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华站在镜子前,白色衬衫黑色西装齐膝短裙,五公分的黑色漆皮高跟鞋,杂乱的卷发绑成马尾束在身后,整个人显得干练精明。
只有自己知道,镜子里的女人昨天在被剥光了后,是如何下流放荡地乞求欢爱。
而这一身上下的衣服,又是如何得到的。
诗华对着镜子笑了笑,勉强挤出来的表情看着都让人讨厌。
没有再努力调整表情,今天就是调往总部的日子了。这地方离总部很近,步行竟然也就五分钟,转眼就到了她工作的场所。
诗华坐在沙发上,腿脚发软。
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天真,会相信真的是凭借自己的努力会被一下子升到经理秘书?
楚司吩咐人出去后,便走到她身前,挑起她的下巴,轻笑,“怎么?宝贝,对这份工作不满意么?”
“你”颤抖着,所有的干练精明在这个男人面前都烟消云散,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剩下哀求,“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诗华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她亦不知道自己让他放了自己什么。
是放自己离开这个岗位?还是放自己离开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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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是不断哭求着,“你放了我好不好?你周围肯定有好多女人,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不要你的钱,我什么都不要,求求你让我离开好不好。”
楚司有些愕然,明明前天在床上已经那么顺从了,怎么今天又要闹?
虽然前日在床上那般顺从,不过是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顺从。好不容易眼看着新的生活就要到来,满心的期待却这样破碎成一片一片,如此歇斯底里也是必然。
楚司何曾考虑过女人的这些心思,只觉得有些厌烦她的哭闹,“再哭我不介意现在要你。”
诗华气急反笑道,“要啊,你要啊!你满脑子就知道交配,你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楚司的嘴角已经带上了一丝嗜血的微笑,“说得好。”
拿起遥控,按了按键,窗帘便立刻落了下来,屋顶绚烂的水晶灯闪着夺目的光。
大白天女职业进门落窗帘?
办公室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互相给出几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而诗华完全不知道门外的风波,只是继续讥讽道,“难道你想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这里强迫新来的职员么?”
楚司毫不在意地脱掉外套,几下扯掉领带,“我不说,谁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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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不住一声嗤笑,似乎是笑她的天真,“而且,就算谁知道了,那又如何?”
诗华这才觉得害怕,转身就想往外跑,却被他一把捞了回来。
“刚刚不是很厉害么?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楚司扣住诗华的手在头顶,摁倒在沙发上。
诗华尖叫挣扎,“滚开啊。”
楚司紧紧箍着她,笑了起来,黑黢黢的眼底却毫无笑意,“你叫啊,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的。”
她觉得绝望,自己为何一次次遭到这样的对待?
楚司难得地开口问她,“你不是已经答应了么?哪里不满意?”
诗华没有说话,恨恨地撇过头,这样的人渣又怎么会懂得当唯一的希望都落空的感觉。
“你没必要这样反抗我的,你越是顺从我,也许我会对你厌烦的更快一点。”今天心情不错,楚司意外地十分好心解释道。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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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这次的歇斯底里一样让他不解,她如此迅速服软的态度同样看不懂。
不过她答应就好,楚司也懒得再考虑这个女人在想什么,松开手,让她出去了。
面无表情走出了办公室,刚刚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单独谈话时拉窗帘已经足够使流言蜚语漫天,诗华已经没精力再去管他人的指指点点。
她不知道,自己今后要怎样。顺从他,等着他厌烦自己?还是逃,可是又能逃到哪里呢?重新找个工作么?可是违约金还有房子
胆战心惊一段时间,却发现与楚司的接触比想象中少太多,而他本人也是忙的陀螺一样毫无空闲时间,诗华这才终于慢慢放心下来。
这天到了下班时间,诗华刚刚提起包准备走,手边的工作电话响起。
稍稍顿了顿脚步,却还是继续往前走装作没听到,甚至加快了脚步。
可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却忽然被猛地拉开,楚司声音低沉却不容忽视,“诗华,进来一下。”
周围瞬间传来几道试探的目光,诗华咬了咬嘴唇,还是迈步进去。
看着楚司眉头紧锁,她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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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接手的项目不知为何毁约,资金周转和人员分配问题一时之间让他忙的焦头烂额。
也正是因为这个,这段时间他们一直都没什么接触,诗华暗自感谢毁约的人。
“怎么?几天不管教就又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