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音又恢复了一个母亲的冷静和女人的端庄,并且甜甜地笑了。她有种容光焕发的感觉,显得更青青美丽。
她伸手拍了一下前夫的胳膊,说,“辛苦你亲自来接我们,儒康,谢谢了……”前夫梁儒康有点惊讶她的反应,但看到她明灿的笑脸,也开心的笑了。
再一转眼,看到两人的背包都已倚在门边墙沿,他一拍手,朗声笑道,“准备好了吗?可以动身,上路了吧?”母子两人稍为一楞,心里都有点吓一跳,但也都马上、同时会心微笑地点点头。
关上小木屋的门,一家三口说说笑笑,轻松愉快的走向了直升机。
前夫梁儒康兴奋的谈起,来时的路上听健谈的直升机驾驶聊天,对与飞行相关的各种器材起了莫大的兴趣。走到直升机旁时,他表示想坐到前座,继续与驾驶聊天,他笑询前妻的同意。林徽音有点意外,不过仍开心的鼓励前夫继续去聊。
直升机的螺旋桨开始休休休的转动时,望着在前座专心地盯着仪表板听驾驶员讲话的前夫的背,林徽音悄悄地把一只玉手轻轻地放在了儿子的大腿上。
随着起飞的震动与刺耳的引擎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强,林徽音又把手往上移,放到了儿子鼓鼓的胯间。
她微微地按压着、抚摩着,感受到儿子那里的雄壮…与心里一丝的安全感。
与儿子勃跃的悸动。
直升机腾空而起时,儿子轻轻地把手也盖在了她的手背上。
饱尝过了儿子这根得天独厚的爱情利器,儿子也彻底知道了妈妈最妙的功夫,最美的滋味,两人灵肉交投,心心相契,往后的日子必定充满了期待、兴奋。
她的人生不可能比过去这几天更幸福,更满足了。
但是从空中俯看着掩映在树丛中的爱的小木屋,体下怀着仍泌泌而出一波波止不住的温润、潮湿、快感,手掌下的悸动愈来愈坚硬,愈来愈抬头、欲起,她知道,她以后的人生会更加甜蜜,更加幸福。
她好像看到,那人身蹄足、孤独牧羊的炎都山神,在一片山头寥阔的平地上,幽幽地舞跃,吹着牧笛。
随着直升机愈升愈高,它抬起头来向她微笑挥手。她看到它眼里道别的温馨、落寞。她有一股冲动,想把背包里的那细软贴身之物抽出来,向它挥手……洒去。
但它已渐渐远去,终不可见了。
她不禁忍不住,在天龙雄壮勃起的跳动上俏皮地捏了一下,仰面往后靠,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微微一叹。
林徽音和天龙两人,都甜蜜会心地笑了起来……
突然,半空中响起了不期而至的雷声,一道仿佛积蓄已久隐忍待发的闪电咔擦嚓横空劈出,四人的惨叫声压倒了一切……
林徽音悠悠然醒来,睁开眼,发现身边的天龙睡得仍熟,自己的一只手掌却搭在他肌肉结实的肩头上。想起刚才好像连续做了好几场梦,再想起昨晚小别数周后的炽烈,觉得自己几乎是近于无底的贪求,她坐起身来,摇摇头,腼然的笑了一下……
她专注深情地盯着天龙的脸蛋看,愈加怜惜起这个小自己二十几岁的年轻情人了,直升机被闪电击中那一刹那,正是这个宝贝儿子闪电一般的反应,搂着自己跳出直升机,才算是死里逃生,坠落挂在炎都山的大树上,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
但是随着注视的良久,她觉得这个五官分明,浓眉柔发的小情人竟愈来愈像在直升机失事中死去的前夫梁儒康了,或者,死去的前夫梁儒康,毕竟是她的初恋爱人,在梦中竟愈来愈像眼前这张年轻英俊的脸了?她觉得有点迷茫……
梁衡臣时间得到直升机失事、儿子梁儒康和飞行员不幸罹难、林徽音和龙儿母子侥幸死里逃生的噩耗,惊得目瞪口呆,老泪横流,最后黯然良久只说了两个字:“天意……”
办完父亲梁儒康的后事后,梁衡臣敦促天龙和众多媳妇举办婚礼,天龙和妈妈林徽音均以父亲梁儒康去世不久而不想这么快就办喜事,毕竟那也是他的父亲,虽然妈妈林徽音是养育他长大成人的,可是梁儒康也对他的儿童成长时期给予了不少帮助,父子之间还是有感情的。可是梁衡臣再三坚持,婚礼是对去世父亲的最好纪念,而且言明这是梁儒康在世时的心愿,也是梁氏家族的共同心愿,在梁衡臣的催促和主持下,天龙和众多媳妇举办了隆重的婚礼,可晴若珊芳芳琳琳等诸多挺着大肚子的媳妇欢天喜地,拜见婆婆。
龙凤山庄里喜气祥和,天龙也继任了华裔传媒集团董事长,他随后私下里向妈妈林徽音提出了求婚,妈妈林徽音却需要冷静冷静再给回话。无论如何,梁儒康都是她的初恋爱人,她还是有些悲痛伤心的,需要时间来缓解自己的伤感,需要时间重新面对龙儿!
而小妈苏念慈正式回炎都市与天龙同住,像对新婚夫妻那样,相亲相爱,相互照料。少了担心顾忌后,念慈小妈的身体又恢复了往日的健康,性事上也有了的需求。而天龙也很高兴小妈的日夜相伴。慢慢地沾染了魔都帝都繁华风气的念慈小妈,在性事上也变得大胆起来,从以前的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