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分辩不
出哪一个器官的感觉最大,她只觉的她的整个儿下半身被塞的胀鼓鼓的。站在她
身后的那个土匪胡子的阳具还在继续慢慢用力往里插,最后,终于将整根阳具完
全插了进去。
第叁个土匪胡子坐到了她跟前,将她的头拉到他两条大腿之间,将他那根粗
壮光滑的阳具塞进了大霞的嘴里,一阵温软湿润的感觉,使那个土匪胡子舒服的]]
打了个寒战,然后闭上眼睛,脸上泛起了满足的微笑。
他逼着大霞吻着,吸着,舔吮着,用舌头沿着边缘舔吸那个大龟头的每一部
分,最后还要舔吸龟头中间的裂口,并强迫她用嘴唇轻轻磕咬龟头的光滑皮肤。
]
这时,那两个土匪胡子突然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接着紧紧地搂住大霞的
身体,猛烈地舔咬着大霞的脸腮,肩背和两只乳房。
同时被大霞将阳具含在口里的那个土匪胡子,夜突然将头后仰,一面歇嘶底
里地狂笑起来。
大霞的两条雪白的小腿颤抖着,眼睛呆直地望着屋顶,她的阴道本来只是一
条紧紧的肉缝,现在却被那粗大的阳具抽插得已变成了一条宽阔的肉洞,肿胀的
阴唇又红又热,被他们反复揉捻的阴蒂硬挺着,好像一粒玫瑰色的纽扣。
她的肛门也被抽插得通红,她那红红的小嘴,被那粗壮结实的阳具塞得满满
的,几乎快要撑裂。
突然一股滚热的精液,猛烈地射进了她的嘴里,使她差一点窒息,为了不被
精液呛死,大霞只好将他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接着她面前的土匪胡子也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同时站在她后面的
那个土匪胡子,紧抱着她丰满的屁股,拼命往深处插,好像恨不得想把他的阳具
和两个卵蛋,一起塞进大霞的小腹里去,突然那根粗大的阳具像只水枪,在大霞
的肛门里射出了五六股强劲的精液。]
大霞又一次昏了过去,土匪胡子们扶着她,他们看见那乳白色的精液,已从
她张得很开的阴道里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湿遍了她那双丰满柔嫩的双腿,
连脚背脚跟也全部被那白色的精液湿透。
第二天下午,土匪胡子们想进去再次轮奸蹂躏她时,发现她已经一头撞死在
墙上了。
一个星期后,「九洲」又和土匪胡子门突袭了一个大屯子。顿时,屯子里鸡
飞狗叫,土匪胡子的胁迫声,女人的尖叫,哭喊声充斥了这个山屯。
不一会儿,屯子里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在屋里正压在一个十五六岁的光着全
身小姑娘身上,在小姑娘的尖尖的哭叫声中,刚刚将粗壮的阴茎插进小姑娘的阴
道的「九洲」大一惊,他抽出阴茎,光着屁股跳出门外问道:「和谁响(和谁打)?」
]]
外屋一个正往下剥女人衣裤的土匪胡子乐呵呵地说:「和红姑娘(新娘)响。」
原来,这是胡子们为了庆祝,用放枪来代替「结婚」的鞭炮。
吓了一大跳的「九洲」放下了心,笑着骂了一句,「妈了个巴子的,这群狗]
揍的东西!」又旋风般地跳进里屋,又一次将那个小姑娘摁了个大字形,扑上去,
再次将粗壮坚硬的阴茎强行顶进了小姑娘的阴道里。
小姑娘凄厉的尖叫声和令人窒息的哭喊,这哭声和外屋女人的哭声,和全屯
子女人那变了腔调的哭声混杂在一起,使人感到犹如进入了鬼域世界。
这一晚,全屯的大部分女人都遭到了强奸,最惨的要数屯西张富材家刚娶进
门的新娘月菊。
当晚,张家张灯结彩,张家二十八岁的老大张富材刚把新娘月菊迎进门,还
没来得及拜天地,屯里就响起了枪声,一大群土匪胡子端着明晃晃的刺刀冲了进
来,不由分说,二十岁的新娘月菊被二十几个土匪胡子摁翻在炕上,张富材猛虎
般地向土匪胡子们扑过去,被土匪胡子门一顿枪托猛捣,打碎了脊椎骨和两条肋
骨。
他们将张富材拖起来,用绳子将他吊在门框上,一个土匪胡子在他身后抓住
他的头发朝后一拽,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轮奸他的新娘。
屋外,张家老父,老母,十七岁的二弟都被枪杀在地,十四岁的小妹被他们
这些畜牲追到大街上扒光了衣裤,整个人呈「大」字型被吊绑在栓马桩的大木架
子上,十二个土匪胡子硬是将小姑娘活活轮奸致死。
屋里,新娘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他们,在她令人毛骨耸然的尖叫声,奋
力挣扎中,还是被几十个土匪胡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