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浑身脱力向后倒去,她软的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洁白的玉体上是蜜桃成熟的颜色,男人及时护住她的脑袋,随她一同躺倒在榻上,肌肤相贴,换他压在她身上。性器还连着,男人射过后阳物竟也没怎么变小,依然插在娇弱敏感的花穴内,被疼爱过的内壁湿软柔韧,裹着肉棒天衣无缝。
男人眼中是情欲的深浓,他埋头啃咬着身下人细腻的颈脖、精致的锁骨以及白嫩绵软的胸乳,如同开了荤的兽。刚才一场欢爱,短暂却激烈,月公主精美的发饰在疯狂的抽插中七零八落,她头发散乱的铺开,双目迷蒙,脸颊潮红,额头鼻尖微汗,柔弱无骨,是致命的春药,让人想蹂躏又想捧在手心珍爱。
侍卫从军十数年,多少严酷惊险的境况都见识过,却从不曾如此失控。他清楚地知道怀中这个女子是什么身份,也知道之后会面临什么后果,可他抱着她柔软温热的身体,怎么能放手?
同是初尝欢爱,刚才收场得有些潦草,可是男人身强体壮,又正是药性当头,当公主的樱红乳尖在他唇舌逗弄下挺立,他的阳物立刻再度充血胀大,虎虎生风。
感觉到小穴里的东西又撑的她涨涨的,月迎身上很快起了鸡皮疙瘩,半眯的眼睛又水润起来,酥麻的快感让她迷失了。刚才交吻的时候在他渡过来的津液里吃到了残余的春药,虽然量不大,但已经足够让她动情,尤其刚高潮过一次,她现在敏感极了。
明白到自己的身体取悦了公主,男人激动的把她随着颤抖晃动的玉乳含进嘴里,大力吮吸,舌头顶起,把嫣红挺立的乳粒夹在舌头与上颚之间,摩擦挤压。
敏感的乳头被吸得滚烫又刺痒,月迎难受的弓起了细腰,发出猫咪一样的呜叫。
她好想要啊
春药摒除了破身的疼痛,让快感加倍,只要一点刺激,血液就会沸腾叫嚣,何况他这样吮咬她娇软的乳苞,她的花穴又咕咚冒出了羞人的汁水,榻上的软垫都要湿透了吧。
被含住的那边乳苞热乎的隐隐发胀,而没有被疼爱的另一边,则因为刚才被舔过沾了津液,如今发凉而寂寞。公主难以自抑地抬手去自行揉捏,她现在毫无理智,像是一头发情的母兽。
见她面色涨红,神情脆弱,侍卫兽欲苏醒,忍不住想折腾她再多一点。他一只手就轻松将她两手抓住,压在她头顶,使她完全不能反抗,只能由他制服。
“唔唔——”公主腰身拱动,似乎是表达不满,又偏偏更把玉乳送给他。
男人爱上了逗弄她的乳儿,时而以薄唇夹着乳尖晃动,时而舌尖绕着乳晕舔舐又大口含进嘴里;他的另一只手覆上了原本空荡寂寞的乳苞,抓进手中按揉,公主的双乳不太大也不太小,男人的大掌恰好能完全裹住一只,小白鸽一样热乎鲜活,粗糙的大掌触上她细腻的肌肤,向来冷漠寡言的男人都忍不住叹息。
“啊嗯啊”公主更是眼角发红,敏感处都被他控制住了,她双手动弹不得,身上所有的感觉都渐渐集中于被他填充的小洞,那里像着了火一样发热。她好痒,好痒啊!她要他像刚才一样,狠狠地抽插她,捅进她的小洞里,用大力的摩擦为她止痒。
“哈啊快动、一动嗯痒好痒”她失了公主的威严,小穴可耻的翕张,像一张小嘴一样吸吮着男人的肉棒,淫荡不堪的求男人插她。
“哪里痒?”男人欲火上头,没了自持,坏心眼的想欺负她。
他指尖拧起嫣红的乳尖儿快速挤按搓动,问她:“这里?”又轻微抽动了被吸紧的肉棒,在湿热的密道里搅动了一下,“还是这里?”
“啊啊啊啊啊”月迎简直要弹起来,她曲起的双腿紧紧缠上男人壮实的腰臀,玉足难以自禁地摩挲着男人的皮肤,她双目失神而声音颤抖,“那里啊嗯小洞下面小洞好痒呜呜快给我”
公主胡乱的求着男人给她快乐,哪里还有半分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这不自矜的模样,看的人心火旺盛,侍卫到底年轻气盛,此时也不再忍耐僵持的难耐,挺身抽插。
“呃啊啊啊啊哈啊”月迎仰着脸一串媚叫。终于来了,这铺天盖地的快乐!一波波酥痒的快感堆积着涌向全身,小穴像是要融化了一样被插的松软,迫不及待想要更多。
男人的阳具粗长坚硬,如同战士般勇猛。抽出来时毫不犹豫,深紫红的肉棒迅速往拉出,几乎只剩龟头还卡在穴口,淫荡的媚肉挽留的吸在肉棒上,被拉出来一点,淫靡的颤抖着;捅回去时又绝不留情,狠狠地往里冲锋,几乎整根肉棒都插进去,直顶花心,淫水混着残留的阳精被挤出来,又啪的一下被大囊袋拍的汁水斑驳。
室内充斥着欢爱的淫靡气味,男人的粗喘声,他的手按压她身体的力度,小穴内的咂咂水声,肉体拍打的又痛又痒,这些因素撩拨着月迎全部的感官,无论男人怎么做,她都越来越痒越来越热,她被拉进欲望的深渊,被快感淹没了。
“啊啊啊啊哈好、舒服、啊嗯啊还要啊”她被操干的爽透了,双眼彻底失了神,水雾迷离的,喘息的小嘴合不上,晶莹的液体溢出了嘴角,声音娇嗲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