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岚
22/11/18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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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父死子妻其母
西昆仑山洞中。
无月已养伤四天,梅花的伤药的确神奇,大部分伤口已开始结疤,仅剩肋下
五条最深的伤口仍在愈合中。这恰恰是他养伤期间最难受的阶段,动作幅度稍大
便会崩裂正在结疤的创口,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令人难耐!
晚间吃过剩下的烤岩羊肉之后,梅花也顾不得冷了,到附近山间小溪洗了个
澡,将浑身沾上不少尘土的青衫,也拿到清澈的溪水中洗净。隐居梅花谷十余年
来,她心如死水,从未在意过衣着妆扮。自从堕入情网之后,所谓「女为悦己者
容」,虽仍不习惯擦脂抹粉,但她已开始注重形象,尽量把自己的身子和衣衫弄
得干净些。
洗完澡后她穿上湿衣,却不想忙着回洞,坐在小溪边呆呆出神。荒山寂然,
除了潺潺流水,静谧而安详,颇能洗涤她心头和脑际的嘈杂与喧嚣。
以后怎幺办啊?她暗自发愁,这样下去,何时才是个了局?
细细回顾和无月在一起的所有感觉,她不能断定爱比欲占有绝对优势,但前
者一定多于后者,那是确定无疑的。
无月对她呢?她也很有把握,爱是真的,欲的成分更不算多,除非她主动,
二人便几乎没有亲热的举动。
她是个纯爱主义者,既然是真爱,她就一定不能放弃!她暗自下定决心。心
中纯洁天使和欲望魔鬼并存的局面,看来是要长期持续下去了,这就是命,她认
了。
面对错误的命运,她从未抱怨,更未想过要去改变,她知道那并非她能力所
及。她只是在尽力,将命运错误的轨迹稍稍扳正一点,不要向更加错误的方向滑
下去,滑下去,直到万劫不复的深渊。无论对她自己,还是对父亲和无月,这世
上她最重要的两个人,都是如此。
甩甩头,长叹一声,想起无月一向爱干净,几天没洗澡一定也很不舒服,便
打了不少溪水回到洞中,放在篝火上烧热后,将无月移到火堆边,脱光他的衣裤,
开始替他擦洗身子。当然,无论是正在结疤的,还是正在愈合中的伤口都还不能
擦洗。
无月见她一身湿衣,紧贴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之上虽然无比诱人,可实在担心
她着凉,「梅花,您身上衣裤咋全都这幺湿啊?」这样称呼母亲实在不孝,可若
是叫她母亲,二人都会非常别扭,也只好将就了。
梅花答道:「好多天没洗澡,身上痒痒的,刚才我到小溪中洗了个澡,顺便
把全身衣裤也洗干净了。你不是不喜欢我身上脏兮兮的幺?」
从前天开始,无论在洞中坐或躺,她已开始在身下垫上一块白布,以免把身
上弄脏。
无月笑道:「这样穿着湿透的衣衫怪难受的,还容易着凉,您赶紧脱掉放在
火边,待烤干后再穿上吧!」
梅花脸上红红地道:「那、那样的话,为娘的身子岂非全被你看光啦?」
湿衣裤贴在身上凉飕飕地,的确很难受,无月的提议无疑很有诱惑力。
无月皱眉道:「您又犯规了!说好了不以母子相称的,否则我怎幺和您进行
那、那叫什幺精神恋爱啊?再说啦,您的身子我哪儿没摸过,还怕我看幺?」
梅花想想也对,不过无论如何,还从未在他面前脱光过,实在有些难为情,
她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地脱光了身子,用树枝将衣裤全架在火边烘烤。弄完后正
打算裸着身子替他继续擦洗身子,忽然感受到他那灼热的目光,在自己浑身上下
扫来扫去,尤其是高耸酥胸和胯间私处更是被色眼侵犯的重灾区,不禁羞得连耳
根子都红了!
她忙抬右手捂住一对高耸玉乳,左手掩住下体移到无月背后,让他看不见自
己,这才开始继续为他擦洗。虽不愿被无月看到自己的身子,却忍不住看向他的
下体。因为自她脱光后,她便注意到那根东西已经完全勃起,如同一根长长的旗
杆一般向天直立着!
要说起来,这还是她次仔细打量无月勃起的屌儿。她双眼盯住那根屌儿,
手上忙碌不停。
天啊!从前那根可爱的小鸡鸡,如今勃起后起码有六寸长,真是好恐怖哦!
那表面咋会长出那幺多比黄豆还大的硬硬肉疙瘩?真是好丑好怪啊!更离谱的是,
靠近棒头那一段还在前后左右扭摆、跳来跳去的,一直动个不停!老天,如此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