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海享受地把深软的臀沟掰开又挤压合并,同时大肉棒深深埋在甬道内搅动,感受到被那张饥渴的小嘴密密麻麻的吸附,他满足的叹了口气。
他第一次见周瑗宁的时候,是学生会在搭建晚会的场地,大家中午休息吃饭的时候,不知哪里来的一个小孩子在台上乱搞,幕布被拉下来,半成品的舞美都被幕布拍歪甚至弄坏。小朋友一下子成为众矢之的。周瑗宁上去把小朋友拦在身后,先迅速商量好应急方案,又转头过来安慰受惊哭唧唧的小朋友。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强大的独当一面,又这样耐心温柔,连笑意都这么甜软?
当时他远远地看着她抱起小孩子去找家人,身姿纤细却饱满,轻晃的长发像是迷了他的心智,他竟然不合时宜地硬了。
此刻,那个一眼就迷住他的女人就在身下,和他亲密地结合着,因为他而愉悦放荡,他从身体到心理都满足而甜蜜。
周瑗宁并不知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她要死了。
她倒着趴在沙发背,上身柔嫩的肌肤被麻质的布艺轻轻摩擦着,乳尖像被猫尾巴扫到一样又绒又痒。而身下的小嘴,湿滑的内部被粗硬的肉棒轻挑慢搅一遍又一遍,仿佛在熬煮一锅浓羹,炙热而温柔,小穴附近的肌肉不可自控地抽动紧缩,自发的紧紧箍住那根肉刃,希望它凶悍一点,予她无上快乐。
她私密深处的神经末梢像是集体发了疯,惹得她不间断地浪叫扭动,或是她的小穴要痒热到融化,身下麻麻的,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小穴的存在了,可是那阵痒,却好像永远不会过去。
周瑗宁双手紧紧揪着沙发,她呜咽起来:“呜呜受不了了快、给我不要这样了快啊我要”
肉棒停住不动,徐致海双手抖晃着丰润的臀部,“怎样呢?宁宁,告诉我,你要什么。”
密密麻麻的酥痒传到四肢百骸,周瑗宁涨红着脸哭叫起来:“要、要你的肉棒要你快点插我我好痒呜”
女人趴着,声音被憋得细细黏黏的,一句句都叫到徐致海心坎里去了,他不再忍耐,精壮的窄臀马达一样快速挺动,一下下跟打桩似的又狠又重,大手在她后背和臀部丝滑的肌肤上抚弄搓按着,最后伸到到女人身前,一把抓住了那两团绵软。
“啊啊啊啊啊摸我插我啊!”女人被快感刺激的尖叫。
太喜欢了,他温热微糙的大手,他粗壮雄伟的肉茎,他的温柔与强硬,他的爱慕与热切,所有都很喜欢。
小穴被一刻不停地操干着,随着狂放的动作,黏腻的爱液被肉棒挤出来,不停歇的肉棒又捣出了更多的淫水。女人的小穴像是一个汁液丰厚的蜜桃,凶狠的戳刺几乎要把嫩肉捣烂,可甜腻的汁水却沾满两人的下体,使肉体撞击的声音更加响亮。
一次抽插就是一场猛烈的风暴,肉刃快速直接地完全抽出又捅入,蜜穴来不及闭合又被强制撑开,花心被坚硬的龟头挤压,痛麻之上是剧烈的快感。在每次深捣花心之时,男人的手都会搓捏拉扯着因性欲而变大的奶头,同时阴囊拍打在被撑得紧绷的阴唇附近,快感猛烈到极致。
周瑗宁浑身被摩擦的酥软,被撞击的爽利,心魂早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知道配合着挺扭臀部,在男人俯冲插入时主动迎上去套弄,追求极致的欢愉。
“好、好舒服啊啊啊啊还要、还要啊”女人被这甘美肉欲席卷,被性爱的快乐所淹没,她心荡神摇地高声浪叫,屁股被抬得越来越高,终于完全翘在沙发顶上。太多的快乐叫身体难以承受,激情的泪水滑落,嫣红的小嘴也溢出了亮泽的唾液,布艺沙发上留下了小片深色水渍。
最为湿泞不堪的小穴,正被插得叽咕叽咕叫唤,透明的淫水沾湿了两人的阴部。啪嗒噗嗤声响不停,更多的淫水被抽挤而出,一汩汩飞溅过女人卷曲的阴毛,落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顺着她倒趴的姿势,小腹上聚集起来的淫水沿着她的身体歪歪斜斜地流去。有些流经身体与沙发一直紧密相贴的部位,被沙发吸收。有些流经被男人大手抓揉的部位,便被大手沾了,色情地抹在因为垂坠而异常饱满绵软的大奶子上,湿亮滑腻。有些流经不被沙发或大手抚摸的空虚地带,则扭曲着流向纤长的颈脖处,最终由尖巧的下巴滴落那浪叫着的小嘴。
腥香味在口腔里蔓延,从未直接尝到过来自身体幽深处的味道,周瑗宁一时有些心慌地合上了嘴巴,浪叫化作鼻间的闷哼。
徐致海见她差点被呛到,调整了位置把她捞起来,滚烫的胸肌腹肌摩擦着女人细嫩纤薄的背,他低哑地在她耳边说:“宁宁,你下面这张小嘴可真骚啊,骚出水来让上面的嘴都喝到了。”
他边说着撩人的情话,下身边浅浅戳刺。站起来的背入式比一般的体位更紧致,他每次抽插都被逼仄的甬道夹得痛快淋漓。周瑗宁也因此加倍地感受到肉棒的粗大,狰狞的肉棒狠狠地碾压穴里的嫩肉,尤其是棒身上跳动的筋脉,鲜活地让人心悸。
“嗯不、好喝喜欢、我喜欢你的给我、快点给好不好快一点、插我——”周瑗宁早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