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简直尴尬到快爆了!
云宁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东安高中走出来的,等她回过神,她已经在他们公司门口了。
炎炎夏日,热辣的阳光狂晒在她身上,几近焦灼的温度却没办法融化她心里一丢丢的羞臊感。
心不在焉的去老板办公室给他报了道,接着她就回了自己的设计室,把自己窝在沙发上缩成小小的一团。
脑海里乱糟糟的,无处收拾的她不知道该优先捋顺哪条思路才好,在印象里徘徊的只有云乔仿佛噬心魔兽一般染上欲望的容颜。
想到他最后发泄完毕还伸手找她要纸巾,云宁就恨不得去死一死。
他怎么能——怎么能那么淡定那么不要脸,她不但是她姐姐,还是个女人啊!
云宁抱住头,几乎想哀嚎了。
云乔沾着自己精液的手仿佛又伸在了她面前似的,她甚至能闻到那片白浊散发出来的淡淡麝香味。
更可耻的是,看到自己弟弟自读,她本就因为先前那少年情动的成熟身体反应更大了。
小穴流出潺潺春水,源源不绝把她的内裤都打湿。
难道她是欲求不满?
也对,说起来她已经好久没有性生活了。
自从上次慕容极无套内射,她和他冷战很久,接着又匆忙投入到突然忙碌的工作,算起来好像有三个多月没好好发泄过了。
虽然他们俩本来就是炮友关系,但有欲望才找人家,总觉得有点别扭。
可找其他人吧,处理感情问题太麻烦,嫖鸭子她又怕得脏病!
要不买个按摩棒吧?
可是云乔和她住一起啊,万一被他发现怎么办!
云宁纠结的晃了晃脑袋,想冷静一下把注意力放到工作中转移注意力,但身下的黏湿又让她如坐针毡。
她咬了咬牙,从抽屉中拿出一片卫生护垫去卫生间。
在被老板压力轰炸的现在,他们十二楼的设计师全都沉浸在忙碌的工作中,往常还有人气的十二楼此时安安静静的,连窗户都怕跑进风声紧紧的关闭了起来。
明明没有人,云宁却做贼似的放轻了脚步,她现在浑身不舒服,真怕有人会突然出来发现她的窘态。
等好不容易挪到卫生间,她才松了一口气的快速打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着急的拉下内裤,那上面已经覆了水亮亮的一层光。
云宁心烦的用纸巾在上面擦了擦,见水痕被吸干才把护垫贴了上去。
刚刚整理好内裤,她正要再处理自己的下身,这时却听见她在的隔门被人从外面敲了敲。
云宁皱了皱眉,但还是说了一声“有人”。
外面那人没理会,反而又用力拉了拉门。
“喂——”云宁惊叫一声,赶紧伸手去握门把。
他们公司保全很好,她不怕会有什么歹徒,但保洁里有个聋哑阿姨,她听不见也不会说话,女卫生间只有两个便池,有时候人一急反应就慢,女同事给她抱怨过几次正方便着被聋哑阿姨敲门拉门的事。
可他们老板心善,就是不辞退对方,还说她们都是女人,互相多包容点。
云宁急的不行,她一手握着门把一手匆匆拉上内裤,待自己没那么狼狈了才把门打开一点,好让外面的人看清里面真的有人。
但她刚刚把门打开一条门缝,外面就被人大力拉开,接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就迅速钻进她所在的隔间并再次把门拴上——
“你——”云宁睁大眼,正要尖叫又被对方捂住嘴唇。
一具带着迷人兰花香气的身体贴近她,在她耳边低声说:
“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云宁才稍稍收起慌乱。
她定睛朝对方看去,见捂着她嘴唇的人身材高大颀长,穿着简单的白黑裤,俊美的脸上挂着可恶的笑。
他眉色偏浓,看上去有点刚硬,眼睛却是勾人的桃花眼,浅灰色的瞳孔昭示着他并非是纯种东方人的血统。
他的鼻梁很挺,鼻头微肉,相书上说鼻头有肉的男人那话儿不但大,而且还很持久。
再往下看,就是偏薄的嘴唇。
他的嘴唇不禁薄,颜色还很水嫩,饱满的唇瓣上不见一丝唇纹,唇线棱角分明,因为那点棱角,他笑起来时有种邪邪的感觉。
这是大多数女人喜欢的坏男人类型,标准的邪魅狂狷。
但云宁对着这张俊美无双的脸,此时只想打人!
她没好气的拉下对方捂着她嘴巴的手,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骂道:
“慕容极你有病是不是?干嘛这么吓人!”
“最近接了个跟踪狂的片子,我入戏太深。”慕容极不要脸的说。
“你入戏深就去找女主角对戏,拿我开什么玩笑,我快被你吓死了你知道吗?!”
“对不起,甜心儿,我只是在想如果对象是你,我说不定真的会变成变态跟踪狂,还是会把你囚禁起来每天调教每天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