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傅沉还开着电脑研究视频通话的软件,习惯了用电话短信交流以后,他没有再把卸载的社交软件装回来。反正他也没有很多亲朋好友,工作上应酬不多,把他这样的小龙套喊去现场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某些人不信这个年头在时尚潮流的娱乐圈里会有完全不用社交软件的人,只当他是不愿意加入他们的圈子。傅沉懒得多做解释。
所以说也难怪傅沉至今混不上道,他自己也清楚。
视频接通,27寸的屏幕上清清楚楚地出现季准刚洗完澡的上半身,眼睫上还沾着水雾,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湿漉漉地垂下来贴着额头,无端让一张冷淡疏离的脸看上去柔和了几分。
“不好意思,浪费季总的时间了。”傅沉接了他的电话就打车回季宅,幸好这是半夜三更,不然光堵车就不知道要等多久。虽说他和骆骁该做的都做过了,但他们才认识多久,了解的程度比起普通炮友也多不了多少,谁知道他家的电脑里有没有监控。这种事情还是要谨慎些,他是个无人在意的小市民,哪怕光着走上阳台也没人有兴趣拍他裸照,可季准之流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开什么车说什么话都能被搬上新闻,在这些人身边游走必须多留个心眼,这是他从前和周寻安厮混的时候就明白的道理。
呸,好端端的怎么想到周寻安了?
傅沉刚说了一句话眼神就飘忽起来,思绪跑了很远。
“不会。”季准合上手中的文件夹,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傅沉。等了许多天,傅沉没有主动联系过他,只有他单方面看着傅沉和别人频繁而疯狂的欢爱。晚上且不谈,白天开着会的时候也会忽然被色情的场景占据视线,在这种情景下他无心工作,大部分的工作安排都被打乱了,导致他每天完成工作都比预定时间晚了很久,也无暇与傅沉联系。
打电话,洗澡,在傅沉回到季宅打开电脑的前一刻,季准刚好看完最后一个文件。和预计的时间一样。
“季总需要什么服务?”傅沉站起身来脱衣服。
“这就硬了?”屏幕下方,发红的龟头贴上了季准小腹,顶端湿润。傅沉甩开衣服,说:“憋得不好受了吧?上床让我看看。”
套房里床单是新的,消过毒才铺上。季准端着笔记本放上床,调整好摄像头的角度,自己也坐了上去。傅沉的声音通过电脑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仿佛近在他的身边:“没带点道具过去吗?”
季准上身挺直端庄,下身却曲着腿敞开,像卖肉的妓子一样露出胯间性器和肉穴,被摄像头忠诚地将他的全身收进眼里。“没有。”
傅沉捏着遥控器,控制摄像头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定格在自己锁骨以下,把胸肌和软绵绵的性器露给季准看。“季总,你这么骚,出去还不带点乐子,是要当和尚修佛吗?建议你在那边找几个男人插插你那骚洞,看看,一张一合的贱出汁了。”
“我重名重利,而且”季准盯着笔记本不大的屏幕中傅沉的身体,那上面没有一点动情的痕迹:“而且贪图情爱和肉欲,佛不收我。”
傅沉:“”重点是让你去找男人,你季准会听不出来?
“那就用手吧。”傅沉握住自己下身搓弄,他天天被骆骁压榨,就是现在跟季准真刀真枪地亲热也难硬起来,更别提自己撸管。“让我看看季总用手指操自己是什么样子。”
“嗯。”季准喉咙干涩,看着屏幕里有一下没一下套弄性器的手,不禁想到如果被那只手攥住的是自己的男根,不算细腻的手掌包住他的龟头搓揉,沾上他流出来的淫水抹在茎身,掌心在马眼处打圈,不留余地地刺激他的敏感地带。
傅沉在这头看着季准的马眼挤出了更多淫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拢住茎身,撸动的幅度和频率好像钟摆一样机械而精准。饶是如此,放进屏幕中观赏起来也显得香艳非常,性感的肉体不管怎么做都是好看的,那样一张禁欲矜持的脸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叫人血脉偾张。如果谁来把这一幕录成视频,哪怕主角的动作毫无风情也能成为镇圈之作了,至少傅沉没见过这等颜值的男星。
“季总,你光是这么挠痒痒,我硬不起来。上次在酒吧那股骚劲呢?要不要我打电话叫个男人,或许你看见我操别人会更放得开?”
闻言,季准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张开来,低声道:“骚狗不想看到别人。”事实上他天天都在看傅沉操别人。
季准一手继续套弄自己的阴茎,另一手伸出中指顶进自己的后穴,肠道里早分泌出汁液,做好了被粗硕的阳具操干的准备。肠肉软软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这种感觉怪异而羞耻,他也是第一次深入探索自己的里面,尝过了肉棒滋味的肠道饥渴非常,媚肉竭力地绞紧,谄媚地讨好吞咽,显然并不满足于一根手指的插入。
季准才插进两个指节就感受到肉穴淫浪的欢迎,才多久没跟傅沉做过,就已经焦渴得不像样子,恨不能将手指齐根吞入。
“傅主人,骚穴出水了,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穴口的每一道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