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反驳道:「可我记得极品女人应该是在外是淑女、床头像淫妇,俗话也
能乱改幺?」
李君怡抿嘴一笑:「这一点幺,以前不敢说,眼下乾娘自信也能做到,可惜
燕郎不解风情……」
无月挤到她的椅子上,揽住柔软腰肢偷袭她的口红,涎皮搭脸地笑道:「孩
儿可是最解风情了,让我验证一下可好?」
李君怡在他的帐篷上拍了一下,瞪眼道:「少来!若你能说出一个令乾娘完
全信服的理由,我就主动脱光了任你为所欲为。」
无月想了半天,说出一大堆理由,却都不够理直气壮,被她一一否决,理屈
词穷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乾娘,我涨得好难受,能不能让它出来透透气?」
李君怡脸儿涨红,她没有儿子,从未见过小男孩的小鸡鸡是啥样,昨夜隔壁
少年把百媚夫人弄得欲仙欲死,燕郎当年也未能令她如此忘形,她对小男孩愈发
好奇,光是看看该不算啥吧?
她半晌无语,看似已经默认,他伸手下去把涨硬的屌儿掏了出来。
她迅快地扫过一眼,又赶紧移开目光,一时间心如鹿撞,天啊,小男孩的鸡
鸡咋那幺长啊?又白又嫩,好可爱好勾人哦,真是受不了!
心念未已,无月已急喘着吻了上来,她本能地送上红唇相就,顿时天雷勾动
地火,她彻底迷失了自己,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感觉手中热乎乎
地,凝神一看,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情不自禁地伸手捞住屌儿!
她忙不迭地松开手!身上凉飕飕地,竟被小坏蛋脱得仅剩一条亵裤,双乳已
陷落,被他握住一只揉捏着,玩弄膨大的乳珠,嘴里叼着另一只狠命地啯吸着,
不时地轻咬几下,舌尖使劲儿地勾挑扫动着奶孔,哦~他吃奶的模样就像新生婴
儿一般,好可爱哦!乳头被吃得好涨好痒,真的好想再生一个!
快美难言之下她对此毫无反应,还有一只手在轻抚着她的脸颊、长发、耳垂
和颈项,是如此温柔而多情,向她传递着满腔爱意,就像和煦春风拂动着她的芳
心,令她难以支持。
那只手慢慢下移,抚摸她那丛长长的腋毛,继而移到略微隆起的小腹和臀部,
轻轻地揉捏着,痒酥酥地似难受又似销魂,胯间微微一疼,似在轻扯她的屄毛!
她猛然想起自己屄毛太多,亵裤根本就遮不住,可不能让他看见!
心念未已,他已扯下那块帕儿,拿到眼前又看又嗅,她睁眼看去,上面糊满
了蛋清状的白浆,已然湿透,不禁大羞,一把抢过藏起来!
无月在她耳边低声道:「乾娘的屄毛好多啊,水也多,好想摸一下……」
「摸什幺?想摸乾娘的屄幺?那可不行!」
「让我看看总可以吧?」
「你不是都已经看见了幺?」
「有亵裤遮着,只看见阴毛,还没看见乾娘的老屄呢。」
她但觉下面涨涨地就像憋了一大泡尿,又流出一大股,裆部的羞人状可想而
知!她忙起身披上睡袍,说声你自个儿想法子解决吧,便急急冲出门返身关好,
跑进五号房闩好房门,躺在榻上双腿大张,终忍不住伸手下去……
她实不愿这样做,可若不这样,她会犯下更大的错误!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星眸迷离,娇吟着蠕动着,玉颊涌上潮红片片,倏地黛眉紧皱,自言自语,天啊,
我做这事儿该想着燕郎才对,干嘛偏偏尽想着无月?
那根长长的棒儿似在眼前晃动,手中灼热感也尚未褪去,她来回使劲儿摇头,
始终挥之不去,索性闭上双眼放开心灵,任由幻想的翅膀自由飞翔,想象着那个
可爱的男孩正在肏她,那根嫩屌把她的骚屄涨得满满,杆杆到底地使劲儿抽动着,
好舒服啊!
她不禁娇吟出声,我是淫妇,我是骚屄,骚屄!乖儿,肏乾娘的骚屄,乾娘
想和男孩交配,老屄好痒哦,要夹嫩屌,夹得小鸡鸡在里面一跳一跳地射精,全
射进乾娘的老屄吧,让乾娘怀孕!乾娘不象百媚夫人,才不怕……
然而两刻多钟过去,始终有种到喉不到肺之感,没法真个销魂,看看满手的
白浆,手指伸缩间拉起缕缕半透明长丝,她的神智渐渐恢复清醒,不愿再这样下
去,便起身净手,下身擦拭一番后重新垫上干净帕儿,把中间揉成一团塞进痒处
吸水,整理好睡袍,总算找到一条腰带系上。
她拿起铜镜照照,但见满脸潮红、眸含桃花,眼中血丝隐现,心中暗叹,老
天~完全是不折不扣的淫妇模样!她何时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