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的面对了起来。
此时此刻,在浴室中,没有了推诿,清洗的很是顺利,“咳,歇会儿吧,闺女……”“梁衡臣”有些颤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带动着身体的不安分,这时,他那随着咳嗽试图抖动着的下身被“儿媳妇”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点,让我给你清理完……”林徽音妩媚的扫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体,感受到了“儿媳妇”的认真,“梁衡臣”缩了缩屁股,他略带尴尬的笑了起来。
林徽音朝着“公公”哼了一声,带着娇羞有些扭捏的说道:“这回你就安心的静养身体,可不许再做些无聊的事喽……”
被儿媳妇这么一促狭,“梁衡臣”的老脸难免又是一红,儿媳妇这么一说,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灿灿一笑之后,“梁衡臣”回了一句嘴儿:“你就别拿爸爸取笑了……”
取过干净的内衣裤给“公公”换上,林徽音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着刚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的独处,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气,这一次的行为虽然有些唐突,不过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着自己伺候的那一脸满足,林徽音的心理感觉很高兴。这也算是报答“公公”为家庭付出给予他的特别关怀,虽然小脸微醺,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
轻松一身的“梁衡臣”在进入儿媳妇卧室时,看到了靠在床头的林徽音,那一天忙碌下来躺在床上享受轻松的时刻,那身随意的睡裙包裹着的美妙胴体,他冲着儿媳妇点了点头,就走到了床边,卧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来的话,再给她点点嘴唇和鼻孔,去去燥,过个两天孩子就彻底好了!”“梁衡臣”侧头对着旁边的儿媳妇说道,那模样真的很像夫妻间的嘱托。
“恩,我知道的,爸,歇着吧……”说完之后,林徽音把旁边的夏凉被盖到了“公公”的身上。
这一晚间,“梁衡臣”也和儿媳妇一样,兢兢战战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孙女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都是任劳任怨的帮着端水换芥子。谁家的老人都什么样儿,林徽音那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
凌晨四点多当孩子再次安然入睡,“梁衡臣”给小孙女把被子盖好之后,他彻底的放松了神经,闭上双眼沉沉的进入了梦乡,梦里,仿佛看到了爷爷梁衡臣以前熟悉的战友,大家在奔赴前线时的豪迈历历在目。
小区里,不变的清晨,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进进出出,“梁衡臣”迷糊中清醒了过来,肿胀的下体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帐篷,忍受着自己的艰难,他轻轻翻滚,走下床去,来到孩子的床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孙女,那粉嘟嘟的小脸蛋,看来小孙女的状态已然好转了过来。
直起身子,又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儿媳妇”,宽松的睡衣下,胸部半个月亮都露了出来,白皙饱满,欣赏了一下儿媳妇的凶猛波涛,“老男人”由着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了看那两条修长纵深的大腿深处,赞叹中不舍的走向了卫生间。
长枪紧握手中,天龙左手下意识的擒着包皮,看着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卫生间里,妈妈给自己擦澡,从开始的慌乱紧张尴尬到后来的释然接受放松,他潇洒的一阵淋漓放纵,心道“又找回了穿越前的感觉了”,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那腰板那蓬勃而发的姿势,不就是那个曾经和妈妈双宿双飞的龙儿吗!
“梁衡臣”打开房门来到小区里,走在红砖铺就的小路上,一路悠哉悠哉的,满是慨叹的来到小区外的早点铺子,随口要了豆浆和油条,付过账之后提着油条和豆浆,望着高楼林立的小区还有各式商铺,还有那些骑车的开车的往来东西,心情很是不错。
现在的情况,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些融入了这种氛围了,虽然这里是炎都市,虽然他是从帝都来的,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迅速的接受着周围的环境,接受着一些中原地区的思想,他的心里也不再像开始那样排斥这里了,对他来说,这种感觉很好。
话说回来了,这也不能怪他慨叹,人呀,这种思想就是反复变化着的,尤其对于经历过很多人生的他来说,经过了昨夜的沉淀,他仔细的思考了擦澡这个尴尬的问题。
这些年的切身感受还有这段时间内近距离的和“儿媳妇”一起生活,在他的眼中,“儿媳妇”是个懂事孝顺的女孩,同时青春活泼顽皮的她又是家里的快乐传播者,对待他如同对待自己的父亲,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好,虽然有些事情做得过火了,虽然表面上诚惶诚恐的面对,可他内心深处的孤寂和索然无味确实得到舒展和缓解,他还是满心欢喜的乐意那样,乐意接受一些事情的发生。对于妈妈对爷爷这样善良孝顺的心情,天龙还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
他面对的是“儿媳妇”,但“儿媳妇”也是女人,一个生活中也是需要抚慰和关怀的女人,或许在这种复杂情感中,彼此之间夹带着关怀和依靠,相互之间理解和安慰,才会走到这一步,才会有了昨日的擦澡一幕。想到这些,“梁衡臣”脑头里竟然冒出一丝兴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