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不敢直视。
见状林徽音唤道:“爸,你早点休息吧……”然后她也是低着头,快速走进卫生间,关上门的一刹那,林徽音感觉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那点滴的日日夜夜,随着十月怀胎,孩子的一朝分娩。把屎把尿,孩子欢笑自己欢笑,孩子哭闹自己烦忧,为人母不知苦。林徽音的经历让她对家,对孩子有着深深的感悟。
奔波在外,默默无闻,为了家庭独自撑着一切天空,风来雨来挡在妻儿前面,那份深藏心底的爱从未对谁说出,父爱如山,只是不语。这样的情怀,作为一个过来人,林徽音也是感触颇深。
冷静过后的她心理默默的想着,也是设身处地的从自己的角度出发,以己度人。自己和梁儒康结婚这么多年过来,作为父亲的公公梁衡臣,虽然因为当年的婚姻和工作问题,而与梁宏宇梁儒康兄弟有所隔阂,却从来没有苛责过两个儿子,从来都是春风化雨默默努力感化他们,他们兄弟俩也是各怀心思,弟弟背着哥哥,哥哥瞒着弟弟,都和父亲暗暗冰释前嫌,老父亲却不点破,给兄弟俩保留一份尊严,此番两位妻子先后去世,又赶上遭到政敌弹劾排挤,老人暂时停职,回到炎都山散心,仍然在山里老家住的时间多,来儒康家住的时间少,老爷子经历风雨沉浮,却从来没有对儿子要求过什么,从来都是把自己想到的知道的事情提前告诉儿女,甚至默默暗中帮助儿子,梁宏宇从炎都市升迁省城局里,是老爷子暗中帮助;梁儒康开的这个华裔传媒公司,前两年连续接到大公司特别是香港电影公司的大单生意,十有八九也是老爷子的暗中帮助,林徽音偷偷问过梁衡臣两次,梁衡臣笑而不语。其实,就是她生玉妍的月子期间,考虑到两个婆婆身体都不好,梁衡臣就特意请亲家帮忙照顾,他也没少从帝都给儒康汇钱,寄滋补品营养品,他自己深深的爱就是看到儿女幸福,可他自己呢?他也是人,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
不能让他下半生继续如此的过活,既然在浴室中,撞见了公公的那一幕,也说明了公公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对于性也是有需求的,只不过他不说,儿女不好猜度。
林徽音左思右想后决定,是该找公公好好谈谈了,关于给他再找一个老伴的问题,陪伴他的孤单和寂寞的问题。
心里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转天起来之后,林徽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丈夫。
“恩,很好,给他说个老伴,陪着爸爸,咱们忙的话,让他也不会觉得孤单,这个你就安排吧,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梁儒康支支吾吾地说,心想别看父亲身体不错,可是偏偏那个方面出现问题了,这个事情他也不好跟妻子林徽音说,只能支支吾吾。
“恩,你就别管了,我抓时间和他谈吧,你外出的话,自己照顾好了,不要让我担心。”林徽音轻轻的说着,那份自然中透露的浓情不用太多的言语就表达出来了。
“恩,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在家中的责任重了,辛苦你了老婆!”梁儒康亲了亲自己的妻子。
准备好早餐之后,林徽音又把老人的钙奶冲到杯子中,钙片也准备了出来,然后进了卧室把需要的东西准备好,顺便挤了一杯奶水给孩子预留,“梁衡臣”此时坐在餐桌上,看到林徽音后,不自然的低下了头,昨天的一幕情何以堪啊,自己身为“爷爷”让儿媳妇看到自己那丑陋的一幕,天龙的心里疙瘩着,梁儒康倒是没有注意到“父亲”的异常,还和往常一样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
“爸,我把奶放到了冰箱里,玉妍饿了给她上微波炉里热热就可以了。”林徽音一如往常的和父亲说着。
“恩,知道,我知道。”“梁衡臣”轻声的说着。
感觉到“父亲”说话和往常有点不太一样,梁儒康关心的问着:“爸你昨天准是没休息好,没事,孩子你就放婴儿床上,她很乖的。”
“恩,爸啊住的不习惯,慢慢的就习惯了,行了,你也赶紧吃吧,一会儿开车我送你去。”林徽音接过话说到,然后催促着丈夫。
一切准备就绪,临走的时候,林徽音嘱咐道:“爸,你踏实的多住几天,儒康这不也不在家,你就多陪陪你孙女,医院没什么事我就提前回来,那我们就走了。”
“恩!”“梁衡臣”嘴里只是哼了一句。
林徽音开着车,先把梁儒康送到他的公司,他的公司离家稍远一些,然后自己驱车回到人民医院,自从毕业之后,林徽音自己进了人民医院妇产科,工作虽然有点忙,但是自己也在这几年中练就了一身业务能力,和医院领导、科室主任、各科同事相处的非常和睦,在医院里口碑相当的好,这也和她的能力有一定的关系,当然,林徽音本人的漂亮也是占了一部分的。
怀孕产女一直到现在,林徽音暂时得到了领导照顾,每天除了预排的门诊妇科小手术外,在没有特殊情况外基本没什么事,一天的工作,半天就完成了,闲来无事,林徽音和领导念叨了一声之后,找个借口请了半天假,中午早早的就赶了回去。
路上买了熟食,回到家中,公公抱着孩子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