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丢脸。有问题吗?”
柳生有气无力地举手,幸村点点头:“说。”
“是我想的那个吗?”
“对。他现在不怎么带学生了,但是好歹也是带出过职业选手的。”幸村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散了散了,都早点休息。”
所有人离开,柳在原地顿了一会,也站起身回了房间,留下了客厅里的幸村和真田。
“你把他请来了?”真田皱眉,“他不是被远山请走了吗?”
“从她那边撬来的呗。”幸村一屁股坐在单人沙发上,脖子靠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我知道一天没什么用,但是一天也是一天。”
“我以为远山马上就要休学全职打比赛了。”
“是差不多,她可能去美国,也可能跟着教练在国内。”幸村赖洋洋地回答,“别继续逼我回答什么打不打职业的问题,我不知道。”
真田刚张开的嘴合上了,过了半天他站起身:“早点休息吧。”
“弦一郎,这合宿期间,就不要早上四点起床了吧。”幸村打了一个哈欠,“没想到我和莲二住一屋了还能被你吵醒,都不知道去年合宿的时候怎么过来的。”
真田顿了顿:“抱歉。”
“多睡一会不好吗。”幸村站起身,拍了拍真田的肩膀,“休息吧。”
网球这项运动,几乎不存在自学成才的可能性,历史上最接近自学成才的威廉姆斯姐妹也拥有父亲的指导和破旧的网球拍(注)。立海大的各位自然也不用多说,绝大部分都是从小被父母送到俱乐部学习,少部分如桑原属于家学渊源,不过被父亲带着启蒙后也很快找到了网球教练的指导。
所以,大部分立海大的网球部成员在刚进入网球部,处于一种无领导状态的时候会出现一段不适期。虽然目前三巨头的存在和入部成员水平的提高让这种迷茫感被降到了最低,不过这代表一位专业教练出现的时候所有人的心情不会出现一点点起伏。
“精市,你们就在这里训练?”
“对啊教练。”幸村在启蒙教练面前乖乖地穿好了外套,“我们定的是下午场的场地,早上就在这里做体能训练。”
“那个孩子,红头发的。”在教练开口前幸村就堵住了话头:“呃他体能确实不太好。”
怜舟一永,今年五十余岁,曾经也是日本戴维斯杯队的成员。可惜日本队到现在无论是戴维斯杯男队还是联合会杯女队都没有冠军,这些年甚至在世界组摇摇晃晃,让他深以为憾。退役后自己攒钱开了一家俱乐部,在观察一群小孩子训练后亲自下场从孩子堆里领走了幸村和远山,立志要亲手培养出新的大满贯,不不不大满贯冠军还是不奢望了,立志要亲手培养出新的世界前五十。
在他的反复近乎洗脑的教导下成功地让远山黛子以世界前十为目标,而在幸村方面他始终没能得到准确的答复。倒不是幸村担心家里没有供养一个职业选手至少前几年全世界飞且没有收入的经济条件,而是幸村并不是那么愿意把自己的未来锁死在网球上。
拜托了,他成绩不错化学除外,画画也画的挺好,长相也很不错,身高显然还要再长一点。幸村精市坚定地认为自己的未来有很多种选择,不只有网球代价那么大的一项。
于是怜舟一永也就不是那么满意幸村。只是一点点不满意而已,打心底里他照样很在乎自己的学生,也就答应了幸村的请求到合宿地来指导两天。
“秒表有吗?”
“这里,教练。”柳站在一旁,递上了秒表和自己的笔记。怜舟翻看了两页,再上下扫视柳:“有兴趣来做体能师这种吗?”
柳愣了愣,在回答的间隙他突然明白幸村上下左右来回扫视部员的习惯是从哪里学来的了。就他停下的一点空隙幸村插话进来:“好啦他不会来的,你别总想着撬人。”
“前辈!前辈我没有迟到吧!”健身房里突然陷入了片刻的沉默,接着迅速被切原赤也的嗓门打破了。卷发少年背着网球包冲了进来,冲到房间中心才停下来:“前辈我没迟到吧!”
这次真的是有些诡异的沉默了。真田皱着眉看向柳,剩下的所有人除了柳和幸村五个人十只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切原。饶是切原赤也再是天真无暇也呆在了原地:“呃,我,我接到了电话,呃,就来了。我我我我我马上就可以走!副部长你看着柳前辈的表情好可怕!”
“莲二?”真田皱眉问道,却被怜舟打了岔:“你小子气场越发足了嘛,这孩子都要被吓哭了。”
“我打电话叫的。”幸村轻描淡写地越过了这一话题,“赤也,换衣服,然后到教练这里来。”
突然出现的教练成功让所有人的自信心受到了非常严重的打击。
午后的训练赛,抢七制。怜舟一永全程坐在长边的长椅上,在一轮比赛终了后,他简单热身就亲自拿着球拍上了场。
“嗯跑的很快,怎么就跑不准呢?”桑原第五次因为跑过头而击球出界。
“完了这个就是跑不起来。”丸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