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苏楚是个雏儿,虽然他伪装的很好,动作、技巧,无一不熟练的像是身经百战的花丛老手,但在真正的花丛老手日月眼中,还是可以从许多细微处看出他的生涩。
处男终结者的外号可不是白叫的,破了那么多处男身,日月对于男人第一次的表现简直熟的不能再熟。
像是半熟未熟的果子,青涩,甘甜,只要给予足够的耐心,就能品味到最甘美的部分。
眼前这枚果子明明没熟却装作熟透的样子,日月觉得,可能是因为男人奇怪的自尊心?不管怎样,对待处男一向体贴的她决定不拆穿。
终于,在日月的下体湿的一塌糊涂的时候,苏楚终于将脸抬起来,缓缓地开始脱衣服,随着衣服一件件落下,露出的鲜嫩肉体让日月的狼女之魂迅速燃起。
而当衣服脱得只剩一件内裤时,日月眼神不受控制地往下溜。
我错了,鼻子挺的男人那个果然大。这是日月的第一时间冒出的想法。
内裤完全遮挡不了肉棒那雄伟的轮廓,少年你以后万一要走内衣秀可肿么办?这是紧随其后的第二个念头。
察觉到日月居然在这时候走神,脱得只剩下内裤的少年愤怒了。
“哼!”
一声冷哼,然后,那原本要脱下内裤的手停住了。
眼睁睁等着小鸟儿露出真面目的日月愣了。抬起头,看到少年脸色阴沉的小模样,日月瞬间了悟。
做爱时爱走神,这习惯真心不好,日月苦逼逼地想着。不过,如今小男孩炸毛了,捋毛才是当务之急啊。
日月毫不含糊地把少年扑倒。
既然你放弃主动,那么,这场性爱,就由我来主导吧。
日月舔上了苏楚的内裤,当然,是棍状物凸起的部分。
“啊!“少年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痛苦中蕴含极乐的惊呼。
说到底,口交只有被舔的一方才有真正的生理上的快感,所以虽然方才苏楚已经给日月舔了一会儿,但那只能给他带来心理上的快感,生理上阴茎虽然早已勃起,但没受到实实在在的刺激,因此尚能保持正常。
可现在他被舔了!
被隔着一层薄薄的,几乎像是不存在的布料舔了!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小舌,能够感受到内裤在她的口水下润湿,能够感受到酸酸麻麻的快感从阴茎上向全身传递。他想压倒她,把阴茎狠狠地插进她的小穴,可是,他特么的居然还没脱内裤!
对于一个处男来说,这真是最甜蜜的酷刑。]]?
苏楚虽然竭力保持正常,但攥紧的双拳和颤抖起来的俊俏面容还是暴露了他此刻有多么快乐。
日月得意的笑,低下头继续折磨那束缚在内裤里的可怜肉棒。
她的口活其实不算好,因为她极少给人口,原因嘛,一来是口活对于施动者的确快感太少,二来嘛,她嫌脏。
尤其那些经验丰富的男人,想想那些肉棒曾经进出过其它女人的身体,让她允许它们进入自己的阴道都很勉强了,还想让她舔?除非人人都觉得大粪很好吃。
处男虽然没有这个担忧,但是鉴于第一个原因,她还是懒得做。
于是,床技的韩日月唯有口活是短板。
可是,再怎么短板,对付苏楚这样没见过阵仗的雏儿也够用了。
日月的舌头绕着肉棒的轮廓打转,左舔右舔,伸舌舔含住舔,舔一舔、吸一吸、咬一咬,口水将四周全部濡湿。
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更加鼓起,硬度也直接上了一个台阶。见状,日月立马坏心地挑起舌尖,迅速的戳刺着马眼的位置。
“啊!”苏楚猝不及防,身子像搁浅的白鱼般猛然跳动一下,随即,臀部快速抖动,黑色的内裤上渗出白色的浊液。
没来得及撤离的日月不小心将一点浊液舔到嘴里。
日月呸呸两口,她可不喜欢喝男人精液啊花擦!
可是精液的味道及触感已经清晰无比地经由舌尖传递到大脑,悔之不及的日月丝毫不忏悔是自己主动给人家口交,恶劣地扬眉:“三分钟先生?不对,一分钟先生?”
苏楚脸立马黑了
嘴贱要不得,日月很快就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
脸黑黑的苏楚一言不发,掐住日月的腰,直接将她按翻在床上,没等她扑腾起来,一个火热粗硕的凶器逼近,丝毫不给她准备机会地冲了进去!
日月趴在床上,看不到苏楚的脸,甚至连想回头看一下都是奢望,因为肉棒冲击的力道实在太大,冲地她身体一直向前撞,若不是苏楚还掐着她的腰,她肯定要被撞下床去了。
日月做爱时不喜欢叫床,苏楚也是个闷的,一时之间,房间中除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便只有两人的粗喘。]]?
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苏楚倒是没有用上任何技巧——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压根没技巧,他只是用尽全力,肉棒直来直去的进出,每一次肉棒根部都撞上日月的耻骨,撞得日月又疼又麻,还有着说不出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