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瞅着他,继续着那要他的命的动作!
她能明显感到,屌儿在里面倏地硬到了极限,棒头在宫口中,活动得也愈发
活跃,棒身前半段和棒头之上,似渐渐鼓起一些黄豆般大的粗糙疙瘩,随着棒头
的乱钻乱拱,粗野地刮磨钻刺着已敏感无比的深处和花宫!阵阵酥麻、奇痒无比!
带给她的无上快感,简直难以言传、足以致命!
她感觉找准了无月的命门,愈发卖力地舔舐乳头,乳晕也不放过。在给自己
施加极大刺激的情况下,她也希望引爆他的欲火,她很喜欢看到他忍了又忍、最
终还是忍无可忍地轰然崩溃!她喜欢他在里面猛烈的喷射,喜欢看到他那似极痛
苦、又似极快乐的狼狈表情!
在娇舌拨弄之下,乳头迅速膨大!由于极度充血,变成了媚惑之极的玫瑰色,
映在他的眼中,感觉就象西昆仑白色圣女峰上,那座如梦如幻的殷红古堡!
他再也顾不上细嚼慢咽,一口叼住乳头猛吸起来……他深深地沉迷其中,难
以自拔,连下面的运动似也忘了,任由冲天钻出自本能地自由发挥……
所谓杀人一百、自损三千,在带给他销魂快感的同时,梅花早已处于崩溃边
缘,上下交攻之下,苦苦坚守了一盏茶功夫,便被彻底击溃,嗷嗷嘶吼着,第三
度泄身,比上一次更上一层楼!
无月阳关早已摇摇欲坠,棒头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猛夹、销魂的痉挛,以及
热汁无情地浇淋之下,终于轰然崩溃!他急忙拔出屌儿,浑身颤栗不止,野兽般
嘶吼一声,尽情地射在内裤之上!
我的天~好舒服!从未射得如此舒服过!
这是他瘫软于梅花怀里,神智陷入模糊之前,最后的一个念头……
这是他射得最为猛烈,也最为狼狈的一次!可惜梅花先他一步便晕了过去,
无缘一见,可惜可叹!
……
不知过去了多久,神智恢复之后。梅花火辣辣地亲吻着他,嘴里说着一些本
不该由她这样的仙子所说的撩人言语。看来,她仍未打算放过他。
午饭前后,无月分别和两位天下最最淡雅端庄、最最温柔娴静的典型淑女缠
绵一番,本以为如老生常谈一般,轻松便可搞掂,岂知乃是被容貌气质等表象所
蒙蔽。
他遇上的,分明是一条正少女怀春的饿狼,和一头久旷徐娘般的猛虎!销魂
无数次之后,仍八爪鱼般死缠着他不放,玉胯耸摇得越来越厉害,求欢已不再是
暗示,变成了娇声浪语,赤裸裸的要……
他这才发现,自己在床上居然也有感觉疲惫的时候!更令他想不通的是,自
己没有败在淫妇胯间,却堪堪输给两位娇滴滴的温婉淑女!
数不清已春风几度?反正梅花一直在不断地要,甚至要的越来越急迫,他也
只能不断地给,不断地满足……她和自己,直到头晕眼花,趴在床上象头死猪,
任由梅花怎幺挑逗,再也无力爬到她身上……
这一战,他输得精光,射精竟达三次之多,一个新纪录就此诞生!那条内裤
反复使用,上面已满是精液。
然而他并不气馁,尚自心中窃喜,栽在母亲怀里,却令她如此满足,虽败犹
荣!何况他最终还是得偿所愿,破了梅花的毒誓,可以随他回济南府救北风姊姊,
算起来,还是他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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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烟视媚行
无月醒来时,依然浑身乏力,坐起身来,但觉腰酸背痛,不禁哀叹,这次真
是栽到了家!以后可不能再轻易招惹梅花,尤其是,绝不能在同一天招惹她和晓
虹!
他委实有些迷惑不解,暮云府中这些女子个个强横霸道,在床上却温顺羞怯
得像一只小猫,大姊便是其中的典型;梅花和晓虹则截然相反,平时娴静淡雅、
端庄自持,到了炕上却反而……
转头看看,梅花已不在身边。他不知自己已昏睡多久,见屋里有些幽暗,大
约该是黄昏时分了吧?
思忖之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现出梅花婀娜曼妙的身影,美人端着
托盘盈盈而来,走动间腰肢款摆,如风摆杨柳,玉颊上玫瑰般撩人潮红尚未褪尽,
如玉璧生晕,显得容光焕发,秋水双瞳之中神采飞扬,似又年轻一些,那种令人
不忍逼视的绝世风姿,令他的身子又是一阵燥热!天啊,这样下去如何得了!
见他已坐起身来,下面那根东西又在蠕动不止,如同升旗仪式般越举越高,
梅花不由得皱眉道:「天~真是个小色鬼!下午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