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奢华的酒店大堂里氛围冷滞,空气流动仿佛也变慢了。
“季总早啊,在这办公?”骆骁迤迤然走过来,黑亮的皮鞋踏在地砖上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哦,都这个点了。刚起,没注意。”
仿佛季准在酒店大堂里办公是个稀松平常的事情。
季准看也没看他,目光凝在跟他并肩出来的傅沉身上,衣领没能遮掩住他颈项间的一个红色吻痕,“我来接你。”
“那我就不送你了,”修长有力的手指搭在傅沉肩膀上拍了拍,“回去注意休息,路上小心。”
傅沉横了他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昨天晚上是他在下面。
不过好像也没错。
旋转玻璃门缓缓转动,季准与傅沉走在同一格里,他背脊挺直,下巴微抬,每一步走得优雅而贵气,白皙的皮肤在太阳下似乎能折射出光芒。
骆骁站在大厅里,刚好对上他眼角瞥过来的冷光,如同出鞘的宝剑一般泛着寒气。
“还不是被你牵累的,忍了这么多年,再多忍一段日子能要你的命么自从见到那事以后动不动就发情”骆骁嘴唇微动,声音小得几乎察觉不到,“我可不觉得他值得让我对付季准做都做了我还能赖账么季准也是个瞎的,还来接他,带着人坐这什么意思,向我示威?早告诉你应该先把人抢过来,不然第一次之后熬不过去,我他妈已经开始痒谁知道小白脸走了半路会杀出来个季准”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傅沉和季准两人,他做好了准备迎接冰冷的怒气。
“我不会放你走的,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薄唇轻轻开合,声音里带了一点小心翼翼:“我什么都能答应你,只有这点不行。”
傅沉凉凉地看着他,忽地嗤笑说:“季总这里这么好,我哪舍得走,没忍住开点荤而已。”
季准垂下眼睫,没有反驳,上前为他脱掉外套,说:“你累了吧,先睡一会。”
他怎么知道自己累了,一般不是会以为自己和骆骁睡到中午?
傅沉皱眉盯着他。
季准话刚出口就后悔了,抿着嘴避开傅沉探究的眼神。
“季总,昨晚睡得好吗?”傅沉的手从他背脊滑到臀部,“这里一晚上没被操,是不是痒了?”
被隔着衣服抚过的地方酥得骨软,裆部登时鼓起,季准红了耳尖,轻轻点头。
“是不是啊,季总?”傅沉声音重了些。
季准咽了一下,庄严的声音里平添一股媚意:“是”
傅沉收回手,转身走开。
“等等!”季准一慌,张了张嘴,嘴唇颤抖地大声说:“我我昨晚想你睡不着那里很痒想被操”
内裤一定湿了,他感觉到马眼和肉穴在渗出淫水。
“可我累了,没力气伺候你。”傅沉在桌上翻了翻,拿了支钢笔,慵懒地陷进沙发,“得辛苦季总自己操自己了。”
季准隐约明白了一点,面颊浮起红云,他站到傅沉身前,却不敢看他,顺从地自己脱下了衣裤。
颀长结实的身躯慢慢展现在傅沉眼前,内裤湿了小片,贴在腿根,勾勒出里面委委屈屈被裹起来的性器形状。
“啪”的一声,一根赤红色的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猛地拍在平坦的小腹上,季准身子一抖,偷偷用余光看了看傅沉的脸色。
两人一站一坐,季准赤裸裸站在傅沉身前不到半米处,粗壮的阴茎直直翘起,从傅沉的角度能清楚看见马眼哆嗦着吐出黏液。
伸手虚虚拢住,极缓慢地套弄了几下,只听季准低低呻吟了一声,阴茎上像是被带出一阵火花,可怜地滴下一点液体,欲望完全没有得到疏解,反而越来越让他焦渴难耐。他下意识地挺起腰主动去追寻手掌中的温度,那手却突然在沾上顶端淫水之前收了回去。
傅沉拿起钢笔,用钢笔的尾端点在自己的下唇上,暧昧地吹了口气,用上点力气划下来,硬质金属扫过的皮肤上短暂地留下一道白痕,随后渐渐恢复,从下巴到喉结,从喉结到衣领,划出一道蜿蜒的红色轨迹。
站着的人喘息愈发急促,看着笔尾消失在领口的阴影里,腿间传出非常细小的一声“啧”,似乎有张小嘴藏在臀缝里,含着黏腻的口水嘬了一下。
“季总,站着不累吗?”傅沉近乎温柔地客气道,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坐啊。”
季准胸口起伏,喉结上下滚动,眼尾泛红,乞求地看着他,坐到柔软的地毯上,身体后仰,双手勾住腿打开了身体,把私密部位清晰地递到傅沉眼前。
饱满的阴囊下面,肉红穴口一张一合,流出来的淫水濡湿了褶皱,把地毯上长长的羊毛贪婪地抿进穴里。
敏感的肉穴附近被羊毛若有若无地搔弄,里面空虚地叫嚣着,季准死死捏着腿弯,修剪整齐的指甲嵌进了肉里都浑然不觉。
“就这样?”傅沉像是点评牛郎表演似的挑剔说。钢笔慢慢伸了过去,碰过他皮肤的一端对着季准,他忙张嘴要舔,粉红的舌头伸长了来够,笔尾却忽然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