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巴掌将竖直的性器扇得向旁边一偏。尤金喉结动了动,喘得急促。
傅沉握住那根性器凑近了看,龟头上已然糊满了黏液。根部被束缚反而让性器充血更甚,涨得发紫,马眼里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两指搓了搓龟头,傅沉跪坐在尤金腿间,捏起细细长长一根金属棒,棒身呈波浪状,圆润的末端戳在他的马眼上。
“要是受不了,就告诉我。”
尤金两手被一条领带绑住,吊在头顶,门洞大开地靠在床头,歪着脑袋朝傅沉笑道:“弄坏了你要对我负责。”
“那不做了。”
“你噢——”尤金微微睁大了眼睛,下身一痛。细窄的马眼里插入了一根冰凉坚硬的物事,那东西缓慢地挤进隐秘又脆弱的通道里,冰冷的波浪起起伏伏地涌进身体里,让他下意识绷住身体。初时的疼痛过后,强烈的刺激感如洪水一样拍击在神经上,下身自发地分泌出更多黏液,却被堵在马眼里进退不能,只能从边缘一点点渗出来。
银色的细棒一寸寸没入紫黑怒张的性器里,被傅沉捏住的尾端一小段金属柱有手指粗细,卡在马眼外面,分量不轻。一般来说被这么个东西坠着,阴茎撑不住了会往下垂。尤金胯下这根尺寸过分夸张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摸一摸就秒射了,这会倒是坚挺非常,笔直地竖着,一点也不见颓势。
傅沉把性器按下来,那东西“啪”地又弹回原处打在小腹上,精神奕奕。他赞赏地拍了拍柱身,原来这根玩意也不算是徒有其表。
尤金被他碰一下就抖一抖,腿间的性器太过敏感,好像不再是以前自己对着镜子抚慰的那根。陌生的感觉密密麻麻涌上来,说不上是疼痛更多还是快感更多,脑中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前不久被傅沉就着红酒操穴,也是像这样爽得不可思议,甬道被顶开,下面涨得浑身像火似的烧起来,但今天又是另一种滋味
“老公,上次爽不爽?是不是迷上我了?”尤金伸出一条腿搭在傅沉肩膀上,两瓣紧实饱满的臀肉间,尝过一次美妙滋味的骚穴已经流出滑腻的淫水,一张一合地收缩着等待被插入。
傅沉捏住尾端,两指搓动,让细棒在尿道里打了个转,马眼里登时又溢出透明的汁液。尤金搁在傅沉肩膀的腿忽然绷紧了肌肉,身上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唔”
那次他确实是爽到了。傅沉想起上回在夜店里香艳的场景,小腹里热流乱窜。尤金的屁股操起来比他猜想得还要痛快,肠肉又紧又韧,轻轻抽送几下简直能擦出火星子,要命的舒服。
但他没说话,把细棒从马眼里抽出来一截,带出的黏液汇成一股顺着柱身淌了下去,尤金健壮的身体顺着小小一根细棒拱起来,像是舍不得那东西离开,随后傅沉握住他的性器,又将抽出的一截插了回去。细棒在马眼里进出得越来越快,银色的金属棒上涂满了黏腻的汁液,一出一进间闪着淫靡的水光。
“一根针就把你操成这样,”傅沉转动着手中的淫乱的道具,忽然将大半根都抽出来又狠狠刺入,“这么粗的鸡巴被一根针操出水,你长鸡巴有什么用?”
尤金听着言语的羞辱大声浪叫,一双绿眸里欲波荡漾,剧烈的痛意直直刺进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竟然让他比前一次温存时更加兴奋,“长鸡巴就是为了被操!再来嗯”
傅沉低头打量他的下身,性器上青筋暴突,阴囊上提。第一次被插尿道就能撑这么久,中间怎么折腾也没疼软下来,还挺耐操的。
手指探进肠道里,里面早已骚水泛滥,咬着傅沉的手指嘬弄讨好。
“唔老公”尤金挺直了腰,双腿勾住傅沉肩膀晃了晃他,整具身体都轻轻荡漾起来,插着细棒的性器也跟着甩动,呻吟声淫媚撩人:“快点啊”
傅沉不为所动地把两条长腿从肩上扔下去,下了床。片刻后又拿着几样东西回来。
从肠道里抠挖几下就沾了一手的骚水,抹在与细棒质地相同的金属肛塞上,傅沉掰开软弹的臀肉将肛塞推了进去。好不容易前面的细棒被焐热了,后面又塞进来一块冰凉凉硬邦邦的长棍,肛塞的表面还布满了凹凸不平的花纹,从后穴的那点碾过去时让尤金爽得直蹬腿。
半个巴掌大小的主机上连着几根长线,傅沉将线的另一端接在肛塞、细棒尾端,尤金身上还戴着先前的蕾丝胸罩,胸罩被他身上的汗液打湿了外层,黏糊糊地贴在胸口。傅沉在胸罩边缘找到接口,将长线也接了上去。
“快点快”尤金夹着肛塞插着细棒,欲望全都被堵在身体里发泄不出,性器一跳一跳的像是快要炸开了。
傅沉拿着主机,又细细把每个接口确认了一遍,才说:“那就开始了?”
“好啊——”尤金蓦地尖叫出声,两手紧紧揪住吊起的领带,眼神涣散开来,脑中空空荡荡,电流从身体最深处释放,一瞬间他分不清将自己推上极乐巅峰的是爽还是痛。
傅沉迅速按掉了电源键。
尤金急促地抽气,许久才把自己的魂魄收回来。快感的余韵还残留在他身上,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