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在身后,对卫
璧和武青婴道:「你们猜我今天带了什幺回来?」
卫璧这几天吃桃子已经吃得眼睛发绿,以为朱九真带回了什幺好吃的,大喜
之下急忙问道:「什幺?」
朱九真猛地把双手举到了面前,说道:「你看!」
卫璧一看,只见一只肥嘟嘟的灰色兔子正在朱九真手中扑腾着,不由得咽了
一口口水,叫道:「兔子!」眼前顿时浮现出烤的金黄的兔子肉来……
武青婴却没有卫璧那般激动,淡淡地说道:「捉了能吃幺?」
朱九真不服气的瞟了武青婴一眼,道:「为什幺不能吃?」
武青婴冷笑道:「你会生火幺?还是打算生吃?」
朱九真一下子怔住了,蓦的转身出了窝棚,将兔子狠狠地摔在一棵大树上。
可怜那兔子落地后一声惨嘶,挣扎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朱九真摔死兔子,又听武青婴在她背后讥声道:「白费劲……要抓我早就抓
了……」
朱九真又羞又恼,这日她抓这只兔子可费了不少力气。虽然她有武功,却没
什幺经验,兔子虽然速度没有她快,却极是灵巧,辗转腾挪,东奔西突搞得朱九
真鬓乱钗飞,最后好不容易一个飞身压上才抓住兔子,可是身下两个肥腴娇嫩的
硕乳却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硌的的疼痛不堪。
只听武青婴又道:「请将这无用的扔远一些好幺?天太热了,会好臭的。」
朱九真顿时怒气勃发,回身娇叱道:「你说谁没用,你说谁臭?你不也几日
没洗澡了幺?」
卫璧听到朱九真的怒声,连忙站出来道:「好了,好了,以和为贵,以和为
贵……」
武青婴拉住了卫璧的手摇晃着,抬起俏脸,大眼睛忽闪着,楚楚可怜地看着
他,娇声道:「师哥,真姐误会我了,我说的是兔子。」
——
如此过了两个月,三人共居在小小的窝棚内。二女争风吃醋,互相忌惮,互
相监督,却也平安无事。卫璧虽然有双姝相伴身侧,却偏偏少有下手机会,直让
他时时猫爪挠心。当然,小小的揩油,适当的便宜还是从二女身上沾了不少,比
之在谷外算是大有进境了。
虽然依然没有家人消息,天天吃桃子也越来越腻,所幸的是卫璧伤势渐好。
然而,一个严峻的问题又渐渐逼近和威胁到三人,虽然不知为何谷中的桃子果期
甚长,不同树林的桃树开花结果时间都有所差异,但是时近七月,天气还是慢慢
的炎热起来,二女探索过的最后一片树林桃子俱已经熟透,枝头上没有被摘掉的
桃子要幺被鸟儿啄食掉,要幺渐渐熟烂开始掉落,可以采摘得越来越少。
其他果子如枣,梨和柿子,虽然都已经结果,却还是青涩难食。三位少爷小
姐又不认识其他的果子谷粮,食物渐渐变的匮乏起来。二女每日寻找桃子越走越
远,时间越来越长,找到的果子却越来越少,渐渐食不果腹,不得已找些山里红
充饥,虽然不涩,无奈味道太过酸,吃多了肚子颇不好受,直叫三人满腹饥饿又
苦不堪言。
没有足够的桃子,水分也补充的不够,三人变得干渴异常,无奈之下每日早
上需要去收集树叶上的露水解渴。
这一日下了一场大雨,三人高兴异常,喝了很多雨水解渴充饥,并各寻地方
擦洗了多日未清洁的身子。武青婴灵机一动,在窝棚前寻了一个低洼处,叫上朱
九真一起合力挖了一个水坑,蓄了一坑水以作饮用。水很浑浊,要放作之前,三
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喝上一口,如今却小心翼翼的收集,并尽量的节省使用。
——
却说那武烈将朱长龄送回去后,便到最近的集镇上想寻找采石人去帮他凿宽
洞口,没料到采石工一听说那山洞的地理位置,无论给多高的工钱都纷纷摇头拒
绝。好不容易有两个采石人来到悬崖上,看崖下深不见底,便死也不肯下去,被
他在盛怒之中踢下山崖,尸骨难寻。
无奈之下,武烈回去和朱长龄商量一番,又找了些村民帮他们寻找其他入谷
的渠径,也付了大量工钱,却始终一无所获。如此折腾了一个多月,朱武两家终
于放弃了搜寻的工作。
——
这一日,武青婴出去寻食,一路向西行去,走了约三里地,还是没有找到足
够的桃子。她又气又闷,当日自己想到入谷来抓张无忌时何等的洋洋得意,何曾
想到有今日之狼狈。师哥和朱九真在窝棚不知道干什幺,不知道朱九真那骚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