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日月嘴上说着不愿意,但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
拿了口塞后,杰罗姆和恩佐两人一左一右将日月夹在中间,一边撩拨着日月一边商量这怎么分赃,啊不,是怎么操日月。
“恩佐,我觉得我们的肉棒应该一起体验到女人阴道的味道。”杰罗姆说道,一边说一边也没停地咬上日月浅粉色的唇,堵回了日月即将出口的咒骂。
恩佐揉了揉自己的肉棒,戳到日月两片阴唇之间的小缝上方,比了比后皱起了眉,“不行,她太小了,根本没有办法同时容纳两根肉棒。”
“不,”杰罗姆竖起食指摇了摇,“亲爱的恩佐,女人的阴道可是连孩子都能生出来的,不过是两根肉棒而已,我相信她能行的。是么,宝贝儿?”
“是你妹!”嘴巴好不容易得到自由,日月再度脱口一句国骂,随即转转眼珠,又换成法语道,“只有自卑的可怜虫才会两根棒子进入一个洞,因为那意味着仅凭一个人根本无法满足女人。”
杰罗姆波斯猫一样的碧色眼睛瞪地圆圆的,正要反驳,恩佐不耐烦地打断道:“到此为止杰罗姆,一前一后吧,那样我们一样可以一起变成男人。”
杰罗姆歪头想了想,随即无奈地耸耸肩:“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问题来了,谁在前,谁在后呢?”
恩佐没有回答,直接解开了绑着日月手腕的领带,随即从身后抱住日月。
没想到那么容易恢复自由,日月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杰罗姆也从前面抱住了她,身前身后两具年轻鲜嫩的肉体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两兄弟虽然是白色人种,但法国人出了名的好晒太阳,这两人也不例外,都把皮肤晒地像奥尔良烤翅似地,倒是日月这这正宗黄种人浑身白的像羊脂似地,这会儿两烤翅夹着一片羊脂,活脱脱一个奥利奥夹心饼干
两烤翅,啊不,杜瓦尔兄弟已经开始前戏运动了。
两人一前一后,四只手,两张嘴,瞬间占领了日月浑身上下所有敏感的角落。脸颊、脖颈、胸乳、后背等处不断有轻吻舔舐落下,四只大掌则包裹着屁股和小腹,然后一路揉搓着下滑,分别来到小穴和后庭。
两人动作十分一致,均是先在外围揉搓,然后伸出手指探入,日月早就动情,小穴这时已经分泌了不少液体,后面的恩佐便从前面抠挖出液体涂到后面。
日月后面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毕竟用得少,也不是正经道儿,因此此刻干缩紧致地厉害,恩佐只好不断地安抚它、抚摸它,用润滑的液体湿润它,又不断增加插入的手指数量,直到勉强能插入三根手指时,才满意地向对面的兄弟点了点头。
两人齐齐扶住了肉棒。
日月前瞅瞅后瞅瞅,两根一模一样的肉棒都涨地厉害,顶端还吐着水儿,看来是憋到了极点。
虽然方才还有那么点不爽,但看着这副情景,日月十分不争气地腿软了,不仅腿软,小穴也痒地不行。
能睡到这么极品的双胞胎,怎么算她都不吃亏啊。
“看来你也准备好了。”杰罗姆笑嘻嘻地道。
日月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拜托快点好么?不然我会以为你们不——啊!”日月发出一声长长的惊呼,呼声中蕴含着极致的痛苦与快感。
兄弟俩居然趁日月说话之际偷袭,两根肉棒一起冲了进去。
玛德,痛死了!
感受着几乎是瞬间冲入体内的两只肉棒,日月精致的小脸儿皱成苦瓜,痛并快乐着。
如果有人在此时推开酒店房门,定然会在看到这淫靡的一幕时呆滞片刻。
两个造物宠儿般的少年,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点瑕疵,年轻的肉体,澎湃的血液,激情的粗喘,无一不在彰显着他们肆意的快乐。
他们尚未完全脱去稚嫩的脸庞沾染上成年人才有的放荡,紧紧地锁住怀里明显比他们大一些的女人,毫不吝啬地将所有的热情都倾倒在她的肉体之中。两根年轻的肉棒一前一后,交替着在女人前后两个洞口显现,每次进出都发出淫靡的水声和拍打声。
他们奋力地挺动腰臀,因为年轻而尚且柔软的腰肢水蛇一般舞动,像是两只热切地想要讨好主人的小狼狗,倒在地上伸出四肢,露出柔软的肚皮,将生命献给给予他们无上快乐的主人。
就像那部令他们名声大噪的影片一样,诡异绮丽的光线中一双美丽的少年与成年女人的禁断纠葛,充满背德的快感和行走在悬崖边的刺激。
而那个被他们一起服侍着的女人,美好的像是凌晨盛开的露薇花,美丽而娇嫩,赤裸裸夹在两个少年之间的肉体像是剥壳儿的新笋,被少年们肆意地舔舐抚摸甚至撞入。
虽然女人的年龄大于两个少年,却丝毫没有丑陋污浊之感,反而无比和谐,三具美丽的肉体紧紧相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像一幅不可分割的油画,每一丝光线都是最自然的折射。
好吧,矫情结束,镜头拉近。
远看像幅画,近看特么不就是妖精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