瞬,温暖过来的手向前伸去抱住萧艾前倾的身体,苍白的面容带上了些许人气,半掩在萧艾的肩胛处。
他的身体被冰室极低的温度冻到无力,不能更近的做些什么,于是祁束只是笑,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偶尔压抑不了的呻吟。
萧艾一边抽插,手摸上祁束的身体,技巧的按摩方便他身体尽快的回温,耳边有错乱的吐息,萧艾的手摸上祁束胸前的红缨,指尖揉捏,她看了一眼,表示疑问。
祁束很好的接收到了萧艾的眼神,道:“到现在五年了吧,哼轻些”
萧艾重重的向前顶了一下,保持着这样深入的姿势停了下来,她看向祁束已经带红的眼角,那双无色的银灰眸子从深处渐渐浮上了什么,萧艾叹了口气,“你非要谈这些不愉快的事么。”
熄下的灼热又从深处蔓延,将祁束整个燃烧殆尽,祁束的眼角已经不停的流下了泪,那双眼睛却依旧是清明的,那张清逸冷淡的面容依旧冷淡的厉害,声音却带上几分颤抖,“动一下”
他就算是请求也是冰冷的。
萧艾索性整个托起祁束,将他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两人相接的点上。祁束的喘息一下子变了调子,压不了的呻吟吐出口,夹在两人中间无人抚慰的柱体吐出灼液,蹭到祁束赤裸的小腹上,他的头趴在萧艾的肩膀上,深深的喘着气,“祁束一生天之骄子,二十筑基,百年结丹,成婴大乘之速更是无人能及,师尊说我天生冷心冷情,因此心无旁骛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