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浴森总是不太会应付这种尴尬的关系,他不希望杨靖昌结婚,但他从来是把这种感觉归结为所谓的干爹结婚了,就没人关心自己了。他以前可从来没意识到这种想法会带给别人困扰,换言之他根本不在乎别人会不会因此困扰,他骨子里就还是那个爱吃独食,私心得不到满足就会喊叫的臭小孩。
可是现在他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那点不满足好像并不是完全因为自己的独占欲,那种杨靖昌要结婚,而自己只能干看着还不能喊叫的感觉,只能形容为旧人看新人,哭死也没人搭理。可怜又可气......
戈浴森盯着杨靖昌房里地面上猩红的地毯发呆,雅晏是个得体又大方,温婉又可人的女人。这点他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都是不争的事实。可关键在于他自己现在很迷惘,既然是干爹要结婚,人都领来了,那为什么还要这样耍弄他
杨靖昌的几个大学的朋友喝的太多,人不太清醒,杨就留下他们安排在客房住下。十一点多,客人有的也倦了,陆续都走了。杨靖昌这才回房歇息,果不其然,戈浴森就那么听话,在里边的榻上坐着,杨靖昌也不扰他,就静静看了这么一会。白净皮肤,容长脸蛋,俊是没错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眼睛里竟也透着和以往不同的英气。
“浴森总这么听话才好。”
戈浴森吓一跳,杨靖昌就在那立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干爹。”他应了一声,别过眼睛也不敢多说话了。
杨靖昌好笑的望着他:
“你不是长大了,要犟一犟吗?怎么服了软?”
戈浴森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为什么服软呢?杨靖昌以前拆过他谈的女朋友,还怂恿着他的亲爹把在国内留的产业给收了,让自己什么都靠着他...
压着心底的情绪,他也开不出玩笑来:
“我敬重您,您就别耍弄我。”戈浴森几乎要哭出来,他太讨厌这种感觉了,被爱重的人放在手里揉捏似的
“你对我就只有敬重?”杨靖昌蹙眉走近两步,眼神里好像很失望似的。
戈浴森垂下脑袋,他不去敬重也不行啊,人都要结婚了,自己就算真有什么心思,恐怕也是徒增烦恼。
杨靖昌看他那副样子,突然也来了气,平时伶俐得很,这节骨眼怎么像个傻子。冷声道:“既然当我是耍弄你,那今天你就让我耍一回。”
戈浴森闻言觉得事情恐怕不对头,转身要跑,结果恰好被扳着肩膀给摁在榻上。挣也挣不动,不得不说,他杨爹永远是他杨爹...
“爹,你不是玩真的吧?”戈浴森不确定的问,眼到之处,也没有垫子,估计是拿去洗了还没新换上。可这都是藤编的,在这上面,受伤怎么办⊙﹏⊙
“怎么,你也怕?”杨靖昌贴着他的脖子问,嘴唇一张一合都蹭在他的皮肤上,戈浴森被迫感受那种触感和温度,心脏跳的快要蹦出来。干爹的手,从后面伸过来,顺着腰腹滑进了他的裤子里边,揉捏着他的下身,温热干燥的手有技巧的动作着,后又被解了裤子。这下也顾不上考虑什么垫子有无的问题,只是爽的嘴唇哆哆嗦嗦道:
“干爹,雅晏阿姨她...”
“啊!...”下身猛的被重重捏了一下,疼痛之余竟然还爽快着,声音逐渐变了调
杨靖昌冷冷道:“骚够了?才想起来别人?”
戈浴森身体一僵,方觉如梦初醒,像是被杨靖昌兜头一盆冷水浇下。脑子里理由纷杂,却也无力反驳。然而身体还可耻的浸在快感中,持续没多久,就安静的射在杨靖昌手里。,
杨靖昌放开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扔在地上,声音凉薄得很:“你自己瞧着办吧。”
说罢就出去了,没管光着下半身伏在榻上的戈浴森。戈浴森坐起来,两只胳膊搭在膝盖上,双手交叉。眼睛盯着地上那块沾着他精液的帕子,他记得没错的话,那是他当年要送给初恋女友的礼物,上面有朵茉莉花的刺绣。原以为丢了,怎么也没想到是...
戈浴森把手帕捡起来端详一阵,然后穿好裤子,回到自己的屋里,简单收拾了东西,几乎不费力的从花园后边石阶上一垫脚,从墙里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