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河柔和地流淌着,像春风吹过少女的裙摆,漂浮荡漾,朝阳斜铺在河面上经过无数次折射,半月河变得波光粼粼,整个小村都晓得光辉灵动。
李美艳穿着乳白色凉料套装扭着腰,踏上通往林九家的青石拱桥,微风拂动秀发,柳枝摇摆呼应,船家停止撑篙扬起帽檐,木船缓慢滑过李美艳的胯下之际,男子偷偷望向李美艳的裙底,不知心里做何感想。
“哟,可把李大美人盼来了,三缺一就差你了,来来来,椅子都给你摆好了!”村长早已在桥头等候李美艳。
“我听九儿说你们都到齐了,衣服还没晾完,这不就赶过来了嘛”,话间李美艳一屁股坐了下来,两瓣屁股铺满了整个椅子面。
高婷,叶静,李美艳,绍村长,仨女一男开始搓起了麻将,麻将桌上有个奇怪的说法,仨女一男要么仨女人赢,要么男人单独赢,毫无科学依据却离奇的准,村长运气奇差一小会儿就输了不少,村长坐在李美艳对面,起手牌就上听二五条,左一圈右一圈就是摸不来,村长用力搓着牌底刚摸来的牌,食指在上姆指在下,村长眨了下眼咬了下呀,他娘的又是幺鸡,顺手一甩将牌甩到了桌子边缘,力度有些大,麻将在桌角一弹正好跳进李美艳的奶子里被乳沟稳稳接住,李美艳一惊本能的双手捂住奶子。
“村长,你这是飞鸡呀?”李美艳一边从奶子里扣着麻将,一边调侃村长。
“幸亏是李美艳,这要是叶静,麻将还接不住呢!”高婷话间挤了挤胸,暗讽着叶静胸小。
“胸大费布料,为国家节省材料,我,骄,傲”。叶静伶牙俐齿回击高婷。
村长一人输,仨女人赢,因此气氛比较和谐,女人这一神奇的物种,麻将桌上是只准赢不许输的,假如是仨女人输,村长赢,场面的气氛立刻就会反转到世界大战爆发前一秒!
一副牌四只幺鸡全部被村长打光,村长再一次摸牌:“我就不信还有鸡?”
叶静上过初中,算是读过书的人,言语精细有深度:“那可不一定,美艳啊,你躲好了,村长这次在摸出飞鸡来,搞不好砸出人命来!”
锦秀村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资源极其丰富,村长掌控着村里的大权,讨好村长必然在某些事上会得到照顾,叶静是个比较势力的女人,村里人都知道叶静在巴结村长,至于两个人发生没发生过关系还无人得知,村长四十出头,一副官相,着装也很讲究,皮鞋擦的比灯泡还要亮,十足的城府中年人,他的成熟与沉稳用来攻破妇人的内裤,其实很简单。不过村长生活作风上还算是个正派的人,村里从未流传过他的风言风语。
“我看咱姐俩换换位置吧,我可是俩孩子的妈了,这要是在出条人命,承受不起啦”,李美艳的回击对叶静打击不轻,叶静结婚三年了一直没有孩子,有些自卑。
叶静话语里酸气十足,女人这一物种,只要超过一个聚在一起,无缘由都会争风吃醋,更何况叶静本就有巴结村长的心里,只恨自己没有王小香的身材,不及李美艳的韵味,但叶静知道自己的优势是智慧,想要把控村长必须玩脑子!
村长见气氛有些僵:“这第五只鸡可不能随便打了,这只鸡再打出去,今晚我怎么请你们吃鸡呀,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看看咱们村长,就是大气,输着钱,还要请客,难怪人家是村长”,高婷巧妙的捧台着村长。
“没问题,有仨大美女陪着打麻将,今晚必须我请客,就吃鸡!”村长又从兜头掏出一沓钞票,往桌子一拍。
三个八圈儿麻将过后,金灿的夕阳透过窗,慢慢的扫过。女人们赢钱的喜悦放大了好几倍。林国华开着哒哒哒的三轮车从镇上回来。
“今天就到这,走,崔家铺吃鸡去,跟我国华老弟喝一杯!”村长起身搭着林国华的肩。
林国华虽然不是什么村干部,但是他交际广,为人仗义头脑精明,村长虽有官职,但在村里的威望却低于林国华,有很多事的执行,村长必须依赖林国华,固然村长与林家相处的也是不错,叶静的老公范平是村里的电工,范平小个子居家型,心无杂念小时候跟爷爷学了点电工手艺,没什么主见,家里大事小情全由叶静做主,范平自知配不上叶静,所以对待叶静也是百依百顺。
仨女俩男来到了崔家铺饭馆,主菜崔家泥煲鸡,另点了些酒水小菜儿,五个人有说有闹的喝了起来。
锦秀村的孩子有两样本事,一是水性好,二是会打猎。林九与大个儿从小玩到大,这两个孩子徒手走进大山就算一个月不出来,依旧饿不着冻不着。
林九与大个儿在山里玩了一天,天黑就在大个儿家住,大个儿的妹妹徐玥去姨家度假去了,俩个人独享一个小屋,铺上被子模仿着功夫电影里的武打动作,这也是林九为什么喜欢在大个儿家住,可以随便折腾,两个人折腾一气,睡着了。
夜里十点多,吱呀一声,李美艳摇晃着脚步进了门,两晒带着酒红,眼睛眯成一道缝,喘着粗气喝了不少酒,头脑晕的厉害,李美艳并不知道林九住在她家,回到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