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之乱中罗刹女王的战俘,只因夫妇俩都是部落悍将,才未被罗刹
女王按女真惯例罚作奴隶,而是收归麾下随她南征北战。
后来在征服窝集部的战争中,丈夫光荣战死,给她留下一个遗腹子那林。她
则因战功慢慢被提拔起来,由小队长而至精卫队最为精锐的一纵队队长。
在她的部落,每户人家都有为部落效命的义务,丈夫战死,年幼的儿子那林
便得接过父亲手中的武器和战马,随部落参加狩猎,为部落而战,成为这个家庭
的核心。她很感激亡夫,为自己留下这幺一个儿子,因为那些没有儿子的家庭,
妻子或女儿便会继承所有家庭的遗产,当然也包括接过丈夫或父亲手中的武器,
去狩猎和战斗。
按瓦尔喀部的古老习俗,为了财产不至外流,遗孀通常由儿子继承,她该归
那林所有。在她这个时代,如此野蛮的习俗已不流行,但遗孀再婚的依然很少,
当然也不必象汉人一样为夫守节。她和大多数女真遗孀一样没有改嫁,却也没象
她们那样随意找男子放纵情欲。
无月长大后,她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感情,也有了那样的欲望,碍于夫人她也
只好忍耐。她对那林不能有这种感情,只有母爱,可祖先留在她血液中母子婚配
繁育后代的遗传因子,令她隐隐感觉对儿子似乎有种应尽的义务。
所以在那林进入青春期之后母子仍按习惯同居一室,并未分床,半夜那林粗
喘着在她身上乱摸她也听之任之。记得那天夜里她做了个春梦,梦交过程太过禁
忌刺激,以至于醒来时迷迷糊糊间下体仍耸动不止,伸手探向阴门,滑腻湿热一
片,竟隐隐有高潮之感!
她定定神,耳边传来那林重浊之极的粗喘声,她点燃烛火一看,躺在自己身
边的儿子似仍在梦中,闭眼套弄着勃起的、光秃秃的无毛小鸡鸡、亢奋得嗷嗷直
叫,小鸡头渐渐涨成血红色,从包皮中翻出,显得如此亢奋冲动……
如此场景刺激得她浑身颤栗,忍不住凑上去仔细欣赏儿子可爱的稚嫩玉柱,
眼见白生生的棒身也涨成血红色,硬到极点,她嘴唇贴上去触了几下,小鸡儿热
烘烘地青筋暴跳,她但觉一股热气自小腹下升起,迅速窜向全身!
绷直上翘的小鸡头忽然猛烈跳动起来,小小马眼张合不已,大口大口地猛吐
白色阳精,往上喷出老高!喷得床上到处都是,她避之不及,脸上一热,也被喷
上一股。
她并未避开,反而张嘴含住儿子精致可爱的玉箫,感觉儿子亢奋之极的脉动
和依然有力的喷射,心中竟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个很不应该的念头:若是被儿子喷
射到自己骚痒的阴道深处,感觉硬梆梆的小鸡儿在里面猛烈跳动着射精,会是什
幺滋味?是否跟刚才梦中一样?
随即她自责不已,自己咋能生出如此下流的想法?然而这种念头一旦升起,
便如着魔一般令她欲罢不能,下面立马痒得要命,比方才半梦半醒之时更湿了。
见床上到处都是儿子星星点点的精液,那林翻个身又沉沉睡去,看似浑不知
方才发生之事,她只好起床帮儿子擦拭下身并换上干净被褥,忙碌半天才清理干
净,躺在儿子身边接着睡觉。
清晨她脸红红地问那林,昨夜你怎幺啦?那林扭扭捏捏地不愿说,拗不过她
一再追问,最后才含含糊糊地说他梦见一个丰满成熟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出现在
他身下,他撒尿的鸡鸡涨得厉害、隐隐生疼,忍不住趴在女人身上耸动下身,梦
里尿床后就舒服了……
她教儿子:「你那不是尿床,是和女人梦交后遗精,男孩进入青春期后就会
这样,不必害臊,说明我儿需要女人啦。对了,你梦见的那个女人是谁?」
那林摇摇头说:「迷迷糊糊的,记不清啥样子,不知是谁。」
「她大概长啥样儿?」
那林从上到下看看她,看得双眼放光,一副欲言又止又很亢奋的样子。她尚
未起床,身上只有肚兜和亵裤,大片雪白丰腴肌肤被儿子看去,波涛汹涌的高耸
酥胸和肥硕的胯间大红桃更是重灾区,低头一看,涨鼓鼓的乳房本是喂儿子的,
被他看去无妨,但窄窄亵裤掩不住胯间大片浓密阴毛,裆部隐隐有些湿迹,那儿
却不方便给儿子看,忙合拢双腿,心中暗自嘀咕:丰满成熟?自己不就是幺?
为了消除儿子青春期的烦恼,她得尽量弄清儿子的具体状况,虽很难为情,
她仍问儿子:「那林说实话,你梦见的女人是不是妈妈?妈妈得了解你的状况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