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不禁“咯噔”一下,莫要说看到上边的内容是甚么,她压根都不知晓自己到底签了甚么。
罢了,她轻吁一口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会儿还要去巫山馆找凤天澈,没有凤天澈,她这交媾蛊毒也别想解了。
屏风后已经备好了热水,陶小小沐浴更衣后,出了门,有个清秀的小厮在门外候着,见到她,恭敬道:“夫人请随我到这。”
小厮领着陶小小七拐八拐走往外走去,阁楼上,红、白、蓝三道身影看着陶小小离去的身影,蓝音摩挲了一下下巴,“这个女人真是名器。”
红冶双手环胸往旁边一靠,“你在打甚么注意?往日可没见你玩女人这么上心。”
白顷勾唇一笑,对红冶道:“往日我可也没见你这么把持不住,连着射了几回。”
“你们也就别五十步笑百步。”
话刚落音,花絶走了进来。
三人齐刷刷看向他,红冶道:“怎么?不乐意我们让你也一起加入,享受这个女人?”
花絶态度仍是冷漠,“别玩过头,别忘记楼主的交代,花馆的存在是为了甚么。”
“知晓了。”白顷摆摆手,“你这人,还真是半点玩笑都不能说。”
花馆,明里经营的是那些淫靡交易,可暗地里却是一个收集情报的点。
花馆三少,也并非是谁都陪。
若是碰上年老的,不喜欢的,可给她们致幻的香薰,让她们以为自己真的跟花馆三少玩了。
若是碰上喜欢的,有兴趣的,他们会拉着花絶一道玩。
昨儿个让陶小小签的东西,正是让花絶加入,还玩点新鲜的。
“我倒是有个主意。”白顷眼底浮现阴沉,与他稚气的脸一点都不搭,“这名器不错,好好培养起来,哪一日,指不定能为咱们所用。”
“你是想让她去花馆的天仙宫玩一玩?”蓝音问着,“那也得等咱们几人玩腻先吧。”
花絶听白顷这主意不错,正想说话,一旁红冶打断了他们,“我看你们就别琢磨了这个,我在她身上感到了交媾蛊王毒,若不是这蛊毒,只怕她不会来咱们这。再者,你们猜,是谁让她来的?”
三人自是不明白,红冶认真道:“巫山阁,凤天澈。她的小穴里,可有凤天澈用的药。凤天澈这是在警告咱们,好好玩就成了,这是他的人,别折腾有的没的。”
提起凤天澈,蓝音立马火气上来,“又是这个死小白脸。”
白顷阴狠道:“不过是一个凤天澈,杀了便是。”
花絶道:“莫要小看凤天澈,这不是个简单的人,楼主去西域前交代过,不能与凤天澈为敌。”
白顷不满的耸耸肩,蓝音则暗暗想,若是凤天澈这小白脸落在他手中,定叫他生不如死。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让这女人去天仙宫。”红冶又说道。
蓝音瞥向他,“说不行是你,说可以也是你。”
“只要这女人身上有蛊毒,一切都有可能。被欲望折磨的人,当然要解脱。”
花絶与红冶道:“听你这么说,你已经有了主意。”
红冶丹凤眼微眯,“主意自然是有的,但是有一点,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百年才能孵化一只的蛊王虫,居然用在她身上。这玩意,可都是西域才有的。”
白顷道:“你不说,我还未想到这层。”
花絶也思索起来,“这倒也是。”
想着,他与红冶相视一眼,“这蛊毒是其他人带给她的。”
蓝音没明白,“你们两个别打哑谜,说说怎么回事。”
白顷也等着两人解释。
花絶道:“这女人应当是被人当做释放蛊毒的鼎炉了,所以蛊毒到了她身上。”
白顷总结,“小家碧玉变淫娃荡妇。所以,只要让她沉浸在这欲望当中,一个淫娃荡妇,还不我随我们摆弄。”
红冶耸耸肩,“我没这么说。”
“你便是如此想的。”白顷无情的戳穿。
阴谋,在悄然诞生。
马车上,陶小小卸下面具,闭目养神。
去巫山阁有些路程,颠簸下,她睡着了。
马车停下,外头的人了唤了她,她这才醒过来。
已经有人候着等她,见到她,上前领她往凤天澈的屋子去。
到了门外,小厮示意她自己进去。
陶小小推开门,里边飘着淡淡的清香,跟花馆里头那种厚重香味不同。
垂纱后头,隐约见凤天澈的背影。
“关上门,进来。”
淡淡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态度。
陶小小关上门,撩开垂纱。
凤天澈背对着她,上身赤裸,手里不知在捣鼓甚么。
“昨夜过的如何?那三人的技术不错吧。”
陶小小面色一红,没有回答。
凤天澈转过身,手里拿着粗长的黑玉势,