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那么骚浪……」田文智又开始「吹牛」了。
「潮喷?」邬愫雅有点儿疑惑,细弱蚊蝇地喃喃自语,单纯的她从来没听说
过这个名词。
「怎么?丫头,不会从来就没有体验过高潮后潮喷的极致快感吧?」邬愫雅
的自言自语不想被一直在留意着她细微变化的田文智给听到了,于是他认为炫耀
性能力的最好时机到了,便出言挑逗道。
「你……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你还是继续讲你的故事吧,怪不得你一直都
不敢让人知道这种事,原来你干了这么缺德的事情啊?嫂子本来是好意帮你的可
是你却……你怎么那么坏啊?难道不怕被你们栗营长发现枪毙了你?……」邬愫
雅虽然对田文智口中的「潮喷」有点儿好奇不过她是不想跟他请教这种问题的,
这种男女之间的禁忌话题怎么能在夫妻之外讨论呢?她已经想好了现在网络信息
发达,大不了一会儿等田署长走后自己上网去查询一下嘛。所以她故意把话
题叉开,往旧事上去引。
田文智今夜故意灌醉戴青冠借机找到家里想要得到什么?今晚来此是何目的?
故意给邬愫雅讲他的「英雄事迹」所为何事?再明显不过了,他怎会放过如
此好机会呢?于是他邪笑着道:「丫头,别掩饰了。是真的没体验过」潮喷「吧?
唉,可怜啊,结婚都两年多了连这么美妙的滋味都没有尝过?看来戴青冠这小子
在床上不行啊,放着这么美的小媳妇都满足不了……」
「你……别胡说了。你当领导的怎么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呢?一点儿当领
导的样子都没有……」邬愫雅看田文智越说越放肆、越说越露骨于是马上愤然制
止道。
「嗐!你这丫头,怎么不识好人心呢?又没有外人,你怕什么嘛?我可是真
把你当作了侄女才告诉你我深藏的秘密的。你可好,连这么点儿事都不肯透露吗?
你这可是过河拆桥啊?只想听别人的秘密自己的一点儿都不说?那有这么好的事?」
田文智一听邬愫雅居然敢责备他,马上一改笑脸,拉下脸来,软的不行就来
硬的,他玩的女人多了,软硬兼施是他的绝招,于是佯装发起了官威,想唬住邬
愫雅,好让她乖乖就范。
邬愫雅看他变了脸,心中也有些怯怯,不过嘴上却不遑多让:「田……田署
长是你自己要告诉我的,又不是我逼着你说的?而且我怎么看你说起来一副洋洋
得意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是你所害怕的隐秘呢?」
「你……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不过对我来说你说啥都没用的,我没有点儿
后手怎么敢把我从不示人的秘密告诉你呢?我可不是傻瓜,你说对吧?」田文智
贼眼珠在眼眶里乱转了一通,低声说道。虽然声音不大可却让邬愫雅听了不寒而
栗。
「后手?田署长,不至于吧?我肯定不会跟别人说的,您放心好了。我保证
过的,你忘了吗?」
「我都入土半截的人了,你不会以为我这么好骗吧?就凭你空口白牙、上嘴
唇碰下嘴唇我就轻信了你的保证?嘿嘿,没那么简单。既然你已经听了我的秘密。
那就必须也付出相应的代价来,我才会放心……」田文智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来,
听着口气哪里还有半点刚才长辈的慈祥面貌?真似个变色龙一般,不愧是混迹于
黑白两道多年的老油条。
「付出相应的代价?田……田署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啊?刚才您给我讲故事
的时候可没有这么说啊?我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肯定不会听的……」邬愫雅
看他的脸色,听他的语气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于是惴惴不安道。
「嘿嘿,不想听?可惜你已经听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已经把我的秘密
都听到了耳朵里。必须拿相应的东西来交换才行,不然我可不放心啊……你说是
不是这么个道理?」田文智冷笑着从沙发上坐直了赤裸的上半身,目光灼灼地盯
着邬愫雅道那略显惊慌的眼神。
「交换?」邬愫雅意识到这所谓的交换条件肯定不是能正大光明说出口的,
于是她有些心慌了,她在心里埋怨自己:果真是好奇害死猫,自己真不该招惹这
么个阎罗。
「田署长,您放心好了,我发誓不会说出去的……再说您刚才跟我说的事情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嘛……」
田文智一看时机成熟了,又观察了一下邬愫雅家的四下环境,觉得把邬愫雅
引到那间小卧室里开垦她应该更安全一些,毕竟那间小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