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宣被抱着坐进车里,跨坐在傅沉身上,稍一抬头就会撞到顶棚,此时他已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事物,只知道在傅沉颈项间舔吸索要。
“不行了阿沉给我啧”
傅沉护住他的头顶,看向旁边的季准。
季准内心嫌恶,只想把带着一身黏腻缠在傅沉身上的脏东西扔下车去,“不行。把他放到别的车上,我找个人给他解决。”
傅沉的手伸进祁宣裤子里,他身体滚烫,性器更是热度惊人,青筋根根暴起,烙铁一般粗硬。祁宣已经到了极限,撑不到回市区就医,再不给他怕是真的要出事。
“啊啊——”阴茎被傅沉一摸,剧烈抖动着喷出一股淫水,祁宣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震得傅沉耳朵一麻。
“季总,求你”傅沉低声下气哀求,祁宣醒来如果看见上他的人不是自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季准面色苍白,傅沉已经属于他了,他不用再看傅沉和别人缠绵:“不”
余下的话被一个浅吻堵住,傅沉狠心推开身上的人,靠过去贴上季准冰凉的嘴唇。
傅沉吻得很轻,季准颤了颤,呼吸不稳,有些慌乱无措地扶住了车门。
无视祁宣尖锐痛苦的哭喊,傅沉把左手的戒指摘下来扔掉,嘴唇开合间扫过季准的双唇:“明天我就和他说清楚。以后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好不好,季准?”
季准明知他不是真心,明知他是为了祁宣,明知
可这是傅沉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第一次主动对他亲热,这是他的初吻。
季准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那双瞳仁里只映着他一个人。
“啊——唔”祁宣被剥得精光,身体像煮熟的虾一般泛起不健康的红色。傅沉用嘴堵住他的尖叫,舌头刚伸进去就被狠狠叼住。祁宣拽着舌头含弄还不够,扣紧傅沉的头大力吮吸,湿滑敏感的软舌伸进他嘴里搜刮,一滴津液都不放过。
傅沉觉出他嘴里的力道大得不正常,舌根被吸拽得发麻,只当是祁宣欲望过剩,于是迅速拉下自己的裤链,掏出性器就抵上穴口。
季准看了一眼前面司机,不想傅沉走光,关上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
祁宣穴肉软韧,不知为何一直紧紧闭合着蠕动,分泌出的大量淫液都含在穴里。傅沉的阴茎顶端刚触到穴口就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淫液忽然浇下来滴在龟头上,穴口一张一合吐出黏液,和上面的骚嘴一样用力吸吮着龟头,想要那根心爱的粗棒插进来抚慰体内无止境的瘙痒。
傅沉没时间给他扩张,就着小穴的吞吸慢慢顶入,肠肉兴奋地蠕动伺候着阴茎,祁宣扭着屁股迎合插入,唔唔催促着再快些。
傅沉一边插一边握住祁宣的性器套弄,祁宣的乳尖因为弯着腰接吻够不到傅沉的身体,无法被照顾到,难受得肿成两个红色小果,傅沉腾出一只手来帮他搓揉,顾得上这边又顾不上那边,忙得在空调冷气里沁出汗来。
“唔嗯嗯!”龟头碾过前列腺的瞬间,祁宣再次战栗着潮吹,淫水喷在傅沉手里,被撸到整个柱身上,顺着阴囊和会阴流到后庭,和穴里黏液一起沾到傅沉的阴茎上。
没有经过扩张的肠道直接被撑开,紧窒包裹着整根性器,淫荡的穴口犹未满足地亲吻吸弄根部,恨不得把阴囊也吞进来。
傅沉在过紧的束缚下不好动作,只得慢慢抽出一点再缓缓顶入,祁宣哪里禁得住这种折磨,被扇脸打针都不曾落下的眼泪此时委屈地顺着红肿的面颊滑落,精致俊美的一张脸上汗水、泪水和涎水混合着滑下,顺着光滑潮湿的身体一直流进两人的交合处。傅沉的裤子还好好穿着,只解了拉链,被祁宣身上各种液体浸湿,褶皱处还汪着一小滩水。
感觉到肠道稍稍适应了性器的进出,傅沉马上加快了动作,性器重重抽插摩擦着柔软湿媚的肠肉,来回碾磨凸起点。经过媚药浸淫的身体比平时更要骚浪得多,两张嘴一起贪婪吞吃傅沉的舌头和性器,令他舒爽至极。
车好像行驶到了一处凹凸不平的路段,祁宣的身体随着颠簸的车厢上下起伏,肉穴以极快的速度套弄着性器,肉体拍打之声不绝于耳,致命的快感在两人体内层层积累。
“唔唔——”第四次潮喷,祁宣爽得喘不过气,狠狠咽了一口傅沉的津液,屁股跟着傅沉顶弄的频率一起摆动,刚刚感觉到性器抽出来一点他就迫不及待坐下去,重新吃下整根。交合处淫液飞溅,身体比平时更明显地感受性器与肠肉的摩擦,他甚至能分清楚自己穴里的淫液和从傅沉性器里捣进来的前列腺液。口中傅沉的味道让他上瘾,他还想吃更多,想把身体内那根阴茎里的液体全都吸进肠道,想把傅沉整个人都吞下去。
傅沉明明感受到手中握着的性器一直在抽搐跳动,阴囊也蓄势待发,但每次喷出的都是透明清澈的液体,精液到现在还没射出来。
傅沉换了很多手法,撸动配合后穴的刺激,祁宣在后备箱里憋了那么久,按理说早该射了,傅沉都觉得手中性器要涨得爆炸了,但就是不能让他泄出来。
难道是禁药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