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柔软多汁的私处磨蹭着硬挺的鼻梁,有点潮湿,有点甜蜜,又有点骚气的气息直冲鼻息,浓烈到让他几乎窒息。汁水顺着鼻梁缓缓流下,流到傅泊舟的嘴角,他心神一震,下意识地张开嘴巴,舔了舔那甜蜜而略带骚气的汁水。
“哎呀,原来你喜欢喝女人的淫液呀,早说嘛!”看到他舔舐的动作,日月勾唇一笑,臀部下移,花穴正正坐在傅泊舟的嘴上,“呶,给你!”
花穴与唇瓣相接,男人的唇自动张开,舌头伸出,饥渴地伸入花穴舔弄,晶莹的汁水不断从花穴里分泌出来,都被男人贪婪的大舌舔去。
日月舒服地晃动着臀部,花穴磨蹭着傅泊舟的下半张脸,陌生又骚动的体验让她快乐不已,不由将私处更加贴近傅泊舟,好让他的舌头进入的更深。
傅泊舟觉得自己肯定疯了,不然一向洁癖的自己怎么会舔着女人肮脏的下体!可是即便明知道自己疯了,他却依旧停不下来,花穴的气息仿佛迷魂药一般,迷得他只知道像头淫兽般舔舐着雌性的淫液。
花穴分泌的淫液越来越多,日月也觉得下体越来越痒,痒到傅泊舟的舌头再也满足不了她的时候,她像条滑腻的鱼一样滑到了下面。
花穴磨蹭着傅泊舟的身体一路向下,留下一道淋漓的水迹,直到触到炙热又硬挺的肉棒方才停下。
日月仔细打量了下那话儿,粉嫩嫩,笔直直,一点不似里男优的那么粗黑丑陋,反而有些可爱。看着它,日月只觉得身下小穴痒得更加厉害了。
她开始挪动腰部,让花穴来回磨蹭着肉棒,一柱擎天的肉棒被如被狂风吹过的青草般被碾下去又站起来,还在摇晃着就又遭遇狂风来袭。
傅泊舟白皙的面皮泛红,鼻孔中呼出粗重的喘息,欲望被挑拨的快要爆发,然而身上的妖精却还在一味撩骚不进入正题,傅泊舟下意识的在花穴掠过龟头时用力向上挺了挺腰。
事实证明傅泊舟腰力很好。
顶端冒水儿的龟头恰好刺中花穴,随着傅泊舟用力上挺,刺溜儿一下深深刺入花穴深处,给两人同时带来从未有过的快感。
日月的脸皱成一团,花穴涨得不行,只觉得就像被一根粗壮的铁杵硬生生侵入一般,而那铁杵还在前进、前进,很快就要突破最后一道关隘,她忽然害怕地略略提高臀部。
傅泊舟发出一声忍耐的粗吼,随即再度挺腰,肉棒像一支二次发力的箭矢一样,紧咬着日月急忙逃离的花穴,然后以更快的速度追上、超越,最终将她钉死在自己的箭矢上。
“啊!”日月痛呼一声,尽管前戏已经足够充分,撕裂的痛楚仍然让她难受不已。“傅泊舟你、你给我出去!嘶~疼死了!”
傅泊舟却置若罔闻,肉棒被花穴紧紧咬住的感觉实在太爽,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冲击了他所有的理智和头脑,他像一条搁浅的鱼,身体猛力地向上冲刺,向上跳,只为让肉棒回到那水泽丰润的花穴。
日月被撞击地再也无力抬臀,只坐在傅泊舟身上,任由他的肉棒一次次向上深入的戳刺,就好像骑着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颠簸却又刺激,风声呼啸过耳边,快感烟花般在眼前绽放。
一次次深入,一次次迎接,一次次暂离,一次次回归,私处紧密连接,两人合做一人,体验着彼此最近的距离。
直到最后,傅泊舟就像被阳光晒得脱水的鱼,再也无力寻觅水源,嘴里吐出白色的泡沫,软绵绵瘫在沙滩上。
没人知道,韩日月和傅泊舟这对众人眼中克己守礼、相敬如宾的未婚夫妻已经悄悄尝了禁果。
当然,以两人的年纪和关系,做这种事儿也不算多出格,只是傅泊舟一直给人禁欲自制一尘不染的印象,没人想到他在床上竟是那般性感和放肆。
那是独属于日月的风景,其他人无缘窥见。
凡事有一就有二,破了身,尝过情欲的滋味,没过几天日月就有点食髓知味,想要再次尝试那种欲仙欲死的极致享受。
可是傅泊舟却躲了起来。
日月还记得,那场两人均是初次的疯狂性爱后,欲望褪去头脑恢复清醒的那一刻,傅泊舟的脸色有多微妙。
他看上去有些懊恼,有些尴尬,更多的还是狼狈。
他动作僵硬地穿上衣服,身体挺直,背对着日月,如往常一样看起来正经、沉稳、严肃,又充满禁欲的味道。但床单上的红白液体和两人身上的吻痕抓痕,却轻而易举地戳破了这个假象。
刚刚过去的那场性爱中,傅泊舟露出了平常从未示人的疯狂和放肆的一面,也是他竭力隐藏的一面,在他的认知中,哪怕是做爱,也应该由他占据全部主导,一步一步,按照他的步伐和节奏来,他会享受,却不会疯狂和沉迷。
可是日月打破了他的所有的设想和规划。
他疯狂,他沉迷,他完全失去了在学业、在公务上游刃有余、全程把控的力量。
这让他根本无法面对自己。
所以,那次之后,他就开始躲日月。
日月去傅家和傅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