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梁衡臣”看到“儿子”有些沉闷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梁儒康瞅了瞅父亲,随口说了句“没事”,他心里有事,“梁衡臣”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里的事瞒不住“梁衡臣”。目前,“梁衡臣”所要做的就是保持自我清醒,不能让自己丢了阵脚。
想到这些,“梁衡臣”问道:“徽音还呕吐吗?今儿个上午就先休息。下午你带着她检查检查,别是受了凉,吃了海货不适应。”
梁儒康心里也正有这个打算,准备带着妻子去医院检查一番,看看到底是否怀孕。那些个所谓的试纸,准确率令人怀疑,毕竟她还在哺乳期,所以梁儒康也不能确定妻子嘴里所说的经期是否靠谱,一切只能经由医院的诊断来决定了。
爷俩泛着合计,各怀心事。没得到证实之前,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返程的十多个小时,梁儒康确实也是非常疲惫。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他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林徽音安顿好孩子,关好卧室的房门,走向“公爹”的房间。
半掩着的房门被推开,林徽音看到“公爹”躺在床上。听到开门声,正侧头望向自己。她挨坐在床边,沉静中环视着屋子。
见状,“梁衡臣”起身坐了起来,问道:“怎么不去休息?下午还要去医院检查。”
林徽音轻轻的“嗯”了一声,转头看向“梁衡臣”。在青山市,她曾和“梁衡臣”说明了情况。今天下午要去检查,她借着丈夫睡觉的空儿,想再听听“公爹”的意见。
彼此坐了一会儿,“梁衡臣”打破了沉寂,他问道:“和儒康商量出结果没有?”
林徽音的眼睛清澈无比,那忽闪的大眼睛,好似会说话一样,透着灵秀。她说道:“下午儒康陪我先去检查,看结果吧!他没具体说什么,我估计他会和我商量打掉孩子。毕竟那天的情况,他喝多了…你有没有想留下孩子的想法?”她拉起了“梁衡臣”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一个多月的情况,肚子根本没有任何变化和反应,哪里能够触摸到什么呢!
但林徽音还是把“梁衡臣”的手拉了过来,让他感受一下自己肚子的情况。
已经换了一身睡衣的林徽音,薄纱般若隐若现的身子,不用刻意盯着就能看出里面的玲珑胴体。她还是那样的年轻活力四射,还是那个温婉柔美的女人。
“梁衡臣”颤微微的把手放到了林徽音平滑柔软的小腹上,虽隔着薄纱,温热的体温还是传到了“梁衡臣”的手中。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那里,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那个让他挤压的地方,那个曾让他流连忘返的地方,那个现如今孕育生命的地方,而且是孕育他自己生命的地方。
单独面对林徽音,“梁衡臣”再也不用遮掩内心情感。他激动的问道:“你说,真的是我的吗?”
林徽音扫了一眼“公公”,伸出柔嫩的小手把那抚摸自己肚皮的大手拽到了心口。
让他搭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感受着自己的心跳。抿嘴温柔一笑,嗔道:“当时儒康喝多了。他又没你射的深,也没有你那样狠……”那笑容绽放出三月桃花,美艳不可方物。
话从林徽音口中说出,听得“梁衡臣”心中一醉。当时的情况,没法确认到底是谁埋下的种子。可林徽音说的话,还是深深地震撼了他,让他惊喜不断。那是作为一个男人得知女人怀孕后的一种发自心底的喜悦,那里也包含了男人征服和占有的心理。
穿越之前,听到可晴嫂子怀孕,天龙也是这样的欣喜若狂,接下来就是一个又一个老婆的怀孕,他同样是欣喜若狂,而想一想二十多年前,爸爸梁儒康还未出世时,奶奶怀孕时,想必爷爷也是那样的欣喜若狂。
此时此刻,天龙的手掌覆盖在妈妈林徽音的乳房上。硕大膨胀的胸部,奶头耸立其上。弹性十足并且濡湿一片,完全撑出了他的手掌。没有抚摸过那两只肥沃的奶子的人,根本无法感觉出它的霸气。他兴奋无比的托着妈妈林徽音的肥白,记忆里,也飘到了穿越之前。
“可晴嫂子,你说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当时和可晴嫂子说的这话还是那样记忆犹新呢。
而此时此刻,他抚摸着的却是孕育着自己生命的肚子,摸着摸着,天龙情不自禁的就把头靠到了妈妈林徽音的肚皮上。聆听那里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欢喜的心情洋溢在天龙的脸上,他是那么的开心。
倾听了一阵肚中的动静,“梁衡臣”抬头扫了一眼客厅,他低声问道:“你说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这没来由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看似多余,实难掩盖他的激动心情。
林徽音柔声说道:“才多小啊,哪里知道?!”温柔的林徽音依倒在“梁衡臣”身边,真的就像他的妻子,脸上也展起了笑容。
“是啊,孩子确实是太小了。”“梁衡臣”不住点头。
可是,欣喜之余,“梁衡臣”便怅然了起来。他脑子还没到发昏的地步,他知道该与不该。可想到后果,心里又开始一阵阵的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