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媒体首映会后两日,路演正式开始。只是袁方接了通知电话后,表情怎么看怎么古怪,工作室员工禁不住问他:“怎么了?”
“需要给司景改行程吗?”
“……”袁方终于回过神,咽了口唾沫,“不用改。”
“……???”
“没让司景去,”袁方深一脚浅一脚往艺人休息室里走,“要司景家猫去参加呢。”
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居然连当红艺人都不要了,反而看重一只猫!
真的是短腿征服天下吗!!
袁方吭哧一声推开艺人休息室大门,气壮云霄:“司景!你家猫准备准备——我的祖宗,你怎么还在吃!那鱼干不能再吃了,你这两天都有点上火了,没感觉的吗?……你牙龈都快肿起来了!”
他从艺人手里头把那一小袋抢走,司景盘腿坐在沙发上,辣的吸溜吸溜,嘴唇殷红滚烫,微微张开,看起来有种别样的性感。
袁方这会儿可没心思管他是不是性感,只肃着脸掰着他嘴:“给我张开。”
司景猛地把嘴闭的紧紧的,死活不张,连小缝儿都不留了。
“张开,”袁经纪人冷笑,“让我看看你的牙龈有没有肿成猪头。”
司大佬仍旧死死闭着嘴。袁方一巴掌拍在他背上,高喊:“房渊道!——给我上开口器!”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这种东西,一向只在牙科见到的开口器如今也被强制用在了司景身上,俩经纪人压着司景就像是压着个超大的河蚌,硬生生给撬开了口。袁经纪人看了好几眼自家艺人的口腔状况,恨铁不成钢,“这东西再好吃,也禁不住你这么吃……你之前痔疮好透了?这么辣的东西你也敢一下子吃这么多?”
听了那俩字,司景的手便抗议地拍了拍沙发。
都说了,他压根儿没那病,怎么就是不信呢?
综艺录制里,节目组去了个以辣出名的城市,跟着其中一位擅长做辣椒酱的民间素人学习了几天。那大厨是个年过五十的妇女,尤其喜欢司景这样长得贼俊的孩子,先前格外照顾他不说,后头还亲自做了一大瓶辣椒酱,交给司景带走,后头全被用来做辣椒小鱼干了。
这辣椒是大厨亲手弄的,和外头买的辣椒味道完全不一样,也不知道用的究竟是什么原料,辣味儿相当足不说,还香——一打开盖子就能闻到的那种扑鼻香。只是袁方头一回尝过,第二天脸上就冒出了一个痘痘,上厕所也无比痛苦,原本只需要蹲个七八分钟的,硬生生被拉长到了半个小时,吓得他自那之后再不敢碰。
司景就没这顾虑。反正皮肤好不长痘,放开了吃,随心所欲地吃,硬是把自己一口气吃到上火。
“不能吃了,”袁方把东西没收了,虎着脸教育,“给你买的金银花你喝了没?菊花茶也给我好好喝,清热去火……”
司景的嘴微微蠕动,把不知什么时候丢进去的一小截鱼尾巴嚼吧嚼吧,趁着经纪人叨逼叨的时候半掩住嘴,咕嘟一下,彻底吞了。
第一场路演还真没了司景的事,导演指名道姓要司景家的猫。
当然,要是一人一猫都能来,那自然更好;只是阚泽寻了个理由,最终把司景推脱掉了,汪源也不介意。
只要他的小乖乖来就行,这可都几个月了?简直要让人想死了。
这种热情在看到原形司景的时候表现的尤为明显。汪源冲着猫崽子大大张开双臂,几乎忘了别的,张嘴就喊:“我的小宝贝哎!过来抱抱!”
“……”
他的小宝贝以一种睥睨天下的眼神斜了他一眼,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汪源也不尴尬,知道这猫平日不怎么亲近旁人,又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根逗猫棒奋力挥舞,试图逗司景跳起来。
司景看了一眼那逗猫棒上跳来跳去的羽毛,嫌弃的不行,干脆一屁股在地上坐下了,低下脑袋认真地舔前腿,把爪子上薄薄的一层毛发舔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肉垫子圆乎乎,得废点劲儿才能送到嘴边上,艰难地也给舔舔。
袁方干笑,打圆场,“这猫认生。”
汪源目光炽热,将逗猫棒放在一边,锲而不舍又从自己包里找营养膏。袁方与他寒暄着,司景冷眼打量,见这会儿经济人目光移开了,便不声不响跳到沙发上,圆脑袋拱进去,开始在袁方的包里头搜寻。
袁方不过与导演说两句话的功夫,再抬头一看,这个小祖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包里抽出了鱼干,正慢条斯理用爪子按着上嘴撕包装袋。袁经纪人额角砰砰直跳,立马喊:“不能吃!给我放下!”
短腿猫睨了他一眼,叼起包装袋,呼噜噜跑到柜子底下去了。
袁方在地面上蹲下来,困难地探着头,冲着里头的猫叨叨:“那个可辣了,我查过资料,你这种小猫盐都是不能多吃的,上哪儿能吃这么多调料?——看着我也没用,撒娇也没用,吃了对你身体不好……”
司景干脆在里头一扭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