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种劣质酒嗯”
尤金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一股微凉的液体从瓶口灌进了肠道里,一时压下了蚀骨的麻痒感,不过片刻之后,液体被肠道烫得温了,那感觉又层层叠叠地涌上来,让他越发空虚难忍。
瓶颈比一般红酒的酒瓶尺寸更细更长,最细的瓶口处只比拇指要粗一圈,非常贴心地设计成易于插入拓展的造型。傅沉握着瓶身,倾斜了一定的角度,将冰凉的瓶口顶入肉穴里,酒液小股小股流出,肠肉受到了刺激不停缩合,暗红色的液体从边缘挤出来,顺着会阴淅淅沥沥地流淌下去。
这还劣质,一瓶抵他三个月的生活费了。傅沉把瓶颈又向里推了推,冷不丁碰到了要命的地方,尤金一抖,屁股差点撅不住了。
“哦——肚子好涨,要生了”他伏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叫唤,头低臀高,酒水积在小腹里,有种怪异的饱涨感。
瓶颈顶进深处时,酒水已经去了大半瓶,傅沉伸手从绕过腰侧去了摸他的小腹,紧实的腹肌鼓胀起来,像是怀孕初期的妇人。
酒瓶缓缓抽出,扩张了的肠道更轻易被灌进更多液体,液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降下。瓶颈抽出大半又一下顶进去,模拟性器操穴的样子在甬道里抽插灌溉,死板的硬物一次次碾在凸起上,身体排斥的同时还是得到了丝丝缕缕的快感。
一瓶酒眼看着见了底,肚子涨得隐隐作痛,腹部沉沉地往下坠。瓶口再次捅入,尤金腹中液体跟着身子一起晃了晃,他向前爬了一步,屁股终于忍不住放下来:“不行了,老公够了”
傅沉把瓶子抽回,换了三根手指堵住肉穴,液体从指缝间渗了出来,他漫不经心道:“不是想被操?”
“嗯”尤金哼了声,腰部用力将屁股抬起来,慢慢退了回去,肠道里酒液又是一阵晃荡。
嘴巴这么老实,看来确实是够了。
傅沉撩起裙摆,裙下未穿内裤,他掏出一根直挺挺的一根阳具来,扶着柱身顶在穴口厮磨。
尤金模糊地叫了一声,臀部往后翘起,主动用肉穴去套那根阴茎,脊背上滚落一滴汗珠。
“傅主人?”
撕下来一条裙布蒙了眼睛,再扣上面具,一副手铐把季准双手锁在背后,锁链绕过桌腿,逼他进退不得地坐在地上靠着桌脚,背对着傅沉,胯下性器涨得热烫,和双乳、睾丸一起暴露在空气中。
旁边时不时有人走过,似乎有人向着他伸过手来,季准绷着神经,敏锐地听到衣料摩擦声,扬声就要叫傅沉。,
傅沉没有回音,那边尤金又低低叫了一声。
已经进去了吗?
季准不愿再往下想,抬起虚软的腿胡乱向声音来源踢打,低喝着让来人滚开。
那人嘟囔了一句了什么,脚步渐渐远了。
身上的鞭痕泛起阵阵麻痒,后庭里淫水泛滥,将肠肉都泡软了,钻心蚀骨的焦渴感涌上来,季准脑中尽是被傅沉操弄的幻想。
可现在傅沉上的是另一个人。
尤金忽然尖叫出声,马眼喷出清液,浑身战栗不止,他重重地呼气,腰塌了下去,搁在桌沿的臀肉一抖一抖。
傅沉握住他两侧腰臀,龟头在那点碾过,肠肉骤然抽搐起来,死命吸住性器。尤金前列腺的位置极浅,哪怕是浅浅抽送也能激得他丢盔卸甲,韧而有力的肠肉紧紧绞着性器嗦吮,傅沉爽得头皮一麻,挺腰直插进最里面,“噗”的一声,酒液从穴口挤了出来,醉人的酒香混着淫媚的香气扑在傅沉鼻尖。
有了酒水的润滑,性器进出得方便许多,傅沉加快了频率,大开大合地深捣,紫红的性器在褐色肉穴里时出时进,交合处有暗红色的液体不住被挤出来,淋得两人下身湿漉漉一片,傅沉的阴毛沾了酒变成一绺一绺,黏在胯间的皮肤和睾丸上。,
“慢点亲爱的”尤金的呻吟不成调子,身体被撞得向前蹭过去,又被傅沉把住臀部抱回来继续操干。粗大的肉柱捅进肠道,像是要把酒液再顶入一些,腹部猛地一胀,又因为性器的抽出而松快了几分,翻江倒海,周而复始。每次性器抽送时都激起他强烈的反应,让他陷入癫狂的快感里。
第一次就用上这种玩法,尤金长得人高马大也受不住,没操几下又泄了一次。
“哦——”肉穴又绞紧了正在抽送的性器,傅沉登时也涌上了泄意,他的欲望已经被勾起来,还想忍住了再做一会,犹豫片刻,想到尤金肚子里还灌着酒,还是放松了精关。
尤金感觉到屁股里的阴茎猛插了自己几下,爽得连连浪叫,摇着屁股迎合,那根阴茎却抽了出去,有滚烫的液体喷在臀肉上。
“唔别”肉穴拼命缩紧也没能阻止性器被无情地拔了出去,他瞪圆了眼睛,回头看向傅沉:“还有呢?然后呢!”他把屁股又抬了抬,腾出一只手啪啪地拍自己臀肉,像是在催促说故事的人把最精彩的后续吐出来。
傅沉拿了木质的酒塞,粗糙的木块堵进不停缩合的肉穴里。
“起来。”
他拉着尤金的手臂将人拉上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