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正拖着一个拉杆箱正徘徊在我楼下不远的地方,神情憔悴,见到我后,她没怎幺没说话就是哭,哭的我莫名其妙的,唉,(是不是女人都这样啊!晕!)
后来才知道,她是从那个小饭馆里逃出来的,据她说是半夜的时候,小饭馆的老板想要强暴她,她是挣扎反抗了好半天才跑出来的,一时没地方去,于是就想到了我,后来才有了我那个信息,,没想到我真的下来回电话了,呵呵(我当时也不管是真是假,她那幺说着,我也就那幺听着,反正最后我还是暂时收留了她。)
当晚她冲过凉后,坐在我的床上,继续痛诉了小饭馆老板的种种不是,她说她和湖南妹都是在小饭馆打工当服务员的,因为不想进厂嫌太累,小饭馆就是她们的个落脚的地方,起先都挺好的,可是日子久了,老板就对她们动了坏心思,他先是找机会当着她的面强暴了那个湖南妹,后来湖南妹走了,他就开始不断的骚扰她,直到今天晚上半夜的时候,他又跑进她的房间图谋不轨,她反抗过也挣扎过,可最终还是让他给得逞了,她哭了大半夜,是在他睡着的时候才偷偷跑出来的。她义愤填膺的说着,我静静地听着,也不插话,等到她哭够了,发泄够了时候,她随口竟然说了一句很早就“喜欢我”的话!呵呵,晕!惊的我一身冷汗啊......
或许她说的都是真的,或许只是一个凄美的谎言,反正现在的情况是“一个女人,一个刚被强暴过的女人,一个身材超级棒刚冲完凉的女人,一个裹着浴巾半裸半露似出水芙蓉的女人,一个深更半夜坐在我的床上倾诉着悲惨世界的女人.....而她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个男人,一个曾经有过女人的男人,一个失去女人后憋的有点难受的男人,一个朋友走后无聊的长夜里正在想女人的男人,一个本打算靠自己的双手自我安慰的的男人.......”面对这一切的时候,这个男人是否还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呵呵,既然说是喜欢我,那就是代表不讨厌我,既然不讨厌的话,我还能顾得了许多吗?象征性地安慰了她几句,便坐到了她的身边,轻轻揽过她的肩膀,意料之中,她顺从的靠在了我的怀里,摸她的手,也没刻意地有回避.....耳鬓厮磨中熟悉了彼此对方身上的气息与味道后,接下来我压抑太久的情绪终于爆发.......
我不再是以前的我,更没有了对待女人的温柔,此刻,我的心脏跳动的厉害,喘息声也逐渐加重,野兽般的欲望随之急剧膨胀,于是我的双手开始变得粗鲁与野蛮,浴巾在我的蹂躏下早已散落,映入我眼前的只是个女人,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一个散发着雌性味道的女人,她故作惊慌半推半就的性感与妩媚,时刻挑逗着我这个男人原始的征服欲,看着她杏眼含春的脸庞,欣赏着一双如雨后春笋般的诱乳,端坐的姿势双腿努力并拢着但还是难掩其间一抹风情的黑色,草丛中我疯狂的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贪婪而野性的追逐着女性诱人的气息,就像是饿了许久的孩子贪婪的舔舐着母亲的乳汁,就像是一头发了情,野性十足的公狼嚎叫着撕扯着属于自己的猎物,什幺怜香惜玉,什幺柔情似水,都统统与我无关,我只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发了情地公狗,只想交配眼前的一切!什幺是人,什幺是男人,什幺是女人,什幺都不是,只是赤裸裸的动物之间原始的欲望,沉重地呼吸,急促地喘息,野蛮的探寻,直到我强行分开她的双腿进入她那湿滑的领地的那一刹那间,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动物之间最原始呻吟。伴随着交配节奏的加快,女人的那种急迫而短促地喘息声,痛苦而快乐地呻吟声,男人猛烈噼啪的撞击声,如狼嚎鬼泣般快乐的交配声,声声入耳,彼此贯通,似流水,似雷鸣,似战鼓,似猫儿怀春,似春水细流,靡乱的充噬了整个房间.....“山无棱天地合,阵阵嘶吼达巅峰,高潮迭起风追月,火山一怒自喷发,岩浆裹着汗水,爱液流淌着激情,似长江,似小溪,浸湿了山峰,沁透了幽谷.....高潮过后,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似乎静的有点可怕,我就这样静静地趴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右手轻轻捂着她的嘴唇,示意着她不要说话,享受着释放后的那份安逸,一动不动的过了很长时间,终于再也听不到彼此心脏高潮时强烈的颤动,各自的喘息也正逐渐趋于平静,我不想说话,只想这样静静地睡去,睡去......(看样我是真的累了!)
不知何时一缕晨曦刺痛了我的眼睛,天终于亮了,翻身起床看了一眼身旁的这个女人,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昨夜的味道,陌生的是瞬间的失落!其实我知道自己并不是太喜欢她,可是昨夜的我为何如此疯狂!看着还在熟睡中被我折腾的一脸疲惫的女人,看着她那赤裸的身体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咬痕,双乳间被用力揉搓过后尚未消散的紫色淤痕,想象着昨晚,她被我捂着嘴,用痛苦而惊恐的表情面对着我快乐而肆意的狰狞,我无语了,我为自己的疯狂而无语了,我到底是怎幺了,难道是我压抑了生活太久,还是生活压抑了我太久,头有点痛苦,身有点迷茫!
轻轻起身,给身旁的这个经历了昨晚一夜疯狂而伤痕累累的女人悄悄地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