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松口磨的伞盖,直径目测最少6公分以上。
因为这次他整个身体都侧了过来所以整根阳具的长度也被邬愫雅看了个透彻:比
「宁泽涛」的那根黝黑阳具还要更长一些。
与次看到这根巨阳时的反应不同,邬愫雅这次再看到这壮硕的男根时已
经没有了初次看到时的惧怕,相反却多了一丝异样的好奇感,甚至有了那么一丝
丝羞于启齿的探索欲望。
为什么?同一个人看到同一根巨硕的阳具心理感受会发生如此之大的彻底改
变呢?
正应了刘希夷在中的那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
不同。」
今日的邬愫雅已经不同于了往日,品尝过了龙昊天那根粗长阳具带给她的那
种飘飘欲仙的极致快感的畅美滋味儿后,她对男人的阳具有了全新的认识。可以
毫不夸张地说:跟龙昊天的那次终极交合彻底颠覆了邬愫雅的性观念,龙昊天的
那根黝黑的粗长阳具已经把她带入了一个全新的性爱世界。
品味过了被龙昊天那根粗长阳具肏弄后的美妙滋味儿,邬愫雅终于彻底理解
了闺蜜许熙娣常挂在嘴上的那句:「器大活儿好,叫人疯狂!」虽然她还不认识
龙昊天,她并不知道「小包子」就是「高老二」,「高老二」就是龙昊天!
邬愫雅偷偷斜睨着姜家强那根吓人的阳具渐渐双靥飞红,也不知在瞎想些什
么?
只见她那白瓷般的小贝齿咬在艳红的樱唇上越咬越用力,两条美腿夹得也越
来越紧,似是生怕被什么异物插入下身羞处一般。
姜家强尿完了却并不像上次那样直接把那根粗大东西塞进裤裆里,而是扭过
身来冲着车门用手握着那活儿不停地抖动着,似乎是要把那昂大龟头蛙口上还残
留的尿滴甩落在地上。他握着那粗长活儿越走越靠近邬愫雅……
「这个不要脸的,是有露阴癖吗?真是个流氓!」邬愫雅虽脸朝前看似在看
前方,可其实她的妙目却是在时时斜睨、偷瞄着姜家强的一举一动。
随着那根阳物距离自己越来越近,邬愫雅的心怦怦直跳越来越紧张,呼吸也
越来越急促。不过那昂大的活儿倒是看得越来越分明了:那红紫发亮的硕大龙头
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正冲着邬愫雅怒目而视,蛙口还分泌出黏黏的莹亮的
液体来,那分明不是尿液。什么情况下才会分泌出那种液体大家都懂的,邬愫雅
更是明白。
「流氓,还说什么憋尿了才硬起来的?鬼才相信你。」邬愫雅恨恨地在心中
腹诽着。
姜家强临上车时才把那活儿塞进了裤裆里。他上了车关死了车门后密闭的狭
小空间里就渐渐弥漫出了一股淫靡的腥臊味,许是那龟头上流淌着的黏黏液体散
发出来的气味。
姜家强好像很喜欢这种骚味,他深吸了一口车厢里混合着邬愫雅体香的气味,
陶醉般地闭上了眼睛,嘴上却意味深长地说道:「啊,射完了就是舒坦啊。我的
卵子大,货量足,能射好长时间呢,一般人可真是比不了。这要是被我这一股股
火烫的汁液浇在花芯子上那畅快的感觉……」
邬愫雅一听就知道他开始胡说八道了,赶紧制止道:「姜师傅,可以开车了
吧?」
他被打断了炫耀,讪笑着:「好,开车啦,老司机要开车啦!」
发动的车子又开始颠簸着前行,邬愫雅扭着头看向自己这一侧窗外的油桃林
子一声不吭。
姜家强看到邬愫雅本来雪白雪白的玉颈此时已是泛着潮红,娇小可爱的小耳
朵更是酡红酡红,高耸地酥胸剧烈起伏不停,他就已然明白了邬愫雅此时的心境。
他边得意地开着车边低声欢快地哼唱起了他当兵时几乎天天唱起的军歌《打靶归
来》:「日」到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淫归,把淫归胸前「樱桃」映彩霞愉
快的淫声满天飞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
愉快的淫声满天飞
……
夸咱们「枪法」属
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
夸咱们「枪法」属……
「这军歌怎么听着哪里有点儿不对?」邬愫雅是个特别较真的人,见不得别
人连军歌都唱错词,更何况姜家强曾经还是个驻外加盟国联邦反恐特战班长呢。
于是她十分鄙夷地低声道:「还是老兵呢,连军歌都唱错词?丢不丢人啊?」
没想到姜家强那货一改在繁华地段时的沉默寡言,笑嘻嘻道:「是你听错了,
这可不是啥军歌,这是俺自己改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