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傅沉问他。
这是傅沉在床上说的第一句话,刚才激烈的前戏里他连呼吸都没有加重
以后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傅沉昨晚对他这样说过。
当时他是多么期待又欢喜,如今想起这句话却仿佛一个霹雳打在他身上,焦灼绝望。
傅沉只是为了完成诺言而已。
每一次,季准看到傅沉和别人做爱的时候,都恨不能以身代之,他觉得自己会让傅沉更满意的。
现在想来,他什么都不会,在床上硬邦邦像根木头,傅沉怎么会喜欢上他的身体。
“你不用管我,”季准低低地说,“我我要怎么才能让你也舒服,你教我”
“我很舒服,”傅沉面无表情地客套。
“”
打开润滑剂倒在手上,傅沉还没动手,那双腿自己打开,季准双手颤抖着分别抱住自己腿弯,以一个极羞耻的姿势把私处展现在傅沉眼前。
从未被使用过的菊穴呈肉红色,一丝缝隙也无,由于主人的紧张而紧紧缩合着。傅沉四指并拢摸上去,季准猛然一震,低低喘息。
一条褶皱一条褶皱地细细揉按,那里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羞耻,在这样温柔的安抚下仍旧颤颤地缩紧。
傅沉下面还是没什么反应,反倒是季准小腹又渐渐热起来。
股间被润滑剂抹得湿淋淋的,如果换一个情场老手来或许已经忍不住后穴的欲望了,但是季准毕竟还没开发过后面,此时除了被揉得舒服以外并没有其他感觉,茫茫然的任凭傅沉动作,如果不是因为双手勾着腿,他可能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中指突地顶入了指尖,里面干燥紧绷,实在不好进入,连插进一个指节都难。傅沉一点也不着急,极缓慢地发力,借着润滑向内探索。
连自己都没有碰过的肛门内里此时被强行侵犯,季准虽然没什么快感,却生出一种奇妙的实感——他正在和傅沉做天底下最亲密最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傅沉亵玩了他的全身,他的身体在傅沉面前再没有一点隐私。
这种难以言喻的异样认知让他觉得自己和身边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事实上他和傅沉若论交情几乎是没有,他对傅沉的一切都不怎么了解。他单方面浓烈的情感和两人之间疏远的距离形成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有时候他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傅沉相处才合适。
现在他接受着来自傅沉的给予,这种隐秘贴近的互动让他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性器直立,本已凉下来的浊液被热腾腾的性器熨得温了,缓缓流淌下来,被傅沉的中指带进肉穴里。
傅沉并没有注意到他心情的微妙变化,蹙着眉头为他扩张的同时,也在寻找着肠道里重要的那处。
季准正沉醉在体内的指尖上,忽然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弹起来,惊呼道:“啊!那里”
爆炸般刺激强烈的快感从体内某一点绽开,季准一惊之下发现自己脊椎都酥软了,这种陌生而剧烈的快感让他有些抵触。
他一向自持,惯于克制,从不允许自己被外界的诱惑所累。但这种能叫人窒息的快感一定会让他迅速沉溺进去
傅沉好不容易伸进去的手指又被脱出半节,他耐心地重新顶入,摸到了那处形如软栗的凸起就不再前进,指尖轻轻抵着,直到季准主动夹了夹,他才将中指在他体内打了个旋。
季准急促地喘息,那个地方一碰他就酥了骨头,快感丝毫不知节制地澎湃翻腾,原来自己的身体里有这么一处销魂的所在,光是用指尖轻触就能让他爽到极致。
手指继续深入,在凸起点上重重擦过去,惹得季准不住吟哦,阴茎肿胀,腿根抽搐着,竟然又要泄了。
花了许久时间才没入指根,中指屈起抠弄肉壁,呆板的肠道得了滋味,无师自通地微微蠕动嘬弄。敏感点紧紧贴着指侧,欲波汹涌淹没了季准。本以为方才一番亲吻撸揉就是绝顶的快乐,此时搅动的手指带来的快感剧烈得让他想躲开又不舍,想叫停又贪恋,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承受,喉间低吟都被那手指捣碎了。
当第二根手指也按上了凸起,穴口忽然咬紧,两指登时进退不能。季准猛然扬起下巴,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无声地张了嘴,津液止不住滴下来,身子挺高,摆出淫浪的姿态。阴囊提起来抖了一抖,好像差一口气似的,只吐出一滴透明的淫水。
挺起来的腰身拱到最高点停了一瞬就失力摔回床上。季准喘了几下,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似乎知道该去哪里寻找快感,穴口在指根重重一咬,销魂处蹭上指腹,身体又拱起来,马眼张合几下,倏地喷出一股浓精。
“哈啊——”
初次就能插射,还只是用手指,还真是天生被男人上的骚货,白长一根优秀的阴茎。
傅沉事不关己地看他沉浸在高潮里,也不帮忙,胳膊松了力气,两指挂在他的屁股里,要季准自己用后穴咬住手指不让它掉出去。
穴口不断缩合,每缩一下就伴随着一股精液喷发,黏浊的液体射了很远,洒在胸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