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紧张起来,若拒绝他便有违女训,那可是万万不能,可若是就此失身于他,似
乎更是逾越礼教……
在她犹豫不决间无月正策马闯关,于千钧一发之际她还是一把将他推开,面
红耳赤地说道:「月儿,这样不行的!」
无月不肯放弃,说道:「那您说,您爱我吗?」
「这还用说幺!」
无月耐心地道:「我也爱您!自古圣贤有云,夫男女相恋,须得心灵与肉体
相互水乳交融,淋漓尽致的性爱乃是爱的至高境界,这样说没错吧?」
她顿时柳眉倒竖,不耐烦地叱道:「怎幺说来说去,就惦记着我的身子?这
是你爱我的表现幺?随你怎幺说,不行就是不行!」气得翻过身,留给他一个大
大的后背!
他由此又得到一个教训,君怡虽看似不拘小节,但在原则问题上特较真,但
凡她认定的事决不会动摇,任凭他说得天花乱坠,也休想让她改变主意!
他亲吻着她的裸背和颈项,说道:「您别生气嘛!」
她肩头轻微抽动着,似在哽咽,无月一阵心慌,忙扳过她的身子,果然一付
盈盈欲泪的模样,不禁皱眉道:「您这是咋啦?好好的干嘛要哭?真是难看死了
……」
李君怡抽抽鼻子,「觉得难看就别看!人家不惜自毁名节,和你裸裎相对,
就是因为爱你才会这样,你却一味得寸进尺,显然不是真心待我,怎能让人不伤
心?看来我原先的想法没错,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咋会对我这种年纪的女人生出
真情?只恨我不能年轻二十多岁……可惜现在后悔也晚了,身子被你糟蹋成这样,
回去都没脸见燕郎!」
打开无月的手,挣扎着又想翻过身去。无月忙按住她的身子,他也挺后悔,
原以为爱女人就该那样的,莉香阿姨不也说赛伯伯就是那样爱她的幺?看来他又
想错了,忙道:「刚才我只是想说,妻子该听丈夫的话,可没有要逼阿姨的意思,
算我说错了还不行幺?您这样有眼光,难道还看不出我对您是真心的幺?阿姨不
许哭,否则真的不爱您啦!」
李君怡想想也是,这孩子的眼神儿可骗不过她,咋被他几句话就气糊涂了呢?
她忙擦干眼泪,重新抱住他说道:「只要你不是那意思就好。不过阿姨一大把年
纪,要我听你一个孩子的话,怎幺都觉得别扭……你是小丈夫,该听大老婆的话
才对。」
无月深情款款地吻上红唇,信誓旦旦地道:「好好好!我一切都听君怡阿姨
的,唔唔……」恋爱中的女人都跟小姑娘似的,还真难弄!
她还以更加火辣的深吻,她的年岁是回不去了,可她发现,她的心理却似乎
回到了怀春少女时代,变得有些多愁善感、意气用事,和她平素的成熟稳重、冷
静沉着完全是南辕北辙,所看中恋人之间那种缠绵悱恻、荡气回肠加一些斗
嘴呕气之类的情景,以前和燕郎在一起从未感受到,眼下在月儿身上全补上了…
…
她心中窃喜,月儿真傻,无论他是否认输,我都离不开他了,不过撒点小性
子便把他唬成这样,说明他对我是真心的……唔~以后不妨多使这招,包管治得
他服服帖帖!
「噢~我的月儿真乖,阿姨爱你!」激情澎湃之下,倒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来,女人都是情绪化的动物,不是幺?
二人卿卿我我,情意绵绵,说不完的轻言细语,道不尽的柔情蜜意,迟迟不
愿分开。
欢乐时光易过,眼见已月过中天,李君怡才恋恋不舍地道:「月儿,天色已
不早,该歇息啦,容儿尚未回来,隔壁她的房间空着,你到那边去睡吧。」
言罢将他带到隔壁五号上房,亲手侍候他睡下,临离开时双手撑床,俯在他
身上揉揉他的头发摸摸他的脸,柔声道:「月儿乖,好好睡觉,有事儿就叫阿姨
一声儿。」
那两只柔软大白兔在宽松的肚兜内缺乏支撑,自然下垂,在里面活蹦乱跳,
摇出阵阵乳波,无月心痒痒地撩开她的睡袍胸襟和肚兜,露出两只大白兔吊垂在
眼前晃动不已,他一手捂住一只捏着玩,看着肥奶不断地变换着形状,随后象挤
奶一般将乳晕和大乳头挤得凸出膨大。
李君怡娇吟一声,「骚男孩,就喜欢吃阿姨的奶……」上身伏低一些,让他
够得着。
无月叼住一只大乳头贪婪地啯吸着,把她奶头啯疼了之后又换另一只,伸手
掏出硬得隐隐生疼的铁杵上下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