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子俩仍在抵死缠绵……
今夜已梅开三度,欧阳俊每次都射得昏天黑地。朱若文则已泄身五次,泄得
洋洋洒洒、欲仙欲死!每次醒神过来,屌儿总能及时地重振雄风,不仅硬挺如故,
反而更加充血红肿、青筋暴跳,马眼大大张开,里面更加血红一片,看起来有些
吓人。
她虽微觉有异,但正值女人最需要的年龄,欲望就像张开得越来越大的骚痒
屄洞,似乎永远也没有满足的时候,体内越烧越旺的欲火,早已淹没她的理智,
不愿就此偃旗息鼓。春风三度之后,见儿子似已无力爬上自己身子,索性淫荡地
蹲在儿子头上,大毛屄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将蛋清状蜜汁涂得他满脸都是,以此
刺激儿子的交媾欲望……
她伸手摸摸屌儿,其硬度和热度令她热血沸腾,遂将胯间移往儿子下体之上,
骚痒难禁的老屄套入嫩屌,耸摇旋挺不止,让坚硬的棒头顶在宫口之中反复刮磨,
体验那无比销魂的快感。
她一边耸摇,一边忍不住淫叫道:「俊儿的小鸡鸡好棒啊!在妈妈老屄里面
射了好多童子精液,肏得妈妈老屄越来越痒!妈妈的老屄好喜欢夹儿子的小鸡鸡,
吸出儿子的精液……噢!母子交媾,让妈妈怀孕,真是好刺激啊……」
这几天正是朱若文排卵期,自她心中生出想怀孕的念头之后,一直念念不忘,
变得淫荡而主动,如同淫妇一般。尤其这几天她正在发情,每天天没黑边将儿子
拉进卧室,脱得一丝不挂、分开双腿向儿子求欢,缠着儿子反复交媾,甚至和儿
子白昼宣淫。每每泄身之时,她那母猫叫春般惊天动地的淫叫声,丫鬟在大堂里
都隐隐能听见……
自和母亲乱伦后,已整整过去一个月。由于红丸药性太过猛烈,欧阳俊也有
些担心,曾经有天晚上未曾服用,结果根本无法满足如狼似虎的母亲,弄得母子
二人都痛苦不堪!
为满足母亲越来越旺盛的情欲,欧阳俊每天晚上都不得不服用红丸,和母亲
夜夜笙歌,双双陷入肉欲之欢而无法自拔。他已不知不觉地走上一条不归路,正
一步步走向深渊……
此刻他已是进气少、出气多,屌儿虽依然硬挺如故,却已浑身乏力,无暇回
应母亲的淫声浪语,只是专心致志地感受着母亲耸摇玉臀时,骚浪肉体所带来的
销魂快感滋味,在她嗷嗷尖叫着再度泄身时,他也一泄如注,今夜第四度射精!
母子俩谁也没注意到,他这次射得特别多也特别猛,良久不止!而且射出的
并非全是白色精液,其中还混杂着不少殷红鲜血!射完之后,他躺在床上一动不
动,已昏死过去……
朱若文由高潮余韵中渐渐醒神过来,抱着儿子热吻不止,却不见任何回应。
她微感诧异,抬头见儿子双眼如死鱼一般,忙抽离交合处,见马眼中仍不时溢出
缕缕鲜血,棒头上一片红色。再看看自己下体,玉门之中也在溢出大股鲜血,将
二人下体染成一片殷红!
她被吓得魂飞魄散,忙穿好衣衫,吩咐丫鬟紧急召来御医。
白发须眉的张御医匆匆赶来,探视一番后,无可奈何地对朱若文长叹一声,
缓缓地道:「朱总管,令郎已精枯血竭,恕老朽无能,无力回天,您准备后事吧,
还请节哀顺变!」
张御医去后,朱若文为儿子输入真气,祈望能挽留他一线生机。在她真气助
力之下,一盏热茶功夫之后,欧阳俊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不过已是回光返照。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双眼已哭得红肿不堪的母亲,心中有着太多的留恋和
不舍,其中,还夹杂着深深的不安和愧疚!喃喃地道:「娘~孩儿不肖,竟做出
淫母之事,害您蒙受耻辱,我死后也无颜去见父亲,我真……」眼中热泪滚滚而
下。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良心发现之下,他对自己当初逼淫母亲之举
大感忏悔,说的倒是真心话。
朱若文泣不成声:「俊儿,娘不怪你!呜呜~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是不是
一直在服用那害人的红丸?你为什幺要那样做~啊~?」
欧阳俊但觉脑际渐渐昏沉,心知已熬不了多久,忙吃力地道:「是的~每晚
都要服用一颗……我知道,这样做无异于饮鸩止渴。可是妈妈,儿子真的好爱您~
我知道……我亲爹去后,您一直饱受寂寞之苦,过得一点儿都不快乐,儿子好希
望能让您得到满足和快乐!可我曾经试过,若不用红丸,孩儿根本无法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