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
傅沉靠在浴缸里,泡得昏昏欲睡。
因而有人收敛了声息悄步走进来,快到跟前了他才惊觉。
是骆骁。
傅沉看着他光着身体走近,皱眉:“你不是让我自己来洗?”
骆骁笑了笑,面部线条柔缓了几分,这个笑容简直称得上温和,他一抬腿跨进来,轻声说:“一起吧。”
高大的身躯慢慢沉入水中,登时热水漫出去不少,幸而浴缸够大,容纳两个男人也不算太局促。
骆骁双臂撑在傅沉头颈两侧,跨跪在傅沉腰侧,朝他缓缓低下头来。
漆黑如墨的双眼注视着傅沉,却不似先前犀利尖锐,灼热的手掌从脖颈抚上傅沉的脸,一个温柔又不容置疑的吻落了下来。
室内明亮如白昼,傅沉恍惚之间,却仿佛被无边的夜幕包围,目光接触到他眼睛,不知怎的心头一跳,别开了脸。
一个人的眼睛,原来可以盛下如此浓烈的情感。
骆骁吻在他脸上,伸舌描摹他的轮廓,粗糙柔软的舌面舔在脸上,所过之处微微地发烫。
“前天,不好意思。”骆骁吐出的气息也是烫的,“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以后我克制一点。”
你刚才一点也没克制。傅沉挪开了些,说:“你和刚才不太一样。”
“嗯,”骆骁点头,“如果你想找我,可以晚上来。”
他看起来并不想详细解释,傅沉也就不刨根问底,心里猜测大概是双重人格之类的。
“你想去骆家吗?不用勉强。”骆骁就着热水揉开傅沉肩膀上的牙印。
傅沉当然不想去,但是骆骁已经解决了祁宣的事情,他总不能出尔反尔。正如他再不愿意也得留在季准身边。
“去就去吧你不是说会克制点?”傅沉感觉出有根烙铁似的肉棍捅在他小腹上,人格换了身体又没换,他这么快又恢复体力了?
骆骁瞳仁深邃,滚烫的身体似乎将水都烧沸了,他把傅沉箍得很紧:“已经很克制了。”
舌头捣进口腔,强硬地攫取唾液,他伸手到傅沉腿间握住软垂的性器套弄,动作激烈得让水又荡出去不少。
他的胸肌特别饱满,鼓胀胀算是男人里的巨乳,十之八九是被打了那个什么药的缘故,此时傅沉跟他严丝合缝地贴着,色素暗沉的奶头像两粒石子硬硬硌在他的胸肌上。
傅沉把住浴缸边缘稳住身体,好不容易喘出口气,“轻点你松手松手!被你搓出火星子了。”
骆骁放开手里的阴茎,仍不满足地将自己的肉棍挤在傅沉的小腹上碾磨。
“给我一回”他的嗓子嘶哑得不像话。
傅沉听他压抑的低吼,忽然说:“你想要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音量,嘴巴也特别敏感,吸得很紧。”所以弄出的吻痕也特别深。
骆骁像是证明这句话一样咬住了他的喉结咂舔,傅沉握住他的性器揉弄,引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那种药当时是用来养性奴的,”他从喉结一路舔上去,含住耳廓啧啧咂弄:“把嘴改造成性器官”
傅沉听出了后面的意思。性奴同时与多个人交合,光一个菊洞肯定是不够的,怪不得骆骁精力那么好,原本该找一群人才能填满他。
骆骁的另一个人格从不让傅沉射在外面,他需要男人的精液,这倒很符合性奴的设定。叫声大估计也是因为嘴里的性需求得不到满足。
傅沉坐在浴缸沿上,小腿浸在水里。
骆骁埋在他胯间咬着阴囊舔吮。
“别咬嗯就那里”傅沉喘着粗气,胯下晶亮湿润,分不清是水还是骆骁的津液。
骆骁舔着阴囊吸得啧啧作响,唇舌的瘙痒稍有缓解,然而舌根却还是无法被照顾到。
他扶着傅沉的阴茎一口吞进根部,让龟头挤入口腔深处最淫荡的骚肉间,爽得身体重重一个激灵。
骆骁的喉咙和舌头最是敏感,每次深喉他的阴茎都兴奋得勃动流水,效果不亚于刺激龟头。
揪住他后脑上湿淋淋的短发,傅沉控制着他的头部一提一按地指挥他为自己口交,舒服得连连低哼。
胯下的人渐渐舔弄得有模有样,口腔灵活地绞吸,细致地舔过柱身上每一根筋脉,舌尖顶在马眼上刺激出更多黏液。傅沉腰一软,马上松了手撑住边沿,险些仰翻到浴缸外面去。
浴室里飘着蒙蒙水汽,两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脸,只能听见骆骁激烈的咂吮声。
“就就一次”傅沉尽力忍住射精的欲望,怕他射完骆骁还要继续。
话音未落,听见浴缸里水声翻搅,隔着朦胧的雾气,隐约能看见骆骁的公狗腰抽搐起来。
他都射了,傅沉也放松了精关,一记挺腰捣进骆骁喉咙里泄了出来。
“唔啧”骆骁贪婪地嘬吸马眼,一滴不剩地舔掉腥臊的液体。
骆骁晨练之后回来,冲了澡清清爽爽坐在餐桌旁,敲了敲桌面说:“起来。”
傅沉死狗一样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